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四点,贾张氏就从睡梦中惊醒,她心急如焚地叫醒贾东旭和秦淮茹,催促道:“东旭,赶紧找你师傅,让他赶紧召开全院大会,给咱家捐粮。”贾东旭睡眼惺忪,满心不情愿地起身穿衣,拖沓着来到易中海家门口。
他抬手拍门,里面传来询问声:“谁?什么事?”贾东旭连忙喊道:“师傅,我是东旭。”易中海在屋内嘟囔着“来了”,他心里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不一会儿,易中海穿好衣服,又叫醒一大妈,说道:“老伴,穿衣服了。”
打开房门,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睡眼朦胧地问:“东旭啊,现在几点了?”贾东旭急忙解释:“师傅,我也没办法,我妈叫醒我,非让我来找您召开大全院会商量捐粮的事。”易中海回屋看了看自家的铛钟,无奈道:“好吧,也快天亮了,这样吧,再等半个小时,你就去喊人。”
大约半小时后,贾东旭开始挨家挨户敲门。砰砰砰的敲门声顿时打破了大院的宁静,众人被吵醒,纷纷骂骂咧咧:“谁?大清早的喊什么!”十分钟后,大家带着一脸的不满和朦胧的睡意,陆续来到院子里,七嘴八舌地抱怨着:“易中海,你有什么事?这天还没亮呢,就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会!”刘海中更是不满地质问。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贾家断粮了,昨天东旭找到我,我想着趁着大家现在人员齐,就召开这个全员大会,希望大家见谅。”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些。
易中海接着说:“我作为师傅,捐十斤粮食,十斤棒子面,我先带个头。”这时,王军气愤地站起来说:“易中海,现在几点钟,你tmd不把我们大院的人,当人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大家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王军的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大院里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然后纷纷把目光投向易中海。
刘海中看到的是打压易中海的时候,大声喊道:“易中海,你不当人子,我们每天辛苦工作,都不能好好休息,现在真是我睡觉的时刻,非要开全院大会,你对得起全院人对你的信任,对得起党和人民……”本来讲的好好,结果耍起官场一套了,有点跑题了。
王军听着都快笑出声了,可有人听不下去了,四合院战神傻柱登场,马上大声说:“刘大肥猪,想耍官威,回家去。”
刘海中听到傻柱叫他“刘大肥猪”,脸涨得通红,愤怒地指着傻柱说:“傻柱,你这混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傻柱双手抱胸,不屑地哼了一声:“咋滴,你在这儿瞎嚷嚷,还不让人说了?”
易中海见状,赶忙站出来打圆场:“都别吵了,咱们还是说说贾家捐粮的事儿。”
王军再次开口:“易中海,你要捐粮你自己捐就行,凭啥拉着全院一起?贾家断粮又不是我们造成的。”周围不少人跟着点头称是。易中海一时语塞,求助般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会意,忙哭哭啼啼地说:“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婶们,我家真的揭不开锅了呀,孩子都饿着呢。”但大家不为所动。
贾张氏却不干了,撒泼打滚起来:“你们这群没良心的,眼睁睁看着我们饿死啊。”然而没人理会她。
贾张氏开始招魂大法:“老贾,老贾快上来啊,老贾!老贾快上来啊,大孙子就要饿死了!大院人都在欺负我们贾家,带他们下去吧!”
王军冷哼一声,大声说道:“贾张氏,你再搞封建迷信,我就告诉王主任拉你去游街,住牛棚!”这一下,贾张氏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吭声。
易中海连忙出来打圆场:“大院里的事,咱们自己解决,别闹到街道办去。”
刘海中看到自己可以出场的时候,同时也不希望事情闹到王主任那里去,赶忙附和易中海的说法:“王军,大院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不能去。”
闫埠贵笑着看戏,大院里的人看热闹,王军看他们样子,暗骂一群猪队友,气愤地看着众人,说道:“贾张氏的事情,可以不上报王主任,影响大院评先进。但是贾家缺粮食的事情,有你这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一大爷负责,大家觉得怎么样。”
大部分大院里的人,都认同王军说法,毕竟他们家里也缺粮,不需要捐粮食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会不认同。
易中海见大家都认同,也知道在这么开下去,丢脸的是自己,只能背下这个麻烦。易中海咬咬牙应下:“行,这事我担着。”
许大茂一直在旁边偷笑,看到易中海吃瘪,他感觉无比畅快。傻柱注意到许大茂的表情,心中更加不快。
“许大茂,你笑啥呢?幸灾乐祸是不是,想打架吗?”傻柱瞪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不服输的说:“有种你就来”说完扭扭屁股。
傻柱听完,马上从凳子上站起,愤怒冲向他,王军见状拦下傻柱,笑嘻嘻的说:“别人笑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听后,瞪大眼睛看着王军,怒吼道:“你不用管我,你是不是想找揍?”他心里想着自己可是院里的“第一战神”,还真想让王军尝尝自己的拳头厉害。王军却丝毫不惧,反而笑着嘲讽道:“怎么,你想打人?我看你是想进公安局了吧。在这全院大会上,行凶打人,也不想自己进派出所吧?”
易中海看着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赶忙大声喝道:“何雨柱,给我住手,退到一边去!”何雨柱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在易中海的威严下,也只好放下握紧的拳头,气呼呼地退回原来的位置。他心里暗自思忖:“哼,这两个小子,找个时候给他们来一闷棍,非得让他们尝尝柱爷的厉害。”
王军留意到何雨柱那充满恶意的眼神,心里明白这小子肯定在盘算着使阴招。他压低声音在许大茂身边说:“大茂,以后你可得小心点了。”许大茂心领神会,有些紧张地回答:“王军,傻柱又来阴的了,咱们是得小心着点。”王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防着呢。”
易中海见他们都安静下来,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今天就到这儿,大会就到此结束。”
众人听了,便陆陆续续地散去。现场只剩下贾家的人满脸的不满意。贾张氏气得直跺脚,心里想着:“可惜了,不过有易中海这个粮仓也行。”
回到家的易中海越想越气,心里不住地埋怨:“今天又是这个王军捣乱,这个刺头一点都不顾及我易大爷的面子,居然又在大会上搅和,非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他不可。”而王军呢,还浑然不知易中海准备对付自己,要是知晓了,怕是会冷哼一声说道:“易中海,既然你要跟我过不去,那我可也不会手下留情了。”
王军开完会本就没了睡意,洗漱一番后,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门口的三大爷阎埠贵瞧见了,疑惑地问:“这么早就上班了?厂里还没开工呢。”看着王军远去的背影,又自顾自地念叨着:“他可不是普通工人,他是采购员呀,这个时候肯定是跑乡下了,趁着天刚亮,赶紧去乡下采购东西呢。”说着,便慢悠悠地回了自己家。
王军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来到了自家所在的大院,对着院门敲了敲。院里传来询问声:“谁?”王军赶忙回道:“我是来找大院的王英同志的。”里面的人又问:“谁啊?找王英什么事?”王军提高了音量:“我是她侄子,昨天还来过呢。”
这时,大院的大爷看清了是王军,摆了摆手说道:“走,进去吧,大清早的,闹腾啥呢。”王军赔着笑说道:“我这不是想姑姑了嘛,所以就早点过来了。”大爷这才没再多说,带着他进了院子,来到了姑姑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