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营中的内应全部被捉了上来。”
杨晓晓直接利用神识,将这些人又全部策反了,随后让其去通知对方,计划已完成,同时,继续给对方传递情报。
五日后,数十万匈奴大军来袭。
规模之庞大,已不是往日的小打小闹,由此可见,蓄谋已久。
两军对峙于苍茫大地上,硝烟四起。
秦怀深身披重甲,率领着五十万大军,严阵以待。
杨晓晓亦紧随一旁,乌驹上的人儿一身银色耀甲,身姿挺拔如苍松,长发高束,冰冷的眉眼望着前方的敌军,透着几分杀伐的狠厉。
“大帅,咱们被骗了,你看那元朝的兵将,个个精神抖擞,分明就不是所谓的断粮了五天之人。”
“废物,还用你说,本帅不会看?”
“事到如今,也唯有背水一战了。”
“勇士们,看到前方的元狗了吗?给我杀,只有杀光他们,咱们才能有足够的口粮,布帛,让咱们的妻儿老小吃饱穿暖。”
“杀——!!!”
“杀——!!!”
一声嘹亮的号角划破长空,战斗一触即发。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踏得大地都轻微颤抖。
鲜艳的旌旗在苍穹下迎风飘扬,喊杀声四起,整个旷野间充满了刀剑相击的刺耳声响。
双方领将的目光在厮杀的金戈交鸣声中汇聚。
秦怀深长枪执手,勒紧马绳,便朝敌军统帅奔腾而去。
杨晓晓紧跟其后,到了近前,骤的伸手,手腕处弩箭朝那敌方统帅的脖颈直射而去。
“嗖——!!”一支射程远超普通箭羽的弩箭划破虚空。
“噗嗤——!”直中目标。
敌方统帅双眼大睁,“砰”的一声摔下战马,脖颈处插着弩箭,死不瞑目。
秦怀深见此,骤的拉紧马绳,“吁~”停下了马。
秦怀深:???
杨晓晓:呵,身体都这差了,还想着迎敌呢,本小姐大发善心,不谢。
随后,杨晓晓奔至近前,拔下弩箭,一刀切下了对方统帅头颅。
将头颅抛于马背上的秦父。
秦怀深一把抓住,高举头颅,“降者不杀——!”
战场有片刻的停顿,很快便被敌方的副帅拉回了战斗中。
“一切听我指令,给我继续杀,绝不投降——!”
杨晓晓知道,她的第一战,定是需要让众将士看到自身真正实力,才能凝聚军心的。
遂长枪在手,快速的冲进了战场的硝烟中。
不过片刻时间,就诛杀了对方四名副帅。
一场大规模的战斗,却以最快的速度,戏剧化收场,战场一片哀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
但却是我方伤亡最少的一次,同时也俘虏敌方战俘二十万。
匈奴人口本就不多,自是不会放任这二十万大军不管。
因此,我朝也顺利和匈奴签下了百年不得侵扰的两国条约,让其换走了二十万的俘奴。
干扰我朝多年的心头大患就此得到缓解,杨晓晓功不可没。
很快元皇诏令下达,部分大军将要启程回京论功行赏。
同时匈奴单于也将前往我朝签署两国条约,用两万匹战马赎回二十万俘奴。
等回到皇城后,已是一月后了。
庆功宴上,秦怀深主动向元皇坦言自己的身体已受重创,不适合再领军作战,遂提出辞官一事。
元皇以体恤为由,请太医为其诊断,确认了其真实性后,心里也落下了一杆秤。
要知道此次战争,其子可是立下了头功,若是一门双将都身居要职,未免也有些许不安。
如今这般,也是不错。
遂元皇还是因其功,封了秦父“柱国大将军”的勋官头衔,享有尊贵的高级勋级,和不错的俸禄。
杨晓晓则因立下了头等重大功绩,继承了其父的军衔。
被封为了新一任的镇国大将军,镇守北地。
庆功宴结束,杨晓晓并未在京中多加停留,而是即刻启程前往北地。
一年后,杨晓晓又立下一大功,将蛮族驱赶出了北境百里外,收复了前朝失去的边牧领地。
随后,杨晓晓玩腻了,想做的事也做完了。
在毫无预兆下,给元皇递上了辞官折子,又给原主双亲书写了一封书信,就此消失了。
她才不管皇帝允不允许她走呢,打招呼只代表了她的素养。
而原生双亲?
秦骁云她是不会放过的,当他消失了也好。
树荫下,杨晓晓策马奔腾,马背上横陈着一人,不停的叫喊着。
“放下我,你放下我,我要吐了……”
“吁~”天色渐晚,杨晓晓勒紧了马绳下了马。
一把将马上的人提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去,给本姑娘捡柴火去,今晚就在这歇息。”
“哟呵~皮又痒了。”杨晓晓从腰上一拉,鞭子滑落。
“不不不……我去捡,我现在就去捡,别打我。”
秦骁云浑身酸痛,头晕想吐,却还不得不去执行那女魔头的命令。
他也不知道这个女魔头是谁,为何突然又是要带他走,难道她不想要他的身份了吗?
向后望了一眼,见女魔头远远的坐在那。
低头间,他决定再试探一次,他就不信了,还永远逃不出她的魔掌了。
他已经存了五两银子了,只要他逃的掉,就可以开启新生活了,他要走得远远的,过普通平凡的生活。
两个时辰后……
见身后的女魔头没有追来,不由得跪倒在地,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我终于离开了。”
“哟~这么开心啊,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本姑娘一起开心下。”
笑声戛然而止,秦骁云呆愣的望着头顶树杈上的女人。
“你……你怎么追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那的。”
“呜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要这样对我。”
“给你一个半时辰,怎么跑过来的,怎么跑回去,若是到时间没见到你人……嘿嘿,你懂的。”言罢,杨晓晓长鞭一甩,几个起跳间,消失在了眼前。
秦骁云:这辈子他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