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听见这句话,帅气的脸上露出笑容,斑驳彩色的光照在他白色带着血痕的衬衫上,结实的肌肉透过划痕尽显,整个人又温暖又凌乱。
他低声在姜娇耳边呼出热气:“谢谢老婆,想做。”
姜娇愣了一下小声笑:“你还行么?”
傅燃小声擦着她的耳膜,咬了一口她柔嫩的耳朵:“一会儿解决完他们,在这儿试试,你就知道了。”
姜娇手指沾了点傅燃的血,在他眼前晃了晃:“真的行?别勉强。”
傅燃呼着热气,脸上被彩色玻璃映的好看,在她耳边轻声:“一会儿,五彩的阳光打在你的身上,在空旷都是信徒尸体的教堂里………”
“你只要一直说要就可以了……”
“怎么样,试试么?”
姜娇低声在他耳边,咬着牙:“流氓。”
傅燃笑,震得十字架微微颤抖。
牧师看不过俩人咬着耳朵,看似在调情:“傅太太,很高兴您能来参加我们的濯光血祭礼。”
姜娇扭头,看向牧师:“是您打电话让我来的么?怎么称呼?”
牧师:“你可以叫我任牧师,任守道。”
姜娇看向十字架上的傅燃:“濯光血祭礼?”
任牧师庄严肃穆点头:“每个人的血里,都带着自己与生俱来的罪恶。通过濯光血祭礼,能把罪恶的血液洗干净,洗刷这个人身上罪。”
姜娇轻声好奇:“怎么洗?”
任牧师笑了一下:“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傅太太,您要参加濯光血祭礼,需要先忏悔,把自己的罪恶跟神说出来,请神来原谅你。”
姜娇歪了下头:“可是,我没罪恶呀~”
任牧师:“每个人只要活着,就天生带有掠夺。精子要竞争游的最快才能跑赢千万个兄弟姐妹变成人,你要抢夺吃的才能不饿死,你要工作就要把别人pK下去。你的赢,就是别人的输。你活着,意味着掠夺别人活下去的资源,别人会因为你而死去。”
姜娇点头:“哦,那我倒是可以忏悔。”
任牧师欣慰点头,给她指了一下旁边桌子上摆着的忏悔桌。
一个穿黑衣长袍法袍的老年牧师坐在那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娇坐在他的对面,红裙子衬得肌肤胜雪,整个人艳丽多姿。
她声音像清澈泉水在教堂里回荡:“我有一次偷了肉吃,吃完肚子疼。我忏悔的是,我对不起自己,以后偷肉要看清楚,不要偷质量差的,要挑最好的最贵的。”
“有一次项横上厕所没带纸,让我给送纸,我让他等着,他在厕所里等了三个小时,哭了两个小时,而我一直没给他送纸。我忏悔,他既然有力气哭说明他还能撑得住,我应该一晚上不给他送纸,看一下他自己多久能出来。”
忏悔牧师:……
抬头看任牧师。
任牧师:“咳咳咳,傅太太,忏悔要真诚。”
姜娇小声:“我挺真诚的。”
“要不你们来给我做个示范,怎么真诚的忏悔。”
任牧师想了想,站在忏悔牧师前:“我忏悔,今天鞭打了傅燃傅总,让他受伤了。”
忏悔牧师真诚看向任牧师:“神会原谅你的。”
姜娇:“神会原谅一切事情吗?”
任牧师:“不会无条件原谅。你的过错太大了,就需要你付出代价,才能让神原谅。”
姜娇:“捐钱?”
任牧师:“对。还有其他方式,比如,濯光血祭礼。比如跟牧师一起修行控制自己的欲望,等等。”
姜娇:“人的对错是由谁来判断的,神么?”
任牧师:“自然是神。”
他咳了几声:“傅太太,请您忏悔,把你的罪恶洗干净才能参加我们的仪式。”
姜娇看着忏悔牧师:“我忏悔我做过的所有错事,请神原谅。”
忏悔牧师愣了一下,忏悔罪恶还带批量的?他为了让仪式顺利进行,直接走流程:“神会原谅你的。”
姜娇松了口气:“神还真好,让我良心没了还可以赚钱赚的更多。”
任牧师眯了一下眼睛,带着杀意,强压了下去,恢复了和蔼可亲。
“傅太太,请您来这里,是想让您执行濯光血祭礼。”
姜娇诧异:“我?”
任牧师笑:“对。”
说着,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把镶嵌着宝石古色古香的匕首,刀锋闪着寒光。
姜娇看了一眼匕首:“让我……给他放血?”
任牧师笑:“不是。”
“让你杀了他。”
姜娇微微抬眸:“这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给我机会,让我向傅燃报仇?”
任牧师笑:“对。”
在游乐场,傅燃能拼了性命去救姜娇,说明他真的很看重姜娇,那么,如果自己最心爱的人恨自己,杀了自己,傅燃会死都不瞑目吧。
那多有意思。
姜娇摇头:“不做。”
任牧师:“哦?为什么,你被傅燃关起来,禁足,一步都不准踏出门。他死了,你就自由了。你还能亲手复仇。”
姜娇:“我杀不杀他,你们都会让他死的。为什么脏活累活让我去做,我又没什么好处。我没有免费帮别人干活的习惯。”
任牧师一梗:……
还要管教会要工资不成?
他缓声问:“那你要什么?”
姜娇艳若桃李,明媚生光:“我想,加入溯光会。”
任牧师听见这句话,微微一震:“你想加入我们?”
傅燃听见这句话,在十字架上,满身伤痕,抬眸微微笑了一下,看向姜娇,自己老婆真聪明,想被她干……
姜娇额头前的碎发轻轻垂下,看起来妩媚艳丽:“对呀。让我做教会内部的事情,当然要让我入会才行喽。”
任牧师皱眉:“你为什么想加入溯光会?”
姜娇笑:“因为我有很多罪恶,需要神原谅。我以后还会继续做罪恶的事情,也希望神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