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贫民窟地下据点。
保皇党首领用象牙手杖敲打着巴黎下水道地图,震落墙皮簌簌掉落。三百名保皇党死士的腰间,都别着刻有九星纹的铜壳手雷。
“明日拂晓。”老首领的声音在下水道里回荡,“当铁血军炮声响起,你们就炸毁所有煤气总阀——”
他掀开角落的油布,露出整箱大夏国制造的火焰喷射器。
“让共和派尝尝火狱的滋味。”
法比边境·联军战壕。
英军上尉霍华德看着战壕积水里漂浮的肠子,突然狂笑着把步枪扔进泥浆:“两线作战?我们他妈的在三线溃败!”
北面是登陆加莱的铁血军,东面是从柏林压来的主力,现在南边又传来消息——大夏国资助的意大利雇佣兵团正越过阿尔卑斯山!
“长官!后方树林有动静!”
霍华德刚转身,就被生化人狙击手的子弹掀飞了天灵盖。三十名铁血军特种兵正用消音手枪清理战壕,每具尸体都是后脑中弹。
英国下议院。
反对党领袖迪斯雷利举起最新《泰晤士报》,头版照片里大夏国坦克正碾过加莱圣母院广场。
海军大臣突然冲进来:“朴茨茅斯...朴茨茅斯船坞遭袭!”
所有人都以为是大夏国人,却见电报上写着:
【爱尔兰共和军使用大夏国制炸药爆破干船坞】
加莱前线指挥部。
陈小北用刺刀挑开罐头,他随手把罐头喂给脚边的战地犬,对参谋口述命令:
“告诉李秀成放缓进攻——让巴黎先烧三天。”
“给苏格兰独立军送五千条枪。”
“再通知华尔街...”皇帝冷笑,“该做空英镑了。”
当铁血军故意放开西线通道,导致三十万溃军冲垮巴黎市政厅时;当伦敦银行家开始用黄金兑换大夏国龙元时——
十岁的太子陈擎宇正在玩着新游戏:把代表英法的木偶扔进火盆,看它们烧出九星形状的焦痕。
巴黎上空。
黎明前的黑暗中,十二艘大夏空艇在云层上无声盘旋。投弹手们扒开舱门,寒风裹挟着下方城市的哭喊声灌进来。
“燃烧弹准备——”指挥官拉下护目镜,“目标:市政厅、军械库、圣丹尼斯门!”
第一枚磷铝燃烧弹落下时,拖曳的尾焰像流星划过夜空。它击中杜伊勒里宫旧址的瞬间,两千度高温的火浪炸成直径百米的莲花。
塞纳河左岸。
保皇党爆破专家路易斯拧开最后一个煤气总阀,身后突然传来大夏国火焰喷射器的嘶吼。他转身看见整条伏尔泰大街在燃烧,共和军士兵在粘稠的凝固汽油里跳舞——像一支支人形火炬。
“上帝啊……”他划着十字后退,却撞上一个铁血军生化人士兵。对方泛红的瞳孔倒映着火海,机械音冰冷刺骨:
“非战斗人员请立即撤离。”
说着往他手里塞了张传单:《大夏帝国巴黎安全区指南》。
蒙马特高地。
法军75毫米炮组正在炸膛——他们发现大夏国人在炮弹里掺了镁粉,每打三发炮管就会熔毁。
“投降!我们投降!”炮兵上尉挥舞白旗冲向铁血军阵地,却在半路被英军督战队打成筛子。
“懦夫的下场!”英国军官刚喊完,就被狙击子弹掀飞了半边肩膀。他倒地时才发现,狙击手藏在两公里外的巴黎圣母院钟楼——那里昨天还是联军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