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没烧火,郝科长溜达了一圈就走了,跑去食堂办公室跟胡主任,赵副主任道个别,话说他现在和赵副主任平级了。
一人留下两斤瓜子表示对一直以来照顾的感谢。这东西这时期可是稀罕物,礼不轻,很重了。
又跑回二食堂接受了众人祝贺,也留下两斤瓜子给大家分了分就回家了。
还有几天八月份就过去了,这几天郝宇杰不准备再来单位,月底那天开工资去一次,正好和三个组员见个面,规划一下下个月的工作。
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进院的时候,看到阎埠贵正和一个小年轻的说话。那个年轻男子正往外走。
“三大爷,这谁啊?是咱们院的吗?”
郝宇杰看着年轻人的背影问道。
“不是,街道干事,来通知让咱们院晚上开全院大会的。”
阎埠贵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咦,全院大会,名场面啊。不如第一次直播就在全院大会上吧。”
郝宇杰心思一转。
“三大爷,你什么时候上班啊?”
郝宇杰问道。
“九月一,还有几天。”
“嚯,你这清闲日子快到头了呀。”
郝宇杰调侃道。
“哪能这么说呢,我是迫不及待的想尽快返回岗位,好为教育事业添砖加瓦。”
阎埠贵一本正经的道。
“有觉悟。”
郝宇杰竖了竖大拇指。
“我回家了三大爷。晚上大会见。”
进屋后把门插上,直接进了别墅。打开视频录制。
“家人们大家好,我是穿越到1960年的郝宇杰。上一个视频我说了,我要进行一次直播,定下时间后会通知大家。现在时间定下来了。
就在今晚的七点左右。
时间稍微仓促了一点。因为我刚刚从三大爷阎埠贵那得知,今晚要举行全院大会。知道的人都知道,全院大会是一个名场面,而且也是人员最全的场合。
棒梗偷鸡这种名场面要五年后,而且我来了,还有没有这个名场面尚未可知。但是我穿越过来的第一次全院大会,我觉得不能错过。
所以我要直播这场大会,大会结束后,我再进入我的系统空间里,和大家进行互动,回答大家的问题。
请各位网友扩散通知,今晚六点半到七点半之间,我们不见不散。”
上传视频。
再看了一下自己的粉丝数。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一千零六十五万八千七百三十二。
一天的发酵,恐怖如斯。
中午没吃好,这晚上可得好好吃一顿。大餐什么时候吃都行,不着急,一个人吃也没意思,还麻烦,来点简单的吧。
羊肥瘦二十串,板筋十串,熟筋五串,肉筋五串,鹌鹑一个,鸽子一个,油边五串,鸡头一串,咸淡热面一碗,冰阔落1.5升一瓶。
下单。
付款。
秒到。
真方便,去店里点完还得等呢。郝宇杰惬意的撸起了铁签子。
三下五除二,撸的只剩铁签子,灌了一口冰阔落,打了个嗝,真特么舒坦啊。
躺在沙发上,郝宇杰脑海里开始查缺补漏。
哎呀,晚上还得去黑市赚钱,布袋子不够啊。昨天自己带一个,买了三十八个,卖了一千斤玉米面,一袋五十斤,用了二十个袋子,还剩十九个,袋子肯定多多益善,袋子的数量限制了出货的上限啊。
万一晚上黑市没有卖袋子了的呢,不行,得把准备工作做好。不能懒惰,说干就干。
起身,背上心爱的小军挎,风驰电掣往外跑。
离四合院最近的供销社就是东板桥供销社了。
站在供销社门口,打开视频录制。
说了一句:“家人们,上次来供销社没买东西,现在让你们看看在供销社消费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同志,有装粮食的布口袋吗?”
“有,七分钱一个,要几个?”
柜台里的一个售货员正坐在那织毛衣,头都没抬的道。而其他售货员更是没一个搭腔的。
“七分钟,比黑市的贵了一分。估计是对方有关系能从厂里弄一些出来,如果卖的跟供销社一个价,那人家没必要跑你这买了,随用随时就在供销社买,毕竟这东西不要票不限量不难买。”
郝宇杰心里想道。
“给我来一百个吧。”
“你要那么多面口袋干嘛?你是哪的?”
售货员毛衣也不织了,抬头质问,语气生硬。
“我擦,真是给你们惯的,我买多少面口袋跟你有毛关系。口袋不是你的,买口袋的也不是你,这要是后世老子直接就是一巴掌过去。”
当然,郝宇杰只敢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同志,我是面粉厂的,我们厂临时缺了点面口袋,这不就让我过来买点应应急嘛。”
郝宇杰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理由。
售货员上下打量了郝宇杰几眼。
“等会。”
扔下冷冰冰的这两个字。继续织起了毛衣。
“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郝宇杰如老僧入定,心里不停念诵。
等了好几分钟,那个售货员把手上这一段织完收边,然后放下毛衣转身走进里间。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售货员抱着厚厚一摞面袋子出来,把面袋子重重的放在柜台上,激起一阵灰尘。
然后在柜台上刷刷刷开了一张小票。
“七块钱,灰太大,拿外面查数去。”
看着她拽拽的样子,郝宇杰内心已经已经完全消了火气,只感觉一阵好笑。经历惯了前世的各种服务,突然换成这样的,反而有种新奇的感觉。
真贱。
抱着面口袋走出供销社,左右一看,没人,立刻收入空间。
关闭视频录制,直接上传。
回到家,一拍脑门,锅碗瓢盆忘记顺便买了,这脑子,真是前一榔头后一棒子的。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好像听说过买这些东西是需要工业券的吧,自己可没有。今晚去黑市应该淘点各种票,这些基本的东西得准备齐全。
进了屋没有进别墅,直接躺在一米三宽的小床上。感受了一下这狭窄的空间。
就这房,这床,估计想讨个媳妇都难。而这个年代的离婚男想娶媳妇,更是难上加难。
可是也不能单身一辈子啊。总是要娶个媳妇生几个娃的。
郝宇杰脑海里出现了娄晓娥的影响。
傻蛾子是最佳人选,否则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跳进许大茂的火坑里吧。然后从火坑里跳出来又掉进傻柱那个大坑。
想起电视剧里娄晓娥洒泪去香港的那个片段,又想到她领着何晓回到四合院,傻柱见到娄晓娥时那木讷,满不在乎甚至有些抗拒的表情,嘴里淡漠的说出那句:
“娄晓娥?你怎么回来了?”
郝宇杰就为娄晓娥感到悲哀和不值。
娄晓娥可以说是傻柱这一生最大的贵人和恩人,是她让傻柱没有绝后,更无论后期是如何的帮助傻柱和秦淮茹一家。甚至圣母的帮助刘海中那个迫害她家的人。
想到这,郝宇杰就觉得这两天热心帮助他的傻柱是那么的可恨。
“该死的傻柱,就应该绝户。”
另一个适合做媳妇的,郝宇杰觉得就是秦京茹。
这个傻憨憨的农村大妞,缺点固然不少,但是绝非他人评价的爱慕虚荣。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农村文盲姑娘,第一次进城被忽悠了而已。
想找个条件好的丈夫不正常吗?跟傻柱也只是相亲而已,一个没见识的农村妞被许大茂这种情场浪子骗,太正常不过了,不被骗才不正常。
后来许大茂落魄,秦京茹有工作站稳脚跟,一样原谅了许大茂,这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不过现在秦京茹应该也就十三岁,还是个甩着大鼻涕满山跑的孩子呢。
郝宇杰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昨晚去夜市睡的晚,早上又早起,然后跑一大天,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