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否定三连。
小八:......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我信你个鬼。
亏它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魔高一尺。
宿主实在是太狗了。
连它一个小小的系统也坑。
它算是看明白了,从它劝宿主来容阳县开始,就是个错误。
那时起,它就已经掉进了宿主的坑里,爬都爬不起来的那种。
一步错,步步错。
小八都想扇自己两下,它上的当还不够多吗?
当当不一样。
【以宿主对元容玉的宠溺程度,怎么可能放心不跟着一起来容阳县。】
亏它自许了解宿主,打脸了。
离冬:......
她怎么没觉得有多宠溺。
这不是正常养崽子流程吗?
况且,她本就打算让元容玉自己去容阳县。
两人分开一段时间也好,让他看清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对她其实是感激,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离冬在这几天时间里,大量购买御寒的衣物,柴火。
老李全程参与,感叹她的大手笔。
他也看明白了,定是为了容阳县那边。
听说那里已经出现房子坍塌的局面了。
十天的路程,元容玉压缩到了八天,他一到,立马向县令张纪了解情况。
“朝廷的物资还有两天才到,这两天时间里,要将县里的百姓安顿好。只要撑过这两天,百姓就有粮食吃,有衣服御寒。”
“可是,王爷,县里已经没有多余物资供给百姓们了啊。”
连日来的大雪已经将路封死,外面的补给根本运不过来。
“那就组织人手开路,不够就征用百姓,干一天活包吃,还能带走两个馒头。”
张纪认为这个办法最好不过。
发钱还不如发粮食,解决了吃的问题百姓都会乐意干。
“王爷,门外有人运来了大批物资。”暗五进来禀报。
元容玉和张纪走到县衙外面,长长的队伍,在茫茫大雪中都快见不到头。
领头的是老李。
“璟王爷,有人几天前买了这些叫我送过来给您。”
他这几日天天盯着县衙,可是丝毫不敢错过,见璟王到了,忙安排人手过来了。
也是这雪太大,影响了速度。
幸好离小姐有先见之明,让他租离县衙最近的仓库放着。
否则能不能短时间运到还是个问题。
“另外,小人这边还租了许多空的仓库,那人也让一并交给王爷。”
张纪眼神一亮,对啊,可以将百姓们安置在仓库。
元容玉也想到了这点。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买东西的人。
“那人可是个容貌倾城的姑娘?”元容玉难掩激动。
这做事风格与姐姐太像了。
“正是。”
老李想到她离开前那句:若是他问起,便实话实说。
元容玉有些失态上前,“她在哪?”
姐姐来了,比他还要早到。
替他安排好了一切,是担心他吗?
“她买完东西离开了。”
元容玉垂眸不语,有些失落。
“张县令,这些东西务必发到每一位百姓手里,本王留两个人手给你。”
是帮忙也是监视。
他要赶紧将容阳县的事办完,回去找姐姐。
“至于其他人,本王带着去将容阳县的百姓救出来。”
“王爷不可啊,这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房屋随时有坍塌的可能,不能让您处在危险之中啊,还是我去吧。”
“不必,顾好这些东西。”
他不知,离冬并没有离开。
她在春都城的客栈中住下了。
只能帮小崽子到这里了,剩下的路要他自己走。
雏鹰总有一天要学会翱翔。
小八翻了个白眼。
【你还不是舍不得让他吃苦,要在这里守着。】
离冬反手给它下了禁言术。
小八:宿主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明明关心得紧,还不敢承认。
朝堂上。
“启禀陛下,璟王已经稳定好了容阳县,百姓们除了有些受伤的,并无人身亡。”
“这真是奇迹!多谢国师!陛下福泽深厚!”
朝臣们也都纷纷拍皇上马屁。
元泗笑得合不拢嘴。
这还是头一次,在灾难过后,朝臣气氛轻松。
他也该好好感谢国师。
不是喜欢看新进宫那批舞姬跳舞吗?将她们赏给国师,带回国师府表演吧。
青风笑得一脸荡漾。
“都是陛下圣明。若无陛下赏识,本尊哪里有机会替百姓办事,替陛下办事。”
马屁精。
众人心里不约而同想到这个词。
论拍马屁,他们十个也不是国师一个人的对手。
没见陛下听了,那笑就没停过吗?
“也是国师本事高超,算到了容阳县雪灾,他们命不该绝啊。”
元泗无所谓灾不灾,他只要自己每日享受好。
可灾情若是没处理好,这帮人会天天烦他,又不能全杀光了。
在场唯一垮着个脸的就是元洲了。
他没想到,派出去的暗卫们又失手了。
让元容玉成功到了容阳县,还将雪灾一事解决好了。
这下,他在朝臣的心里,也有了一定份量。
可他配吗?一个舞姬生的贱种。
下朝后,元洲一路追着青风。
满是质问,“国师不是说他不会成功吗?”
青风心里叹气,元洲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殿下莫急,他再怎么做也只是个王爷,殿下是一国储君,身份高贵,何必要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哦?那依国师所言,孤该如何做?”
青风靠近了些,声音有些低:“殿下要将目光放在皇上身上啊!”
说完也没管愣住的人,去找元泗领赏了。
元洲久久回不过神。
是啊,父皇如今不到五十,精力旺盛,听说昨晚还叫了三个妃嫔进去。
照这种情形,等父皇薨逝,他才有机会继承大统,那得多少年。
说不定到那时,他都老了,也没多少时日享受了。
趁着现在年轻力壮,登上皇位才能早早享受权利带给他的滋味。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打通了任督二脉,豁然开朗。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要出一口恶气。
元容玉凭什么抢走他的注意力。
现在朝臣对他多是肯定,他都听到他们谈论,对元容玉有很高期待。
哼,一个卑贱之人,就该活在泥里。
既然他想要冒头,那就再将他踩回泥里。
他就不信了,对付不了一个从小生活在冷宫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