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应是熟人作案,我们定会尽全力在整个院子进行详尽搜查,并将东西给你找回来。”
“太感谢您了!”
许大茂连连道谢。
大约晚上八点钟,全院的搜查工作结束。
除了秦淮茹家被发现藏有1400多元现金外,其余各家均未查到任何线索。
这些钱零整兼备,而贾张氏面对警方的盘问时,对每一笔金额的来源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整个过程一直持续到夜晚十点多,警察最终告知,目前尚无法找回丢失物品,若有新进展会及时联系。
警察离开后,许大茂瞬间瘫倒在地上,悲痛欲绝地喊道:“究竟是谁这么缺德!那可是我全部积蓄啊,没了这笔钱,我还怎么过日子?”
一边的秦京茹也满眼通红地低声啜泣着,心里叹息刚过的安稳日子竟眨眼间又回到从前了。
见到两人痛哭不止的模样,何雨柱内心颇为畅快,他冷笑着讽刺:“所以啊,人一定不能干坏事,这下遭报应了吧!”
“你个傻柱胡说些什么,看我不跟你急!”许大茂听罢立刻从地上弹起朝何雨柱扑了过去。
然而还没等靠近,就被何雨柱一脚踢在腹部。
“嘭”的一声,许大茂直接摔出去几米远。
“切,你这样的还敢跟我叫板,真是活该!”何雨柱轻蔑地说道。
秦京茹看见这一幕赶忙嚷道:“快来人哪,傻柱打人了!”
不久,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富贵闻讯赶来。
秦京茹见状赶紧申诉道:“三位大爷评评理,您瞧瞧我家大茂让傻柱打了,可惨了。”
易中海先扫了一眼秦京茹,随后转头问何雨柱:“柱子,怎么回事?你怎么和大茂打起来了?”
“唉,我就随口说了一句许大茂干坏事才遭报应的话罢了。
他一听就发飙冲上来打我,还好我闪得快,顺势给了他一脚就这样啦。”何雨柱轻松地回答。
易中海摆摆手教训道:“哎呀,你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再怎么说也不能动手打人的。
下次注意点啊!”
“就是,傻柱你也别老和许大茂吵架打架的,太不好看了。”刘海中跟着教育。
三大爷也劝道:“就算许大茂先动的手,你也该留有余地,以后不许再这样!”
“明白啦,三位大爷,我知道错了!”何雨柱立马认错。
三人见何雨柱低头服软便点了点头,之后易中海说道:“行了,柱子已经认错了,秦京茹你也别吵了,先把许大茂扶回去吧,天气这么冷,在地上躺着会生病的。”说完,三位便转身离去。
望着消失的背影,何雨柱瞥了瞥气愤至极的许大茂与秦京茹,冷笑了一声,随后关上门返回家中。
只听门外传来怒吼声:“傻柱你等着,我和你不完!”
屋里正在摆弄碗筷的何雨水听到动静后疑惑问道:“哥,你又为什么揍许大茂了?”
“没事,他就该揍呗。
赶紧吃饭,折腾到现在都没时间用餐了。”何雨柱边说边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吃晚饭。
“那就好。”何雨水微微一笑没有多言,心知哥哥向来和许大茂水火不容,现在找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哥,我听说秦淮茹家好像有不少存款呢!”吃着饭的时候,何雨水忽然开口问道。
“说起来,哥,我刚听到消息,秦淮茹家其实积蓄不少呢!”
场景转向四合院内,何雨柱的住所。
何雨水的一番话并未在何雨柱脸上激起任何惊讶。
他轻笑着答道:“大概如此吧。
这些钱多半是张大妈私下攒下的私房钱。
过去贾东旭健在时,家里账目便由张大妈一手掌控。
那时候虽然开支不小,但贾东旭的薪资也算可观,依照她的习惯,必定会偷偷留一部分。
后来贾东旭去世,厂里给予的五百元抚恤金一直未曾动用。
我记得那时办丧事的钱是大院居民一起凑齐的。
至于之后的部分,这些年我给她们的补贴,院里众人的捐助,再加上张大妈手脚不干净的小癖好——喜欢偷偷收藏些东西,所以存下一些资金也是可能的。
粗略计算一下,她们一家有超过一千四百多元的存款并不出奇。”
面对何雨水的好奇询问:“既然你都一清二楚,那先前为何还大力帮助她们家?”
“嘿嘿,那便是犯糊涂呗。
不过许大茂家物品遗失事件却让贾家底细大白于天下,未来他们的日子怕不会好过了。”何雨柱话语中带着一丝讥讽。
最近因与贾家矛盾激化而郁积心中不悦,在此语调间自然有所外露。
何雨水一面进食一面摇着头道:“我不太认同你的看法。
既然她们家有不少资产放置,怎还会困窘呢?”
“唉,你也太稚嫩了点。
按张大妈的秉性而言,她会舍得掏腰包吗?
张大妈整日忧心自己的晚年问题,平日恨不得从秦淮茹身上剥下来所有价值,活脱脱一副守财奴模样。
谋求她慷慨解囊度日,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经常挂在嘴边的便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之类的话。
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由于贾家底细已被人尽皆知,即便秦淮茹再巧舌如簧、如何装作苦情,大伙也断不会再次施以援手。
想象一下,日后一家五口全指望着秦淮茹一份工资过活,再减去给张大妈购药费用以及数位孩子学费支出等开销,哪里还能余下什么?
所以我预测,往后他们生活定陷入困境。”何雨柱带着调侃之意作出这般推测。
何雨水也并非懵懂之人,一听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说道:“的确,之前大家不清楚贾家这般富足状况,每当秦淮茹缺钱,就会哭诉着借取资金粮食,这回她们底牌公开,邻居们也都是明眼人,想必不再轻易提供协助。”
“行啦,这事暂且搁置,咱们快用餐罢。
管她们死活何干?除秦淮茹稍懂得为人处世外,其余尽是一群不懂感恩之徒。”何雨柱冷言相对。
面对他兴致渐退的表现,何雨水也不再多言,转而思考起之前所提及的何雨柱欲邀请李大妈一同前往王家事宜。
“诶,哥,明日就是休息天了,今天是否有约见李大妈?”何雨水询问到。
“放心,我在下班前就已经找到李大妈,她答应明天陪我一起去王家参加相亲活动。”何雨柱笑容浮现答话。
“这样就好,可别出岔子!”何雨水略带揶揄语气回应。
“开饭咯!”
片刻工夫,兄妹俩便用完餐。
由于何雨水在场,何雨柱也不必操心清洗餐具的事,干脆盘膝坐于火炉旁啜饮茶水。
再说至秦淮茹家那边,只见其坐在床沿,一脸愁容满脸倦态,双目微润似有难言之隐。
见状,张氏疑惑发问:“你怎么看起来有心事呢?”
秦淮茹仅向张氏匆匆瞥了一眼,随后依旧保持沉默状态,并未言语回答。
“喂,你啊……”贾张氏话未说完便已带了几分怒意,然而还没等她好好说教,秦淮茹就已经忍不住大声制止:“够了,别再说了!”
我现在想的是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今天因为许大茂家的事情,原本想找的东西没找到,反而让你藏着的钱露了馅儿。
如今院子里的人谁还会相信我们缺钱?以后谁还愿意救济我们?
没有了别人的帮助,光靠我的那点薪水撑着,咱们一家子总不能全都喝西北风吧!
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贾张氏是不可能轻易把钱掏出来的。
要想让她拿出这笔钱,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这事她根本都没提,只觉得满心憋屈,难受极了。
贾张氏听秦淮茹如此一说,也略显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小声嘀咕道:“我这不是为了养老存着钱嘛,谁知道你啥时候就不要我了呢……
再说,将来棒梗结婚的时候得用钱啊!这钱我也都是给他准备的。”
可秦淮茹早已懒得听她的解释,也不接话,只管想着日后该如何再挣些钱维持生活。
否则这般下去,一家人怎么过下去?
当晚,何雨柱独自关好门,在房间里练完八极拳后,按照惯例去了随身空间里清洗衣物和澡。
可就在他收拾的过程中,忽然发现自己连续几天清洗的一件衣服已经破了洞。
望着破洞,他无奈地苦笑着自语:“看来还是得想办法弄点布料来做几件新衣服才行,顺便还得给雨水备下这些做嫁妆呢!”
唏嘘之后,他将那件破损的衣服穿上,翻找出家里的布票一看,总共只剩下四尺。
这点布料远远不够!于是他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先到鸽子市去瞧瞧,或许能换点更多的布票回来。
另外,他的随身空间里堆满了粮食和蔬菜,正好趁年前卖掉一部分,不然光自己吃也吃不了多少呀。
心中盘算完毕,他又从随身空间里变出了一条新鲜的鱼送给警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