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理会那些，看热闹能有什么意义？你应该专注于学习才是正道，好好读书才是前途的关键，懂吗？”何雨柱耐心教导道。
“嗯，知道啦，何叔，最近这两天我都没闹腾，连冉老师都夸奖我了！
不过学费还没有缴清，每次下课都得躲着冉老师，不然就可以问她好多问题了。”棒梗语带失落地说。
听到这，何雨柱仔细观察棒梗的表情，确认没有矫饰或者心机算计成分。
于是何雨柱笑问：“那你学费要多少呢？”
“何叔，我的学费是2块5啊，我还需要继续攒一个月的鸡蛋钱才够呢。”棒梗估算一番答道。
如果每个月，四只母鸡都能持续产蛋，按照每个鸡蛋值五分钱计算，棒梗每天可以分到两个鸡蛋，换算下来就是一角钱。
至少需要二十些建才能攒到两块五毛。
而且，还得考虑到偶尔吃掉一个鸡蛋的情况，如此推算，大概刚好得一个月的时间。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一元纸币，又掏出一张五角的，微笑着对他说：“我可以把学费借给你，只要你将每天母鸡下的蛋交给我，按每个五分算，二块五等于五十个鸡蛋。
换句话说，除了每日你应上交的蛋外，你还需另外再向我提供五十个鸡蛋，大约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应该就可以还完这笔借款。
你是否同意?”
“当真吗？何叔！太好啦，我同意，真的同意！”棒梗满是惊喜地说道。
他还正琢磨着要怎样凑齐这些鸡蛋去换取学费呢。
\"那便给，不过得立个字据。
回家拿张纸，给我写个借条，意思是要用鸡蛋来偿还欠款，等你偿付完，我会再把借条归还于你。”何雨柱边说边笑。
“行，何叔稍等，我现在回去取纸笔。”棒梗答应一声后急忙返回屋里取来了笔和纸。
很快，他便把写好的借条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指着落款说道:“这里还要签上你的名字及日期。”
棒梗依言补充好之后又递给他看。
\"成，这是你的钱，记得按时缴学费，千万别弄丢了。
\"
何雨柱收下借条，随后又将钞票给了棒梗。
这时，棒梗疑惑地道:“何叔，以前您给过我钱也没打过借条，怎么如今就要了呢？”
既然这样,何叔就教教你是咋回事吧。
以前给你，是送的并非借的，这回的才是出借，并非施舍。
既然是借贷关系，就必有一份凭据，清晰明了地分清楚双方责任界限。
等到还上了不就两清么，往后若再借钱还可以继续寻求帮助；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有借有还，下次还能续缘。
同样的,若是不想归还款，那也行，但是你在我这儿的信用度就会变差,以后即便遇见困顿我也就不视你为值得交往的对象了。”
\"嗯嗯，知晓啦，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多谢何叔指点。
“棒梗思忖片时笑道。
”好了，待会学校好好念书去，那我先告辞了。”语毕，何雨柱轻轻带上们，径直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翌日拂晓，温暖而明亮的日光破云而出，在冬日洒下一抹温情。
到了轧钢工厂，何雨柱直朝财会科而去。
“哟，何师傅早啊，请进喝茶哈，东西已经给您备妥当咯。”
正是昨天留夜班值守的那个财务部门职员热情招呼道。
“别费事，我是取先前说的钱以及那些物件来，忙乎好了尽快送去给我那位朋友应急用。”何雨柱随口笑道。
听罢对方同样笑着点头示意，“成，这便是钱总共四万四千一百七十九元零九毛二分整，请您核查一下，倘若无异状，我领您前去库房提取其余所需物资。”
\"辛苦你了,\"
何雨柱遂就位落座开始仔细数钱。
一百大面额为一堆共计四十四捆，另余下一七九元九毛二，核验完毕后，当即用报纸包裹妥贴，与此同时那人递过一只皮袋。
\"何师傅，这么多现金如此携带不便呀,您不妨暂且借用此皮袋放置钱币即可，接下来咱一同奔赴仓库搬取剩余之物.\"
\"谢谢挂怀啦,等我去赠送给朋友完后再转交还您便是。”说完接过袋子装进钱包好，并报以感谢的笑容回应。
\"没啥，小事一桩,走起何师傅，估摸您那边等待的朋友也是心焦得很咯。”
没隔多会，在财会室底楼处，这人已经将仓间打开。
内中摆放着不少优质用品看来,这应该是多年经交换所得积累下来的精华部分。
“哟，好货色不少嘛。”何雨柱笑着开口。
“嘿嘿，何师傅眼光不错，这些物件都是和其他厂交换来的。
有材料费折算的，还有预备送其他领导的礼物，暂时都堆在这儿。
何师傅，您选吧。
这儿有自行车，全是最新款式；那边是手表，男款女款齐全。
缝纫机倒是稍旧些，入库也有大半年了，但全都是未曾动过的新品。”财务科的人员详细介绍着。
听了介绍，何雨柱轻轻点头一笑，走向前开始仔细挑选。
他挑了一辆飞鸽和一辆永久自行车，男女各一款。
手表只拿了一块男士腕表。
至于缝纫机，款式相同，试了一下都运行正常，随手拣了一台。
选好后，两人先把自行车推出门，再将缝纫机绑到男性用的自行车上，女式自行车也挂上。
随后把手表放进皮包里，这才把仓库门锁上。
“何师傅，那我就不到前面相送了，路上多保重。”
“感谢您的关照。
等我改天还皮包时，咱们得好好喝一场酒呢。”何雨柱推着车子笑道。
“哎呀，差点忘了告诉您，这是自行车、缝纫机与手表的相关票据。
这些东西最好都给齐手续，朋友接收到也安心。
万一被查出来没有票据会很麻烦的。”财务人员递上票据微笑着说。
何雨柱接过放妥当后，笑答道：“说得对，不然真被举报的话就烦死了，感谢提醒。
那你先忙吧，我去去便回。”
“何师傅慢走，出门多小心点。”
回应了一声，何雨柱推车离开。
路上不少人同他问好，尤其当他展示随身带的东西时，人们目光中带着好奇，可何雨柱只是浅浅一笑继续向前走。
走到僻静之处，他把皮包与缝纫机放入随身空间内。
而后直接前往管理处为自行车办理登记手续，花了6块钱，给两辆车打上钢印。
一切搞定后再回四合院。
才进院子，三大妈已经瞧见了。
她盯着何雨柱骑着两个轮子回家，不觉诧异发问：“傻柱，你怎么一下子弄回来俩自行车？”
“噢，三大妈，这是厂里分的。
具体情况我不跟您说啦，得保密呢。
您只需晓得这两辆单车来源正当就好。
阿姨先忙着吧，我要回屋去了。
回头找时间我还得收拾许大茂那个败类一顿！”何雨柱话音刚落就要进家门。
这时三大妈急忙拉住他说悄悄话：“别白费力气了！今天早上许大茂才刚跟娄晓娥离了婚，把秦京茹那乡下女子接走回他爸妈家去了！”
“什么？”何雨柱愣住了片刻。
“你还没听说吧？昨天晚上许大茂竟把秦京茹留宿家里一晚。
今早娄晓娥刚回来，夫妻二人就吵了起来甚至动起手。
最后娄晓娥愤而提出离婚。
刚巧娄女士已把陪嫁物品搬至聋老太太屋里暂住去了。”三大妈兴致勃勃地补充。
听完这些信息，何雨柱若有所思，早晨果然生了不少事变。
“离得好！那厮根本不配娄晓娥这样的好姑娘。
好，等等瞧今晚这孙子是否会现身，若出现必狠狠教训他一次不可。”何雨柱假装气恼地说着。
“哼，那小子干坏事我们当然力挺您。”三大妈附和着笑道。
“谢谢三大妈照顾了。
我现在回去看看。
呆会还得去看下老太太那里如何。”何雨柱说道。
转身走后，三大妈低声自语：“厂里分配的？难道傻柱最近完成什么重要任务了不成。”
回家后，他将两辆自行车移进屋里，带上一条鱼直奔后院去了。
“嗐，我这大孙子来啦，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呢？”正好聋老太太在门口享受日光浴，一见到何雨柱就乐呵呵地开了口。
“奶奶，今天领导批了我一天假。
这鱼啊，是昨晚厂里发的，刚巧给您送过来，做顿酸菜鱼吧。”何雨柱连忙快步上前扶住她，笑着说。
“好家伙，这条鱼够壮实。
你要是不上班的话，那中午我们就一起吃吧，娄晓娥也在呢。
你就弄点好吃的慰劳一下她吧。”聋老太太满脸笑容地提议着，眼睛里似乎藏着别样的深意。
何雨柱心知肚明，这老太太怕是已经开始为他和娄晓娥考虑了。
不过这一次他打算彻底断了这方面的念想。
一则他对娄家的钱没兴趣；二则娄晓娥或许还会离开北京城。
没必要再来一场这样的纠葛。
“行呀，回来听三大妈说他们俩已经离了。
人不错，给她做顿好吃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