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宇杰尴尬的脚都能抠出个大别墅。不过有秦京茹的事情在前,好像也能承受得住。
赧然一笑。
“晓娥同志心地善良,聪明漂亮,当然喜欢了。”
“晓娥年纪到了,本来呢我是想给她物色一个家庭成份好,一方面能中和一下我们家的成份,另一方面也考虑到一旦真有什么巨大变故,她的夫家也能庇护得了她。
毕竟嫁出门的女泼出盆的水。她嫁过去了就不再是资本家的人了,而是贫农、雇农或无产阶级。
所以你娄姨相中了我们家佣人李嫂的儿子。那孩子叫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
据说小伙子人不错,工作也挺好,八大员之一。晓娥嫁过去,有我的关系,许家不会也不敢欺负晓娥,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挺好。
但是晓娥始终不同意。所以这事儿就暂时搁置在这。
但是今天你的话提醒了我,恐怕是我想的太天真了些。如果真有巨大变故,恐怕晓娥也不可能独善其身,一个普普通通的底层家庭也庇护不了她。
我看晓娥对你也很有好感,如果她不反对,我不介意把她嫁给你。她要是有个好归宿,如果我们远走他乡,我不想带着她。
人离乡贱,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切从头开始,困难重重也危险冲冲,这个世界是个吃人的社会,晓娥又年轻漂亮,她在我们国家才是最安全的。
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只希望你能够庇护住她。”
娄振华目光灼灼的看着郝宇杰。
“这是一个父亲的要求。”
“娄叔你放心,我肯定能庇护住晓娥。不会让她一点点的伤害。”
郝宇杰郑重的道。
“这我就放心了。我这关没问题,但是晓娥那就看你了。”
娄振华笑着说道。
“我有信心让娄晓娥同志愿意做我的革命伴侣。”
郝宇杰保证道。
“对了娄叔,你遇到过修道的人或者听过这样的人吗?”
郝宇杰问道。娄振华也是上流社会的阶层,应该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虽然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是我这么多年道士和尚见过不少,所谓有道之士,得道高僧也都有接触,但是真真切切表现出神异的,一个都没有。”
娄振华想了想道。
“娄叔,我前些天在黑市回家的时候,遇到两个人打斗,两个人的身手都非常好,开碑裂石,登高腾挪不在话下。无论哪方面都远超普通人。
你遇到过这样的人吗?”
郝宇杰又问道。
娄振华神情凝重。
“你说的是不是前几天在北新桥附近死一个人的那次?”
“是的,娄叔你知道这件事?”
“知道。普通老百姓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死了个人,但是我们这些老友平时聚聚的时候,有知道的就当做谈资传开了。”
“那个死者姓唐,叫唐超,是解放前一个叫白虎堂的组织里的成员。白虎堂是由一群穷凶极恶的江湖败类组成的,干的都是下九流的行当。”
娄振华想了想说道。
“记得前朝的时候,流传着这样一段歌谣。
一流巫者咒阴阳,二流娼妓泪几行。三流大神跳神忙,四流更夫守夜长。五流剃头走街巷,六流吹手婚丧帮。七流戏子台上唱,八流乞丐叫街旁,九流糖贩走四方。”
“白虎堂干的就是跟下九流有关的营生。比如逼良为娼,拐卖儿童,采生折割。只要赚钱,没任何底线。”
“这个唐超是白虎堂的两大护法之一,一身八极拳刚猛无匹。当年白虎堂覆灭,有两个高手逃脱,一个就是这个唐超,另一个是副帮主易功勋。”
我擦,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郝宇杰听到这,心里一万只羊驼呼啸而过。
破案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毫无悬念啊。这易功勋就是我敬爱的一大爷易中海啊。
但是要不是有唐超临死前的那句话,打死也没人能想到易中海身上啊。
“娄叔,这个易功勋又是什么来历。”
“据说这个易功勋原名易大江,是武圣孙禄堂的关门弟子,后来因为他行为不端,被孙禄堂逐出师门,还破了他的丹田废了他的武功。
之后他就改名易功勋,加入了白虎堂,成了白虎堂的副帮主。不过据说他怕师门知道,一直戴着面具,没人见过他的样貌,直到白虎堂覆灭,他的身份才暴露出来。”
“易中海啊易中海,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竟然这么牛逼呢。”
郝宇杰心里暗忖,自己是装作不知道呢?还是找机会揭穿他呢。
按理说人家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现在是人人敬仰的七级钳工,以后还是八级,为祖国的发展添砖加瓦,发光发热。前朝的罪不能今朝来斩。
但是他曾经身为白虎堂副堂主,犯的恶肯定是罄竹难书,那些被他残害的苦主真是死不瞑目,凭什么他还得了善终?
算了,再说吧,不行就求教万能的网友。
“那娄叔,世上是真有一些高来高走的武林高手?”
郝宇杰问道。
“当然有。我现在手底下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做我的保镖保护我的安全。
以前各流派的高手有很多,最出名的有八卦掌,太极拳,八极拳,昂拳,螳螂拳等,但是现在这类人很少很少了。大部分这些年都死光了。”
“所谓善水者溺,善骑者坠。这类人常年游走在危险之中,这七八十年又是最动荡的年代,所以基本上死的差不多了。
而且由于各种组训啊门规啊,什么传男不传女啊,导致传承断代,真正能传下来的越来越少。
侠以武犯禁,这些人游荡江湖,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到不是说怎么为恶,但是哪个手上没染血,哪个敢说没亏心。所以也是国家打击的对象,让他们更是隐藏起来,哪还敢把传承传下去。
我有幸见过王子平王老一面,的确有宗师风范,他的弹腿真是让人目不暇接,眼睛完全跟不上节奏,可惜了,没有正经的传人。
我估计啊,这代人没了以后,武术基本上就真正的失传喽。就是有,也是通过书籍啊,后人总结啊,弄出来一些花架子。”
娄振华感叹道。
郝宇杰暗暗竖起大拇指。这娄振华,看问题真准。后世可不是剩的全是花架子,真正的国术只在传说中。
一帮人叫嚣国术就是花架子,可是他们也不想想,就说武圣孙禄堂,公认天下第一手,打遍天下遇不到对手,威名赫赫,那能是吹的吗?
马宗师顶多是挨一拳头。可是在孙禄堂的年代,那是真要命啊。
“娄叔,有机会我想和你手下的高手切磋一下,不知道行不行。”
“哦?宇杰你还有这兴趣呢?”
好嘛,这称呼都改了。
郝宇杰暗自吐槽。
“当然,我想见识一下真正的高手,心里对这类人的实力也好有个概念”
“行,以后你过来遇到了就跟他切磋一下,咱们独门独院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娄振华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