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急促的闹铃吵醒了酣睡的郝宇杰。恨得他牙根都痒痒。翻来覆去的一咬牙爬了起来。
拍了拍自己的脸精神了一下换了身衣服,感知了一下外面,天还黑着,没有人。闪身出了别墅,出现在了胡同拐角处。
打开视频录制,视野拉高,航拍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好,一个人都没有,拿出电动车,轻轻一拧,这时候电动车的优势就出来了,真静音啊。
支起闪耀的大灯,航拍开道,风驰电掣,不到一分钟就到了四合院门口。
直接收起电动车,关闭视频录制。轻轻挑开门栓,进院,插门,悄悄回屋,一气呵成。
进屋趁着迷糊劲,也没进空间,直接倒在床上就睡。
一觉睡到傻柱又来叫他上班。
“小杰,别睡了,上班了。”
傻柱那大嗓门,郝宇杰恨不得拿皮搋子给他堵上。
迷迷糊糊中说道。
“柱子哥,别吵我,我调工作了,不用去。你自己去吧。”
“啊?你调工作了?去哪了?”
傻柱诧异的问道。
“你晚上回来我再跟你说,我睡觉了。”
大被脑袋上一蒙,爱咋咋地。
一觉睡到十点多。跳下床伸了个懒腰,看看外面很安静,连玩闹的孩子都没有。这时候正是热的时候,孩子们也都不傻,下午三四点才会跑出来。
闪身进入别墅,浴池里扎了两个猛子就出来了,此时已经精神抖擞。
钱够了,去信托商店把那块玉钟馗买回来,以免夜长梦多。至于那尊玉马。也得尽快。否则虽然卖出去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说不准哪天就被调到别的店去了,七转八转说不好就进了谁的家。
可是黑市是不能去了。在这个年代想平平安安的赚到那么多钱,难度实在是太大。
出屋先来到阎埠贵家。
“三大爷没事儿啊,咋没浇花呢?”
郝宇杰笑着说道。
“嗐,哪还能总浇啊,那不浇死了。”
阎埠贵正斜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书呢。看到郝宇杰进来,连忙把书放下坐了起来。
“我三大妈呢?”
“领解睇去串门去了,谁知道在谁家呢。”
“解睇是?”
郝宇杰故作不知。
“忘了你谁都不认识了,解睇是我最小的姑娘,现在上小学呢。比棒梗大两岁。
我家老大21了,叫阎解成,也没个工作,天天出去打零工呢。老二阎解放,十五了,初中呢,上学去了。老三阎解旷,十岁了,不知道跑哪野去了。”
阎埠贵介绍道。
“我这现在所有人都得重新认识,真是麻烦死了。我都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啥亲戚啥的。”
“你有亲戚,你爸你妈那面都有亲戚。以前你们家,你爸我们都没见过,但是你妈领着你都搬过来十年了,唠嗑的时候听你妈提到过。但是有什么亲戚,都在哪里,那就没人知道了。”
阎埠贵回忆了一下。
“有没有亲戚的都跟我没关系了。我现在就跟一个全新的人一样。
对了三大爷,有个事儿我跟你说一下。”
郝宇杰探头看了看外面。
“昨晚我去黑市,买到粮了。”
郝宇杰压低了声音道。
阎埠贵立马挺直了腰杆,拍了一下大腿道:“对啊,我都忘问你了,这事儿早上都传遍了。说昨晚黑市去了个人,拿出上千斤的粮食卖,那场面据说老轰动了。究竟咋回事啊?”
“昨晚的场面确实挺吓人,我挤了老半天才挤进去。那个人蒙着脸,但是看上去得四五十岁开外了。
那面袋子是一袋子一袋子的卖啊。四五个人打下手都差点忙不过来。那玉米面澄黄澄黄的,没掺一点玉米芯。不要票才五毛钱一斤。”
“哎呀,我咋就没赶上呢。今天晚上我也去看看。这好机会错过。”
阎埠贵遗憾的道。
“三大爷,这事儿也怪我没经验。我昨晚上要是赶紧跑过来喊你们就好了,是不是咱们院就都能买点。
这样吧三大爷,我买了五十斤呢,一会我匀你点。就按黑市卖的原价五毛钱给你。这事儿你也别和任何人说。
你说昨天刚开完大会说帮扶,结果我遇到这好机会竟然忘了回来通知,这大家伙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骂我呢。以后我还咋在咱们院呆了。
所以三大爷,你千万别说出去,别让别人知道我昨晚去黑市了。”
“成,你小子就放心吧。你三大爷明白事儿。要是被人看到我有玉米面,我就说在同事那匀的。”
阎埠贵拍着胸脯子说。
在郝宇杰印象里,阎埠贵嘴比较碎。这个年代的人没啥事,不就喜欢东拉西扯吗。但是他嘱咐完以后,阎埠贵扯老婆舌的时候,肯定只会扯前半部,后半部藏肚子里也不影响他显摆消息灵通。
而且他绝对不敢炫耀他也弄到了玉米面,否则他作为管事儿大爷,这玉米面他留不住多少。这老头奸着呢。
阎埠贵拿出一个面口袋,里面放了一杆秤,两个人就回到了郝宇杰家。
进屋后郝宇杰从床底下拽出一袋子玉米面。
“三大爷,我搞了五十斤,你需要多少尽管称。我不像你一大家子人,我一个人好弄。”
郝宇杰大气的说道。
“你这孩子,没的说。你三大爷谢谢你了。那我要三十斤行吗?”
阎埠贵有点不好意思。
“这老头,真能狮子大开口。”
正常情况下,在粮荒如此严重的时期,也就张口要匀个十斤八斤的顶天了,阎埠贵这直接三十斤,属实有些狠。
不过阎埠贵家六口人,郝宇杰就一个人,也算有情可原,郝宇杰也不在意这个。
“成,三大爷也就称吧。”
阎埠贵就是这点好,既然说好了,那就分毫不能差。我占小便宜是占小便宜的,占在明处。这种情况一点不占,每一称都是平的,不多一分。
很快三十斤就称好了。郝宇杰又拿出一个碗,舀了一碗倒进面口袋里。
阎埠贵喜笑颜开。
“一会你去前院找我,,我把十五块钱给你。”
看看院子里没人,就喜滋滋的快速回家了。
阎埠贵这个人,在原剧中完全展现了一个普通人的矛盾性格。
因为贫穷,养活一家六口人的不容易,导致他性格吝啬,锱铢必较,还天天想着到处占点便宜。
不过他占便宜都占在明处,不会想着法的耍手段使心机去弄。
虽然吝啬,但是不是对别人吝啬,是对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吝啬,比如家里吃饭分咸菜条,所有人都一样,他自己也不比孩子多一根。他的吝啬也是因为生活实属艰难而导致的。
另一方面他还有着文人的风骨和傲娇。对有点文化的就高看一眼,对没文化的就有些不屑。这是旧社会的等级观念导致的。
所以傻柱托他介绍冉秋叶,他就很是不愿意。而面对傻柱送的礼,他的私心又占据了高地,留下了污点。
不过后期他欠傻柱钱,傻柱也不需要他偿还,但是他仍然能够放下老师的架子去捡废品补贴傻柱,说明他做人还是有点原则和底线,这方面又好过大部分人。
总之阎埠贵这个人,前世郝宇杰看妖魔化的同人文,也没看到几个能把阎埠贵彻底妖魔化的。
说明阎埠贵这个人,有瑕疵,但总的来说还算可以。哪有没瑕疵的人,谁还没个黑历史。
看着阎埠贵小跑的背影。
“这小老头,算是个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