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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阳光透过县会议中心的落地窗,在主席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从窗户吹进来的微风发出嗖嗖的声音,与县委书记匡铁英铿锵有力的讲话声交织在一起。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字字句句都关乎着县里四大班子机关搬迁工作的顺利推进,从人员调配到物资转移,从设备安装到后续保障,每一个方面都要求得细致入微。

我作为县委班子成员,端坐在铺着枣红色绒布的长桌后,手中的钢笔在记事本上沙沙作响,重点标记着关于搬迁到新城区办公楼的 “安全保障”“纪律要求” 等关键内容。

突然,夹克内袋传来持续的震动,像藏着一只不安分的蜂鸟。

我余光扫过主席台上神色专注的常委们,悄悄用拇指勾出手机 —— 屏幕上 “徐彤” 两个字在不断跳动。我迅速按下拒接键,可机身在手中还没捂热,震动再次袭来,我再次果断拒接。

第三次震动时,我感觉到徐彤一定遇到了什么急事,心中不免隐隐担忧起来。

“正在开会!” 我发过去一条短信。

不几秒钟就收到了她回复的短信:“家里出事了,马上回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瞬间顺着脊背直蹿后脑勺,搅得我心神大乱。难道是她肚子里的宝宝出了什么状况?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我就拼命甩了甩头,试图把这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驱赶出去,可那股不安却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

我不敢再任由自己胡思乱想下去,慌乱中拿起笔,在记录本上匆匆写下“家中有事,着急回去”这几个字。

写完后,我轻轻将这一页纸撕下,小心翼翼地将纸条递给了身边的王雁书。

王雁书接过纸条,低头看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抬眼看了看我,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与询问。我眼神急切地与她对视,她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焦急,轻轻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我忙不迭地站起身来,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好不容易轻手轻脚地走出了会场,那扇厚重的门刚一合上,我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梯。

我的手也迫不及待地伸进兜里,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按下徐彤的号码,急切地把电话拨打了回去。

电话几乎是在响起的瞬间就被接通了,话筒里立刻传来徐彤带着哭腔和焦急的声音:“宏军,你快回来一趟吧,我妈疯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但悬着的心安定了几许,只要不是宝宝出了问题,我就没有那么担心了。但我完全无法判定她在电话里表达出的信息究竟包含了多少复杂的状况。是她母亲真的精神失常了?还是她过于慌乱而表述不清?无数个疑问在我脑海中炸开,可此刻容不得我多想。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回了一句:“好,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后,我飞奔着冲向停车场,在车子启动的瞬间,我便一脚油门踩到底,汽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我用钥匙抵住门锁前,故意在门外停顿了数秒,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楼道里静谧得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屋内却安静得反常。

指尖刚触到锁孔发出“咔嗒”轻响,屋内陡然炸开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像是有谁生生被扯碎了喉咙。我手一抖,钥匙差点滑落,忙不迭转动门锁。

开门的一瞬间,我看见徐彤的母亲正坐在餐桌旁,双手捶着大腿,干嚎声里混着含混不清的咒骂,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我头皮发麻,生怕这动静引来邻居探头探脑,反手将门重重甩上。一转身,却见徐彤手捂着隆起的腹部,脸色煞白如纸,身子摇摇欲坠,颤巍巍地从客厅挪出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她,刚要开口询问,她却猛地攥紧我的胳膊:“宏军,出大事了!徐褐……徐褐被公安局抓走了!”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忙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她噤声,转头看向还在抽噎的徐彤母亲,尽量压着火气:“妈,您先别嚎了,哭能哭出什么结果?等我把事情捋清楚再说。”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了线的木偶,红肿的眼眶里还蓄着泪,却愣愣地望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拉过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沉稳:“您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从头到尾,一句一句讲清楚。”

她抽抽搭搭地开了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前言不搭后语地拼凑出事情的轮廓。我这才听明白,徐褐身为镇林业站的护林员,竟伙同几个狐朋狗友,在规划的采伐范围外偷偷砍树,砍的还是成片的天然林。森林公安的人找上门时,他正指挥着人往卡车上装木头,证据确凿,当场就被铐走了,说是涉嫌滥伐林木罪,要刑事拘留。

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从她颠三倒四的讲述里,根本拼凑不出完整的案件细节,只觉一股无名火直往上蹿。这徐褐平日里就游手好闲,仗着护林员的身份在村里耀武扬威,没想到竟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如今捅出这么大的娄子,还连累得全家不得安宁。

我胸中怒火“噌”地蹿起,怒道:“徐褐身为护林员却监守自盗,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也好!”

我这话一出口,徐彤母亲顿时像被点着的炮仗,原本偃旗息鼓的嚎哭声瞬间又炸开了锅。她双手拍打着大腿,哭天抢地地嚷嚷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啦!”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房顶掀翻,我才领悟徐彤说她妈疯了是什么意思。

徐彤则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双手紧紧揪着我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宏军,你就帮帮忙想想办法吧,他要是真进去了,我妈非得急出个好歹不可!”

我望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缓缓摇了摇头,心里清楚这事棘手得很,但还是下意识地伸手从兜里掏出电话,又向徐彤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管管她母亲。

徐彤心领神会,赶忙朝她母亲递了个凌厉的眼神,带着几分威严地低喝一声:“妈,你先别哭了!让宏军静下心来想想办法,你这么闹,除了添乱还能有什么用!”

徐彤母亲被这一声喝止,停止了嚎哭,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可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则趁机踱步走进卧室,反手轻轻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嘈杂。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手指在通讯录上划动,最终停在了县森林公安局李局长的号码上,按下拨通键。电话刚一接通,我强装镇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李局,是我,关宏军啊。有个事儿想跟您说说,是关于徐褐的案子……”

我将大致情况简明扼要地跟李局长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李局长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关县长,你跟我交个实底,这个徐褐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您也知道,这案子情况特殊,我也得心里有数啊。”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沉入了谷底,暗叫不妙。我深知这案子非同小可,李局长这是要权衡利弊,看关系远近才能决定是否帮我这个忙。

我微微一怔,心中迅速盘算着该如何回答。我哪敢如实说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准小舅子,万一传出去,我和徐彤这点事就彻底暴露了。情急之下,顺口胡诌道:“李局,实不相瞒,他是我亲表弟,如今出了这事儿,我心里实在着急,还望您多担待担待。”

电话那头,李局长又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关县长,都不是外人,我也就跟您实话实说。这次这个案子性质极其恶劣,市森林公安局高度重视,要把它当成典型案例来抓,现在案子已经由我们移交到市里了。我这边虽说能帮着说上几句好话,但想让他免于刑事处罚,那难度简直比登天还难,您恐怕还得从市里找找相关领导,看看能不能有转机。”

我强忍着心中的失望,勉强挤出一丝感激:“李局,太感谢您了,您这份心意我记下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挂断电话,我满面愁容,只觉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缓缓走出卧室。

徐彤和她母亲正眼巴巴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满是急切与期盼,仿佛我是她们最后的救命稻草。我望着她们,缓缓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无力:“事情不妙啊,已经移交到市森林公安局了,这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话音刚落,徐彤母亲刚刚止住的哭声再次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出来,她双手抱头,哭得撕心裂肺:“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儿啊……”徐彤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烦躁,猛地提高音量暴喝一声:“妈,你先别哭了!现在哭有什么用,让宏军再好好想想办法,总会有转机的!”

我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无奈与疲惫:“徐彤,接受现实吧,此事我真的爱莫能助了。”

徐彤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紧盯着我,质问道:“你可是县委常委,难道在市里就没有一个能说上话的人吗?”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就在这时,我敏锐地捕捉到徐彤向她母亲投去一个不易察觉的眼色。

她母亲见状,立刻从凳子上弹跳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般,一把扯住我的脖领子,怒吼道:“关宏军,你不肯帮忙是不是?好,今天我也豁出去了,走,我现在就带着徐婷去找你们领导……”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彤用力推了一把:“妈,你疯了。”

这一幕,如同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在我眼前上演,我却已看穿了一切。这母女俩分明是在和我演双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我就范,为徐褐的事出手相助。

我的心渐渐冷了下来,一股强烈的反感和厌恶如同潮水般从我心中汹涌而出。她们的算计和逼迫,让我感到无比愤慨。

恰在这剑拔弩张之际,王雁书的来电如同天降甘霖,打破了僵局:“宏军,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答道:“会开完了?我有事和你当面说。”

她回应道:“开完了,你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挂断电话后,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徐彤母女:“在家等着,不准大吵大闹。”

我转身就走,徐彤在身后急切地问我:“我们等你电话吗?”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冷冷地抛下一句:“想等你就等吧!”

我带着沉重的心情走进王雁书的办公室,将我与徐彤从相识、相恋,直至她如今身怀六甲的一切,以及徐褐惹祸、徐彤母女逼迫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她的脸色随着我的讲述逐渐阴沉下来。待我讲完,她严厉地斥责道:“关宏军,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荒唐好色,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现在孩子都快出生了。”

我烦躁不安,口干舌燥,抓起她的杯子,不顾一切地大口喝水,仿佛要浇灭心中燃烧的火焰。

她愤怒地用手拍打着椅子扶手:“你这是闯下了滔天大祸,你的政治前途随时都可能因此毁于一旦。”

我无奈地喘了口气:“姐,先别忙着教训我,还是帮我想想办法,先度过眼前的难关吧。”

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满脸愁容地说:“宏军,就算这次能把徐彤的弟弟救出来,以后她们也会不断地向你索取,无休止地加码勒索,直到把你彻底榨干。”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姐,人生就是关关难过关关过,谁叫我惹上了这麻烦,自作自受呢。”

她缓缓睁开眼:“徐彤假结婚的事,你和小项私下讨论过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

她点了点头:“还算你清醒,这件事你要装作完全不知情。”

我嗯了一声,眉头紧锁,愁眉苦脸。

她说道:“你先回去安抚一下那母女俩,其余的事情我来想想办法。”

我满怀感激地说:“关键时刻,能救我的还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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