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这不是在梦里吗?哪里会真的不舒服?”
墨薇笑说,在梦里还担心这担心那做什么?自己要是高兴,从云上跳下去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在梦里自己会不会痛?
想到这里,墨薇忍不住的狠掐了自己胳膊一把……
“嘶……靠,在梦里怎么也会痛?”墨薇疼得呲牙咧嘴,赶紧搓了搓自己掐红的那一块儿。
前面的女子回头,再笑了笑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墨薇在云上站得都有些累了,又向前面的女子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到了没有?我腿都站得有些酸了。”
“到了。”说完,云开始往下飘去。
墨薇看着前面的地方,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一片云雾里,是一处很美很美的小桥流水仙境,四周全都是一些很罕见的鲜花,不是罕见,而是她根本没有见过的,脚下踩的是一层若隐若现的云雾,空中飘散也是一缕又一缕的云雾,这里怎么看怎么不真实,不过,这梦能有真实的么?
“我经常梦见一些吓人的鬼梦,像这种仙境的确是第一次梦见,真是太美妙了。”墨薇看着这里说。
女子笑了笑没有说话,伸手一挥,便有一个很漂亮的侍女端着茶盘和点心走了过来。
墨薇看着更惊奇了,兴奋问:“你还会这技能啊?真是太厉害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坐在小溪的一张石凳上,慢悠悠的道:“说。”
“你是我女儿吗?”
墨薇坐在了她的对面,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女子,可已经离得这么近了,怎么还是看不真切?她面前就像挡了一层雾一般。
“……时机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女子再笑。
“哦,好吧。”墨薇哦了一声,心想着,不知道等自己清醒后,还会不会记得这个梦?
突然,不远处的小桥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背对着她们,一头长长的墨发,只用一根白色丝带轻系,一身白色长袍无风自翻飞,身姿修长飘逸,光看背影都美翻了。
“那是谁?看背影都好美呢!我们要不要叫他也过来坐一坐?”墨薇感叹着问,她好想看看他正面是什么样子啊。
“你不用管他,他只不过是一道幻影罢了。”女子深深看了一眼桥上的背影。
“幻影?那就是假的?可你也是假的啊,你怎么就能和我说话,他不能?”墨薇问。
“你会落棋吗?”
女子不回答问她,手轻轻在石桌上一挥,弥漫在石桌上的烟雾散去,立马显现出一副很古老的石棋。
墨薇见她不想说,便没有再勉强她,下棋那么简单,谁说她不会?
反正这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闲着也无聊,下一下打发个时间也好。
………………
八天后的早上
玉锦这几日每天早上都会来墨薇的房间为她查看一番,这丫的从巴西回来后,一睡就睡了整整七天,差点吓死他们了。
不过,玉锦倒是镇定得很。
每天早上别墅里的几个人都会来房间里看一看她说来也奇怪,她除了眼睛没有睁开,面色貌似还挺红润的,一点都不像有事的人。
“她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吗?”
薛凤莫一张脸愁得都快长皱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巴西的时候都还正常得很,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我都说过了,你们不用太着急担心,她各方面都正常得很。”玉锦又为墨薇彻底检查了一遍说。
“那她这个症状会不会就是病毒发出来的症状?你研究的结果出来了没有?”
墨邪又问,前两天他就问过玉锦,他抽了一管血后,一直说要等待结果。
“是。”玉锦很简洁的回了一个字,她的血液由原来的妖冶淡粉色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现在变得更妖冶了,晶透得就像会反光一样,不知道随着病毒发作的加重变得更晶透更妖冶呢?
“师兄,你真厉害,这种东西都能研究出来,我真佩服你。”艾维斯看着玉锦两眼闪光,玉锦师兄一定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
薛凤莫抖了抖,老婆这病毒发作原来是嗜睡症?
“她一直这样睡着,不吃不喝,孩子会不会有事?”薛凤莫又赶紧问。
“放心吧,孩子也正常得很。”玉锦说。
“薇薇以前有墨白这样昏睡的时候,为什么要打你的特配营养针,而现在不用?”墨邪很好奇问,一个怀了孕的人这样长时间不吃不喝也不清醒,大人和孩子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这个我也很奇怪,所以解回答不了你。”玉锦说。
“那她大概还要睡多久?有没有什么办法叫醒她?她总这样睡着,我怎么放心?”她虽然和孩子都没事,但薛凤莫还是不放心,长期这样睡着,怎么能行?
玉锦再看了看床上躺着的面色越来越红润的人,猜测着说,“应该快醒了,好了,你们都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她要醒的时候自然就会醒了,我要去实验室了。”
玉锦说完便走出了房门,每天早上被他们这么问一遍,他们问的不烦,自己回答的都要烦了。
玉锦回去了,几人也都纷纷散了去,墨邪看了薛凤莫一眼,笑问,“你们什么时候才肯消停?”
“都没有抓到你们,怎么消停?”薛凤莫说。
“看来你们办事能力不怎么样啊,这么多天了都没个响应。”墨邪再笑。
“是吗?看来你很闲,很想被人追着揍?”薛凤莫冷哼,他处的这个位置很尴尬好吧,要不是为了自己老婆,看他还能逍遥么?
鬼才想被追呢,他知道薛凤莫没有尽全力去抓,墨邪立马闭嘴。
“好了,别再这里打扰我老婆,快出去忙你的事去。”薛凤莫说着就将墨邪那家伙推了出去。
墨邪只好退了出去,他现在还真有件事要忙,跟着他们折腾了这么久,也该结个尾了,也不知道查尔斯那边怎么样了?
薛凤莫又坐到了床边,看着床上貌似睡得很甜美的人,又忧愁了起来,“你到底什么时候醒呢?再睡下去,信不信我把你脱个光光?”
半晌,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