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仅仅以天赋论长短,宇宙中无疑会减少许多惊才绝艳的人物,天赋乘以时间,这个简单的公式就足以将银河中的一切生灵划分为三六九等。
然而事实不是这样的。
愤怒也好,悲伤也罢,唯有意志才是宇宙中流淌着的主旋律,唯有意志,才能让肉体凡胎冲破宇宙的桎梏,引起那些伟岸存在的些微目光。
星神到底为何物,这个谜底尚未揭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倾覆无尽世界的伟力,乃是人之意志所形成的冠冕。
刃的剑下,是七百年的苦痛与煎熬,这份意志太过沉重,不是现在的彦卿所能承担的下的。
“唉,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少年,一脸被玩坏儿的样子。”
风瑜叹了口气,青色的虚幻灵枝蔓延,温润的灵光滋养着少年的精神,“别这么垂头丧气的,两个七百年的老登而已,你已经很厉害了。”
瞧,我可会安慰人了。
另一边,1V1的真男人战斗已经开始,丹恒知道,想要去找自己列车组的同伴,必须跨过这一关。
至于风瑜,看她和卡芙卡有说有笑的样子,丹恒该庆幸风瑜没有对着他出手。
俗话说得好,黑化强十倍,洗白弱三分,就像是宇宙中这些知名的令使一样,哪个背后没有一些惨绝人寰的背景故事,星神的垂视,不是什么廉价的东西。
就算是帝弓七天将,也没有顺顺利利就能当上的道理,符玄还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师父呢,等什么时候彦卿遭遇了重大的变故,那才是成长的开始。
“彦卿,垂头丧气的的像什么样子。”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彦卿下意识的抬头,看见的是一张白的发光的面孔,没错,景元终究是不忍心自己的弟子受到这样的挫折,主动走了出来。
看着一旁偷笑的风瑜,景元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抬手搭在了彦卿的肩膀上。
妈耶,本来想搭头的,可是现在的盛高已经不合适了。
风瑜在一旁轻轻的哼了一声,要是变一副身体就能压制魔阴身,十王司里有大把的老东西想来试一试,这已经是最拟人的手法了。
“忘记我是怎么教你的了吗,剑者,百折不弯,用剑者上乘,为剑者,最上乘。”
没时间思考师父为什么变成白毛少女了,彦卿现在只感觉心口暖暖的,一股热流冲上了面门,鼻腔和眼眶有种呼之欲出的冲动。
怎么办,彦卿狠狠的抽了一下鼻子,眼睛要袅袅了。
不,不行,在这里哭的话,会被风瑜姐拍下来的。
“呜~!”
在某个节点,彦卿终究还是没忍住,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因为正反馈效应,泪水像是决堤了一样止都止不下来,有种越哭越说的感觉。
哭到后面,彦卿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对他来说,这和在风瑜面前尿裤子有什么区别!
景元本来是想抱一抱彦卿的,但很可惜,她现在已经没有了结实又宽阔的胸膛,风瑜和其它人都大大咧咧的不注意,但景元对这方面却十分细心,只是帮彦卿擦了擦眼泪。
“放心吧,没事的。”
到底只是个孩子啊。
景元在心底叹了口气,发现一旁乒乒乓乓的打斗声突然停了下来,掉过头,丹恒和刃不知何时默契的停下了手中的兵器,目光中带着说不明的意味看向这边。
身经百战的景元也微微的抽了口气,笑啊!你们给我笑啊!不要摆出一副这样的姿态!
比起直接的嘲笑,显然是现在的氛围更难接受一点。
风瑜左右环视了一圈儿,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角,把扬起的愉悦的弧度压下来。
“不能笑,不能笑。”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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