“好吧!那我试试。”
张君宝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尽管心里满是疑惑,可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老者见张君宝答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对未来的期待。他一脸微笑地说道:“如此甚好,这样也算了结了我的一桩心事了。”
然而,张君宝的思绪依然一团乱麻,他整个人懵懵的,压根不知道如何迈出第一步。于是又忍不住问道:“刘伯、各位乡亲们,你们能不能教教我,要想在武当山上干出一番事业,得如何做呢?”
老者闻言,目光温和,神色笃定,缓缓开口:“君宝,你只需潜心修炼,广纳贤人,一切自当水到渠成,不要想太多了。”
张君宝微微点了点头,好像什么都懂了,又仿若什么都不懂。他的脑海中萦绕着诸多疑问,但见老者把话说得这般恳切,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没过多久,张君宝要创立门派的消息就在村里传开了。村民们得知消息后,心中满怀期待,自发地朝着山上赶去。
他们脚步匆匆,一路欢声笑语,都希望能为这场盛事增添一份热闹的人气,见证这个新门派诞生的重要时刻 。
张君宝站在几间破旧的茅草屋前,山风轻轻拂过,撩动他的衣衫。历经岁月的沉淀后,他的面容早已不再青涩,静静俯瞰着眼前的一切。
村民们沉浸在喜庆当中,他们围聚在一起,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村民的声音传来,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既然要创门派,是不是得取个响亮一点的名字啊?”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向张君宝。
张君宝见状,目光扫过众人,微笑着说道:“我初定此事,也没什么头绪,一切听乡亲们的主意。你们觉得什么名字好听,咱们就定什么名字!”
话音刚落,一位年过半百,胡须微白的村民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像华山派、嵩山派这些名门正派,名字里都带着山名,咱们背靠武当山,依我看就叫武当派吧!”
众人听到“武当派”三个字,先是一愣,每个人都在心底细细琢磨,这个名字是否好听、响亮?
短暂的寂静过后,人群中有人率先回应,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这名字好啊!”
紧接着,赞同声接连响起,大家纷纷附和,觉得“武当派”这名字响亮大气,往后若门派声名远扬,武当山也能跟着名扬四海。
就这样,在众人的一致认可下,武当派这个名字正式落定。张君宝望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心里有些迷茫,但还是坚信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走。
自此之后,张君宝一心扎根在武当山上。每日晨曦初露,他便起身,投身于修缮破损屋舍的劳作中,累了就稍作停歇,寻一处静谧之地,静心习武。
冬去春来,山间的积雪渐渐消融,嫩绿的新芽从枝头探出脑袋,万物焕发出勃勃生机。
就在张君宝以为一切都步入正轨之时,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武当派成立的消息迅速在江湖中传开。
一时间,嘲讽、质疑的声音不绝于耳,暗处算计的也大有人在。
某日黄昏,夕阳西下!
张君宝如往常一样,在武当山上练习掌法。他每日勤学苦练,却突然陷入桎梏,无论怎么努力都难有突破。
张君宝深陷困境,正愁眉苦脸之际,忽然发现,村民李邦宁急匆匆地赶来,脸上充满了焦虑。
“邦宁大哥,何事如此慌张?”张君宝上前走了几步,关切地问道。
李邦宁在张君宝面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君宝,不好了!有一批蒙古士兵正朝这儿赶来,他们要求你即刻解散武当派!”
李邦宁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君宝的心间。他先是一怔,随即目光一愣,沉声说道:“武当派成立以来,一心向道,与人无怨,他们为何要逼我解散门派?”
李邦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君宝,蒙古人横行霸道,哪还需要什么理由?他们定是担心你广收门徒,心生忌惮,想将武当扼杀在摇篮之中。”
张君宝闻言,紧攥双拳,思索片刻后,对李邦宁说道:“邦宁大哥,多谢你前来相告。你先回去,莫要被牵连,此事我自会应对。”
李邦宁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眉头却依旧紧蹙。他拍了拍张君宝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君宝,你要小心,蒙古人的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张君宝微微点了点头,苦笑着回应:“邦宁大哥放心,我一定会谨慎行事的。”
“那你可要…”
李邦宁欲言又止,最终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匆匆离去。
张君宝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李邦宁,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山的尽头,才缓缓转过身。
张君宝打算下山探个究竟,可脚步还未迈出,便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会是谁呢?”
张君宝小声嘟囔了一声,紧接着便看到一支身着蒙古军服的士兵匆匆赶来。
为首者名叫哈克龙,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神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张君宝看着眼前的一切,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声音急促地说道:“在下张君宝,不知诸位到此,所为何事?”
哈克龙见张君宝孤身前来,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就是武当派的掌门?识相的话,赶紧把门派解散,我可以饶你一命!”
张君宝闻言,淡淡一笑:“将军,武当派一心向道,与人为善,未曾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我将门派解散。”
哈克冷笑了一声,怒喝道:“少废话!我让你解散,你就必须解散。今日若不照做,我便将武当山夷为平地!”
听到这里,张君宝神色冷峻,不满地说道:“众生平等,创建武当派只为修身养性,将军可否宽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