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据棒梗告诉我他的学费还没有缴纳。
我也跟大伙说清楚,以前不是买了几只母鸡回来么?”
如此表述虽看似跳跃,但关于购入母鸡这件事在场的人都知晓因而纷纷点头表示清楚状况。
“带母鸡回来以后我交给棒梗照顾让他收集些蔬菜剩菜喂养这些鸡以此换每日下的蛋,并承诺所得分半。
当然大伙应该知道我不图谋这些小利益主要是想教育孩子每项所得都要经由劳动付出以避免其养成游手好闲的习惯。
这两日棒梗的表现还可以把那些鸡养得很好。
我觉得既然他学费还未凑足那就先把我的钱垫付给他缴学费再由之后归他份额内的鸡蛋来还这笔欠款于是让他写了张借据,可到了昨夜秦淮茹不乐意跑来说我怎么能让小孩子签欠条呢……”
他刚说到这儿,刘海中便打断了:“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每天辛辛苦苦喂鸡才得来一两个鸡蛋,却被你拿去抵账,这样不对!”
刘海中的说法虽然有些偏颇,但也得到了不少人赞同。
此时,秦淮茹见有人支持自己,立刻接话说道:“大家别怪傻柱,他的确帮助棒梗解决了学费问题。”
这时,众人不禁暗赞其情商高超。
何雨柱冷笑一声。
但刘海中不悦,直接责备道:“你让一个孩子写下欠条本就欠妥,还在这里讽刺,实在不应该。”
未予理睬,何雨柱环视了下棒梗、秦淮茹和在场的人群,继续说道:“这么多年,大家也知道我如何帮助贾家吧?我岂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这些年因为帮扶他们家,我不仅没能存下钱,甚至连我妹雨水要出嫁时,我都拿不出彩礼。
写欠条的初衷不过是想让他明白生活并非总是一帆风顺。
本来我还打算在他还清50个鸡蛋后,再退还这部分钱。
如今看来已无必要了。
而今天中午,秦淮茹又跑到工厂食堂找我,说家里缺乏粮食和肉类,要求我私下带一些回来。
其实帮她捎些菜并不算大事,但涉及面粉和肉类,则是职业道德与公共财物的问题了,我怎么可能答应?
秦淮茹随后就开始诉说家里日子难过。
令我纳闷的是,既然家庭困窘到这个程度,为什么还不肯让孩子们吃窝窝头呢?
之后我又问起这些年我的工资资助她们的生活开销,她竟然告诉我:都留着供儿子棒梗!
我一听这话,顿时气急败坏。
你想留给棒梗我不反对,但为何还要用我的工资?
我当场叫她离开,并且径自回到了厨房。”
看着众人复杂的眼神,何雨柱继续道:“贾东旭过世后,我一直支持着贾家,投入的心力不少,光钱至少上千了吧。
我曾想着过去的事就过了,不再追究。
不过街坊邻居们也看到了,我已快30了,还未婚娶!长此以往,我家可就要断香火了!
正因如此,我决定不再继续这样的援助,没想到一停却反成了我的过错!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成仇人了!
今天当着大伙儿的面说清楚:
从今天起,我和贾家从此划清界限,再无往来。”
日后倘若有谁再来让我何雨柱协助贾家,那这个人便是我的对头,也莫怪我不
留情面。”
何雨柱借此机会彻底了结了与贾家的往来。
一时间,在场之人听罢皆沉默不语,互相对视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易中海满脸复杂的神情,刘海中心生羞耻之意。
而闫富贵眼见无人吭声便说道:“既然何雨柱都把话讲得如此明白了,我们做邻居的就当个证人好了。”
这时,有人质疑:“他就这么想摆脱就摆脱吗?这未免太简单了吧!”
正当大家准备应允时,贾张氏按捺不住,高声叫嚷起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凭什么他就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卸责呢?”
场景回到四合院中的院子。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一贯不喜欢这个婆婆的何雨柱此刻也显得有些错愕。
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起了作用,贾张氏更加有恃无恐,并且继续强硬地质问:“今天召集你们来的目的是让你们评评理,不是在这里讨论他那些空洞的话吧?
再说回来,他何雨柱一个大光棍,拿着那么可观的工资却不曾援助我们家,这像什么话?这不是缺乏道德心嘛?”
果然可悲之人背后往往存在让人反感的地方。
就如同贾张氏一般,不懂得感恩反而对他人指手画脚、颐气指使。
长此以往,把帮助她的人当做了理所当然。
“母亲,请住口吧!”
秦淮茹觉察到了局势不妙,急忙上前拉扯住贾张氏企图让她停止发言。
她明白一旦说多了这些话,贾家人在院子里可能再也没有容身之处。
然而贾张氏并不听从,反而愈发激动,言辞变得异常凌厉:\"你给我放开!我就要说!难不成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傻柱天生就是注定断子绝孙命该如此,他还保留这么多财富有什么意思啊?将来干脆由棒梗为他养老送终好了!等这事了结,这两处房自然归于棒梗名下。”
话音刚落,一直沉默寡言的易中海听到“断子绝孙”这个词,面色骤变,语气阴沉道:“由此看来何雨柱选择退出是对的决定。
若是我当时在现场,怕是不会仅仅是给与一耳光,甚至都不算为过。
“
场面顿时间如炸雷轰动!
众人万万没料想到素以温和待人着称,常常充当调和角色的易中海竟会出如此重言辞指责之句,可见其内心的愤怒之烈。
”确实是一帮知恩图报的老东西。”
”让他们滚出这儿的院子来,我实在是觉得跟这种人为邻是种耻辱。
“
”没错,人家何雨柱已经付出了足够多的努力来扶持他们了,竟然还能说这等人言论!看来丧良心才是这家人吧。”
随着越来越多邻里表达对贾家的强烈反感,局面已然清晰表明众怒不可犯的事实。
与此同时,秦淮茹见形势危急忙做出解释道:“街坊四邻请息怒!实则是我家那位头脑不清醒了,切勿和她斤斤计较。
这些年对于何雨柱大哥施予的帮助,我们一家满怀感谢之情。
此次事故纯粹是我的责任,在我离开拿取物品期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意外的事情,实在令人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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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里带着忏悔的情绪,泪水模糊了双眼,诚挚地看着何雨柱恳求说:
“对不起兄弟!秦姐真的对不起,多年来承蒙你的相助,却还遭受这份委屈实属不该。
刚才我母亲一时冲动说错了话,请千万不要在意这些言语伤害。
弟弟!我向你表示最真挚的道歉!”
说毕欲行下跪礼仪以示真诚请求原宥。
但即便如此众人看到唯有秦淮茹稍显诚意时才有所怜悯之心。
面对这般情形,何雨柱依然态度坚决:“秦淮茹,我已经把立场说明得很清楚了,从此时起我和贾家再没有瓜葛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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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棒梗借给我的学费,你这会儿给我吧。”何雨柱语气冷淡地开口。
“理应如此,我马上还你!”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那两块五的学费递过去。
何雨柱接过钱,随手从兜里取出一张借条递给秦淮茹,又接着说道:“这是借条,现在我们两清了。
还有,那几只老母鸡今后也不用你们家棒梗再去喂了,我稍后自己处理。
最后,看好你家孩子,要是敢再来我家翻东西,我就直接报警,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清楚。”
话落,何雨柱抬头看向旁边站着的三位大爷,语气平缓地解释道:“刚才打架的事,确实错在我。
但要是让我道个歉,那抱歉,我是不会的。
贾家要是觉得不甘心,他们可以去报警,不管后果怎样,我都愿意承担。”
说完便转身走进屋里。
“他凭什么这样就走了,他还打了人,居然这么趾高气昂!”眼看着何雨柱进屋,贾张氏立马抱怨开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
易中海冷冷地问了一声。
一听这话,贾张氏赶忙闭嘴。
她也清醒过来,明白自己的话已经得罪了一大圈人,不仅是何雨柱,就连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一并得罪了。
想想看,哪户人家还敢跟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家往来?
看到贾张氏不语,易中海望向秦淮茹问道:“既然柱子都这么说了,也不道歉了,你要是觉着不对劲,可以直接去报警。”
“不用,真的不用。
一大爷,这事是我们没做对,给您们添乱了。”秦淮茹立刻摇手拒绝,同时陪笑回应。
“行,既然你不追责了,那大家都散了吧。
时间也不早了,还有好些人没吃饭呢。”有人提议。
“散了吧!”
“都走吧!”
刘海中和闫富贵等人急忙附和。
尤其是刘海中,感觉颜面上有些过不去,一方面何雨柱没给他面子,另一方面是贾家的行为太过份,所以干脆谁都不讨好,溜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