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宇杰自从修炼以后,感知能力逐渐加强。郝宇杰自认,虽然还算不入流,但是在这个平凡的世界,他现在已经是凤毛麟角一样的存在。
这个汉子身体散发的煞气,常人是无法感知的。但是此时在郝宇杰眼里,就像一个灯泡一样耀眼。
这种煞气,散发着一种恶的气息。
这小子不是好人啊。
“强子,你先跑一周看看,资料的收集集中在靖康之难,北宋灭亡到金国灭亡的这一段时期。只要金国的,你慢慢研究吧。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一周后我去找你咱俩总结一下经验。”
郝宇杰注视着精壮汉子,对李强说道。
“成,你忙你的去吧科长。”
郝宇杰加快脚步去取自行车,眼睛也一直瞄着那汉子。看到他在人群中说了些什么,然后选了四个人,向东而去。
取回自行车,那五人已经不见了踪影。郝宇杰骑车往东面追去,不一会就看到了那五个人。
在距离对方一百多米外郝宇杰就停了下来,远远的看着。没办法,这个时间段街上的行人非常稀少,跟近了那真就成了秃脑袋上的虱子了。
一路尾随了半个小时左右,远远看到五人进了一座宅院。郝宇杰疾步跟了过去,来到院子院墙,四下打量一下,这是一座一进的四合院,面积不是很大,估计连屋带院也就不到二百个平方。
看了看位置,京城里最好的位置了,离天门广场也就五百多米的样子,这要是在后世,能在这有套四合院。那真是土豪中的土豪。
坐在墙根底下,郝宇杰脱下一只鞋,拿在手上做出鞋坏了在修整的样子。耳朵则运足功力,倾听里面的声音。
就听那汉子说道:
“你们几个的活就是在这间厢房挖一个菜窖,挖四米深左右,能干吗?”
“同志,不是说干二十天呢吗?这挖个菜窖我们四个人快一点的话两天就差不多了啊。”
其中一个苦力说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我说有二十天的活就有二十天的活,你们干不干,不干我就换人。”
那汉子没好气的说道。
“干,干,干,同志说咋干我们就咋干。”
其余三人连忙陪笑道。
那汉子又道:
“你们四个明天早上起早过来,工具不用带,我这都有。明天开始算工。中午包一顿饭,其他不管。”
“成,同志。那我们几个就先回去了,明天天放亮我们就过来,准耽误不好事儿。”
郝宇杰听到这,连忙穿上鞋,取出自行车就走。
暗暗记住这户人家。
“肯定有问题,表面上看一切的正常,但是那汉子的气息明显不对。那种煞气绝对是杀过很多人,也做过很多坏事的人才有。
很多老兵也杀过很多人,但是培养不出这么浓郁的煞气。”
郝宇杰决定以后要暗自关注这里。现在也算是艺高人胆大。
没有遇到,那也就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但是既然遇到了,那就不能再视而不见,牛鬼蛇神,就当重拳出击。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忙活了一天,饥肠辘辘,不过这样的生活还是很充实的嘛。不会很辛苦,又不会无所事事,怎么做,做什么,一切随心随性。
这才是真正没有压力的幸福生活。
吃饱喝足小憩一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
“柱子哥。”
郝宇杰叫住了正要进屋的傻柱。然后就跟了进去。
“柱子哥,这几天贾东旭咋样了你知道吗?”
“缓过来了,没死成。这几天贾大妈和秦姐轮班照顾着呢。”
“可怜秦姐了,这以后日子怎么过啊。家里顶梁柱瘫了,放谁家都受不了。”
傻柱一脸戚然。说起秦淮茹的不易,他的心情立刻就沉重起来。
“咋办,你帮忙呗。傻狗柱。”
郝宇杰心里暗忖。
“是啊。这以后贾家就难了。秦姐顶岗也得先从学徒工做起。这一个月十八块钱,一家五口人没法活。就算她户口因为工作迁过来,解决全家定量的问题也没法活。手里的老本吃没了就完了。”
郝宇杰也叹气道。
“没办法,咱们院也就咱俩跟许大茂好一些,都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以后咱们多帮衬着点吧。不过许大茂那孙子是白扯,无利不起早的那么一个家伙。”
郝宇杰给了傻柱一个白眼。这货,这是要开始进化了。你想进化别带着我啊。我也是无利不起早的好吗。
“柱子哥,昨天我忘问你了,你去保定干嘛去了啊?”
其实郝宇杰不是忘记问了,而是当着何雨水的面没问。怕刺激到小姑娘脆弱的心灵。
“你小子失忆了我还得啥都重新跟你交代一下哈。”
傻柱白了郝宇杰一眼。
“我十六那年,1951年那阵吧。我爹扔下我和雨水跟一个寡妇跑保定去了。那年雨水才六岁。”
“那年我进的轧钢厂。”
“那年秦姐嫁进了四合院。”
“你是不知道那时候的秦姐有多漂亮。”
“秦姐也就是农村的,否则绝对不可能嫁给贾东旭。”
“秦姐嫁进来就特别能干活,家里家外的一把好手。”
“秦姐对人还好。对我们这些小一点的孩子总是笑呵呵的。”
“你是不知道,当时秦姐在院里口碑可好了。当然现在也是最好的。”
“我记得有一次。。。。”
“停。”
“停。”
“柱子哥,跑题了。我是问你前几天你去保定的事儿。你扯太远了吧。”
傻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哈哈,不好意思啊。那些年正好我爹刚跑,我还小,雨水更小,秦姐真的是给我们太多照顾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说你爹,别说你秦姐,咱俩背后聊别人媳妇儿让人听到了像什么话。”
郝宇杰一脸嫌弃。
“好好好,这不我爹跑了吗。后来来了一封信。说让我们兄妹万一有个为难招窄的就去找他。我们才知道他跑保定去了。
然后我就和雨水去找他了。谁知道那个白寡妇是个狠的,把我爹管的服服帖帖,愣是没让我们见着。
后来过几年我和雨水又去一次,那回见到了,没让白寡妇知道。我在外面堵的他。”
傻柱一脸的愤恨。
“那次见到他后他说他也没办法,不想老了连个伴都没有。现在我也长大了,能照顾好自己和妹妹了,他就不惦记了,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其实就是说让我以后别再去打扰他。”
傻柱捶了一下桌子。
“奶奶腿的,从未见过如此狠心的爹。”
“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去找他。死外面让白寡妇的儿子给他摔盆吧。”
“那你咋又去了呢?”
郝宇杰疑惑的问道。
傻柱歪着脑袋看着门框,久久不语。随即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