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常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和你见到她的时间几乎是交叉的,她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呢?”
我摇摇头:“是的,这些我们都解释不了,但要想说她不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呢?最起码我们两个都接受不了这种观点呀!”
小溪陷入了沉思。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坚信,她一定使用某种手段操纵的,绝不是什么非人的力量,只是我们一时想不通而已,还有,这个白衣女子的出现有一点我们是能够肯定的……”
“哪一点?”
“她与4号门诊楼里的白衣女子是同一个人!”
“是从留下的那只黑色皮鞋上得出的结论?”
“嗯。”
“那你说,她对我们是有害的还是有利的?”
我摇摇头:“不好说!如果她是杀人凶手的话,那就很明显了;但如果她不是,她是想通过某种方式向我们暗示什么的话,说不准她的出现对我们是有利的!”
“那样说来,她一定与与陈露姐的死有关系了?”
“应该是!她不是杀人凶手就是知情者,二者必具其一!”
小溪点点头,又问我:“那你说,她会不会知道关于‘我爱李清照’和‘月满西楼’的情况呢?”
“这一点不好说!目前我们无法证明她和这些有关系!”
“我看到未必!”
“为什么?”
“也许,她了解我们的行踪呢,包括我们的调查进展,或许她知道我们目前正遇上了‘我爱李清照’的难题,所以才会不断出出现的呢!”
我淡然一笑,道:“或许是吧!不过要真这样的话就更好了,她的出现或许会使我们的调查随时出现转机!”
“可如果她不主动出现,我们是找不到她的,这样的话,所有的问题还是解不开呀!”
“嗯!”我点点头,“不过我相信,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她一定会经常出现,而且或许不定在什么时候她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毕竟一直是她在找我们!”
“你是说,如果她打算告诉我们什么事情的话,她就会来找我们了?”
“嗯,主动权在她手里!她现在一直在躲我们,或许是因为在她看来时机未到!”
小溪点点头,又道:“对了,付冲知道这白衣女子的事吗?”
“嗯,我告诉他了!”
“他怎么说?”小溪看起来有些迫不及待。
我摇摇头:“他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不相信这件事本身还是那个白衣女子的所为?”
“不知道,或许都有吧!”
“录像带你让他看过吗?”
“没有!”
“那你先别让他看!”
“为什么?”
“我感觉,”小溪一脸的沉思状,“或许这个白衣女子并不想让他知道,或者并不想让我们俩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我点点头:“嗯,暂时我是不会告诉他的!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什么?”
“你知道‘月满西楼’是谁吗?”
“是谁?”小溪警觉地盯着我。
“是付冲!”
“不会吧?”小溪叫了起来。
“是的,今天下午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就是说的这事,他还让我看了昨天的聊天纪录!”
“会是他?”
“嗯。”
“那他知道‘碧水东流’是我吗?”
“不知道!”
“你告诉他了?”
“没有!”
小溪沉默起来。
片刻之后,小溪道:“如果付冲是‘月满西楼’的话,‘玉簟秋’又是谁?”
“也是付冲呀!他有两个网名,这很正常呀?”
“可为什么在他‘玉簟秋’的好友里会有自己的另一个网名?”
“这很正常呀!从技术上来讲,‘玉簟秋’和‘月满西楼’分别是两个qq号,他完全可以将另一个网名加为好友,或许他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自己把另一个网名忘掉!”
“是的,这样的确能讲得通,可对于一个不经常上网的人来讲,有必要弄两个qq号码吗?再说了,为什么陈露姐的qq好友里只有一个‘玉簟秋’而没有‘月满西楼’呢?”
小溪的问题让我一下语塞,我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个问题小溪想得远比我要深得多。我一直认为,当事实证明“月满西楼”就是付冲的时候,我们的调查又回到了原点,或者说是进入了死胡同,而小溪显然是有不同的想法。
“那你是怎么认为的呢?”
小溪表情依旧严肃,他一字一顿的道:“我认为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可做!付冲是‘月满西楼’或许能说明更多的问题!”
我迷惑不解的摇摇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也一时说不清楚!不过你得给我时间,我得好好查查这个‘月满西楼’的情况!”
“嗯,是应该查查!不过小溪,我总感觉你的思路有问题,小心这会把我们的调查引向歧路!”
小溪显然明白我的意思,她点点头,道:“或许是吧,不过我们还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付冲!
“喂!”
“苏谦吗?”付冲的语气很急促,“你来一下,我刚才……见过那个白衣女子……”
我一阵惶恐:“什么?在哪里?”
“在我家,你快来……”
说完付冲挂断了电话,他的语气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好像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随时会失去最后一口气息。
“是谁?”小溪不安的问我。
“付冲!”
“他说什么?”
“他刚才见过那个白衣女子!”说着我已经站起了身。
“在哪里?”
“在他家里!”我窜到门口,在衣架上取下外套套到身上,“情况看起来很紧急,我得赶快去一趟!”
“那我也去吧?”小溪不安的问。
“不用!你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有情况立刻打我手机!”说着我急匆匆的打开门下了楼。
付冲家的门虚掩着,显然他是为我的到来而准备的。我推门而入,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脸颓丧的付冲,他嘴角夹着一支烟,将自己埋在一团烟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