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乔的视线开始模糊,手中的烟灰缸砸偏了方向,擦着顾司言的耳边飞过,砸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的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可恶……药效比她想象的来得更快、更猛。
“南宫学姐,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顾司言推了推眼镜,彻底撕去那副温文尔雅的伪装,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这药可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效果比市面上那些强三倍不止。\"
南宫乔咬紧牙关,舌尖传来的刺痛让她勉强保持清醒。
\"两杯水...都有药?\"她声音嘶哑,\"怎么会……你不是跟李晨晨是一伙的么?\"
“你怎么知道?”
顾司言怔愣了一瞬,随即便想到了什么,冷冷地笑了两声。
“看来刚才你在门口听到我们两个的对话了。”
“不过听到又怎么样?”
顾司言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带着扭曲的快意。
他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意识模糊的李晨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晨姐啊晨姐,天天把我当枪使,没想到今天栽到我手里了吧。”
顾司言阴险地笑着,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李晨晨,眼底的欲望更加强烈。
“啧啧,不愧是表演系的扛把子,脸蛋长的就是勾人。”
李晨晨被他捏得难受至极,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顾司言的手。
岂料下一秒,顾司言直接将李晨晨拦腰抱起,嘴角扬着邪魅的淫笑。
“这么饥渴难耐?”
“那我就先好好满足晨姐,再来宠幸南宫学姐。”
南宫乔死死地咬着舌头,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大脑飞速地运转。
事到如今,只能向外界求救。
南宫乔趁着顾司言背对她的时候,悄悄将手伸向口袋里的手机。
但顾司言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她刚将手机拿出来,顾司言就冷不丁地转过身来盯着她。
随即一个箭步上前,粗暴地夺过她的手机扔到角落。
“别费心思了,南宫学姐。”
他凑近南宫乔耳边,呼吸喷在她颈侧,“今天你们谁都逃不掉,识相点,乖乖臣服在我的身下。\"
南宫乔被他恶心的不行,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
她强撑着最后的力气,猛地抬膝撞向他的胯下。
顾司言闷哼一声,踉跄后退,脸上的温和面具彻底碎裂,露出狰狞的表情。
“妈的,你个贱女人,还敢动手?”
他怒吼着扑上来,一把掐住南宫乔的脖子。
氧气被阻断,南宫乔眼前发黑。
她徒劳地抓挠着顾司言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就在她意识即将消散的边缘,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
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重重砸在墙上。
顾司言的手松了一瞬,南宫乔趁机挣脱,跌坐在地上剧烈咳嗽。
“厉……沉聿?\"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高大的身影。
他不是还在住院吗?怎么又擅自跑出来了?真不怕伤口撕裂死在外面吗?
连南宫乔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看见厉沉聿的第一时间,她的脑海中想的不是别的,而是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此时此刻,厉沉聿面色阴沉的可怕,眼中燃着南宫乔从未见过的暴戾。
他大步走进来,二话不说一拳打在顾司言脸上。
顾司言踉跄着后退,鼻血瞬间涌出。
\"你他妈是谁?敢坏老子好事?\"
顾司言捂着鼻子,声音因疼痛而扭曲。
“我可告诉你,我爸可是厉氏集团的高管,信不信只要我爸一句话,就能让你牢底坐穿?”
厉沉聿没有回答,又是一记重拳。
这次顾司言直接倒在地上,眼镜飞出去老远。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厉沉聿一脚踩住胸口。
\"敢动我的女人?”
厉沉聿的声音冷得像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谁指使的你。”
顾司言在厉沉聿脚下挣扎,脸上满是恐惧。
\"没、没有人指使……是我自己的主意……\"
厉沉聿冷眸微眯,加重了脚下的力道,顾司言发出一声痛呼。
“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盯着顾司言的眼神已然与看一个死人无异。
“我说!我说!”
顾司言哭喊着,“是一个叫厉子恒的男人找到我,给了我一大笔钱,说是让我把南宫乔给迷奸了……”
砰!
顾司言话音未落,厉沉聿就猛地朝他的脸上挥了一拳。
这一拳下去,直接把顾司言的鼻梁骨给打断,惨叫声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可厉沉聿似乎仍不解气,挥拳的动作仍未停下。
一拳接着一拳,全部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顾司言的身上,很快拳头上就沾了血。
南宫乔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她从未见过厉沉聿发过这么大的火。
平日里那个总是淡漠矜贵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双眸猩红,一举一动皆透着令人胆寒的暴戾。
李毅带着一众保镖站在门口,根本就不敢上前制止,生怕自家总裁一个不高兴,连着他们一块揍了。
“厉沉聿……\"
一道有气无力的嗓音软软地传来,厉沉聿的动作瞬间止住。
\"我……我好难受……\"
厉沉聿转身朝着南宫乔看了过去,随即松开顾司言,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扶住她几乎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
\"乔乔,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忍一下。\"
南宫乔点点头,又摇摇头。
厉沉聿面色冷沉,动作利索地脱下外套,裹住她颤抖的身体,紧接着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此时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现在浑身滚烫,大脑思维就像是陷入了混沌一般,一片混乱,连基本的思考都维持不了。
\"你怎么……会来……\"
她睁着一双布满迷离的眸子,窝在他的怀里,仰头注视着她,脸颊早已染上不正常的绯红。
“你的伤还没好,不能乱跑,又裂开了怎么办?”
她抬手抚摸男人的下颌,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也愈发迷离。
厉沉聿的喉结微微滚了滚,脚下的步子进一步加快。
可少女的一双手根本就不老实,总是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脑袋在他的胸膛上蹭呀蹭。
“呜呜……阿聿,我好难受……”
“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