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柔则都不知道她肚子里没有孩子了,还在保胎。
就这样吧,到了显怀的时候,她肚子里没有货,那才好玩呢。
然后,就开始了头顶流脓脚底生疮,脸上长斑身上长痘的整容手术。
呵呵,就是去几百年后整容行业一流的寒国,容貌也整不过来了。
当然,这是循序渐进的变化的。
明天开始吧。
然后宜修那里也是一样的操作。
唯一不一样的,柔则这里是脸上长得红斑,宜修那里脸上是褐色的斑。
这两个坏的流脓的家伙,余生慢慢享受吧。
而胤禛那里,直接就是不举药。
处理好了,甘氏就隐在空间里出了四贝勒府。
出来后,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把四阿哥府里的事曝光天下。
现在甘氏‘刚死’,就出现这流言,那绝对第一怀疑对象就是甘氏一族。
那样的大家大族,知道这些消息太正常了。
所以,还是忍忍吧。
反正时间长着呢。
于是,甘氏挑了一个四十多岁头发半白的头套,给自己包装了以后,通过空间,弄了一个户籍,然后买了一个两进的院子,住了进去。
然后,甘氏就开始联系在京城的甘家。
终于 ,在她‘死后’的一个月,甘家人基本定了基调,等事情彻底过去后,没人再注意这些事的时候,他们甘氏就撤出朝廷。
就在他们定了这个基调后,甘氏,小名叫甘甜,偷偷地回到了甘家,进了甘老爷,也就是甘氏大伯书房里。
看着这个突然的侄女,甘大伯非常的惊讶。
等两下里都说清楚事情经过后,甘甜说:“大伯父,我有一个建议,您听听。
你们如果想退出朝堂,也不是不行。
但我想,不然,咱们甘氏一族也学山东孔府,去隔壁国。”
看着甘大伯的疑问,甘甜继续说:“大伯,山东孔府现在就有两支,一支就在山东,一支却在隔壁国。
听说他们在那里发展的也很好。
当然,咱们去那里,并不是像孔府一样,咱们先都搬过去,等站住了脚,就尽量多地陆续往那边移民。
等人口达到一定数量了,咱们就夺了他们的政权,咱甘家自己做大。”
甘大伯说:“净胡闹,哪那么容易?以前好几个朝代,都想把那里打下来变成咱们得一个省。
可是,不说远的,就是盛唐的时候,还有后来的大明,以致于现在的清初,都没有拿下隔壁国。
更何况咱们甘氏一族。
就是咱们甘氏所有族人,也不过近千人,加上家生子等奴仆,也就两千多人。”
甘大伯说到这,摇头笑了笑,说:“你啊,异想天开。”
甘甜笑了:“大伯,以前那些人,都是靠着兵马硬抗,肯定是打不赢。
但是,他们没有我,而咱们甘家有我。
大伯,我有办法把他们皇上及皇族都处理了,还有那些贵族将军的。
那些老百姓就不说了,就是那些军队,没有了将军,不都是无头的苍蝇了?”
大伯根本不信。
甘甜:“大伯,您就说,如果我把他们皇室都处理了,你们能不能拿下那个国家?
当然,基本兵力还是要有一些的。我想,有个一两万人也行。
还有就是语言这一块,不然怎么说要是想退,就先去那边,最少初期还是要说那边语言的。
等拿下来了,在教他们说咱们的话。”
甘大伯还是将信将疑。
甘甜:“大伯,我能安全地站在您面前,您还不相信我吗?”
说罢,甘甜把大炮和手蔷及弓弩的图纸拿出来给了大伯,然后拿出自己的那个头套套上,大伯惊骇地看着自己,:“你你你,这哪来的,怎么这么逼真?”
甘甜:“大伯,在那个府里也不是白待这几年,机缘巧合,得了些缘法。大伯,我先走了,七天后我再来看你们。
我不能再您这里长待,一旦传出去可不得了。”
说罢,就离开了书房。
走出书房,拐过墙角就进了空间。
然后隐在空间里离开了甘府。
未来如何,看他们商量的吧。
反正自己怎么过都是一辈子。
就这样,甘甜就在京城过起了单身自由的生活。
没事了就去四阿哥府里看看热闹。
现在柔则和宜修姐妹俩人,除了脸上光溜,那头顶身子,甚至脚底板,都是麻麻赖赖的,就是脸上虽然光溜,也是一块块的红斑黑斑。
最最让四阿哥生气的是,柔则的孕肚过了六个月也没鼓起来。
然后突然的一天,府医诊不出孕脉了。
据府医说,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先前的怀孕迹象,是用药怀孕的。
胤禛是真的信了。
这样一来,柔则被息肌丸,哦,一个他信得过的太医给诊断出来,柔则年轻时候曾经用过息肌丸,那东西含麝香,用过了后女子很难有孕。
所以,柔则要是用药假孕,一是可以排除她用过息肌丸的传言,二是可以利用肚子去掉一些对她有碍的人,比如甘氏、苗氏。
至于大阿哥弘辉,胤禛选择性地理解为,柔则是为了打击庶妹。
就像她不愿意给宜修行礼而进胤禛府一样。
反正,现在柔则和宜修不止失宠了,还被禁足在各自的院子里,一切待遇都下降到格格的位份。
其中,宜修不止禁足待遇差,她身边的所有亲信都被胤禛处理了。
也是宜修倒霉,她把甘氏烧毁的嫁妆刨出来一部分现金现银,具体多少谁也不知道。
毕竟宜修拿到那烧成一坨坨的金子和银子,就让剪秋、绘春和江福海三人分别拿出去银楼重新融化达成小金银锭子。
结果,等胤禛想起来甘氏的嫁妆后,才通过调查,知道了宜修的操作。
但宜修究竟拿了多少,她自己也说不清。
胤禛是真的气坏了。
雪上加霜,发现了两个女人的真面目,又发现了宜修贪财的一面。
都消停了后,又发现了自己不 举 了。
自己府里府医看了,他是被下药的。
也偷着改头换面去城里找大夫瞧,都是一个结论,被下药不举了。
没有治愈的可能 。
所以,胤禛几乎要疯了。
从此,胤禛把柔则和宜修身边的下人都打发走了,安排了自己的人看着她们。
从此,不顺心了,就挨个折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