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娜娜先是在山洞的角落里取出洗澡水洗了个热水澡,现在她不得不赞叹,多亏了之前烧了足够多的热水,不然她怎么能每天都有热水洗澡呢。
之前在熊兽部落,气温很舒适,她只要洗一点温水澡就行了,但是在雨天里飞行,她每天都要洗热水澡,不然真的很容易会感冒。
所以才过了几天,那热水就不多了。
司徒娜娜洗完澡,就对黑羽说:“黑羽,你也去洗个热水澡吧。淋了一天的冷雨,洗个澡会舒服很多的。”
黑羽其实并不需要,但是司徒娜娜每天自己洗完就叫他洗,他就习惯了用她的洗澡水来洗澡了。
司徒娜娜洗完澡之后就只穿着用蛇隽的蛇蜕做的衣服,这蛇蜕衣服真是太好穿了,一点也不臃肿,透气,贴身,主要在防水。
她洗澡时顺便就把衣服给洗了,然后洗完就能直接穿,不必像兽皮衣服一样,在这样的雨天,不用火烤一晚上的话,得好几天才能干。
她现在是贴身穿蛇蜕的长衣长裤,中间穿兽皮衣服保暖,外面穿蛇蜕雨衣,这样中间穿的衣服也不用每天洗。
难怪每本兽世小说里女主都要找一个蛇兽人当伴侣,没有蛇兽人,她的穿衣问题怎么解决啊!决定了,蛇隽她必须收!
等黑羽洗完澡,她就把食物拿出来和黑羽一起共进晚餐。
虽然他吃生的,她吃熟的,但是她现在每天早上和晚上都会让黑羽喝上一碗热的兽肉汤。喝了热汤,整个人都是暖暖的,在天上飞行时也有一口暖气不是?
黑羽粗糙惯了,但是被自己的伴侣这样关心着,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这一天天的相伴中,他那冷硬得如冰雕一样的外壳正在慢慢融化。
司徒娜娜一边和黑羽吃着晚餐,一边说:“黑羽,我空间里的热水不多了,等到了雕兽部落就多烧一些吧。如果万仞石崖这边的天气一直这样恶劣的话,真是太可怕了。”
本来以为随着小雨季的接近尾声,雨会越来越小,冒着小雨前行,难受一点点,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没想到,在万仞石崖这边,雨季还有八天。
这种雨,她就淋了一个小时都受不了,淋个八天?要了兽人老命了!
黑羽点头说:“其实猫鹰部落离雕兽部落只飞半天就到了,我吃完食物就烧水吧。我们在这里等雨势小一点再出发,再急也不急着这一两天,总有雨小的时候。”
说着他看着司徒娜娜说:“娜娜,我以前来的时候是夏季,没想到这边的天气是这样的。”
司徒娜娜看着黑羽那满是歉意的眼眸,对他笑了笑:“没事,这里本来就不是你熟悉的地方。如果真是这么大雨,我们就去雕兽部落看一看就走吧。”
“好。”黑羽摸了摸她的手,没再说话。
两人吃了晚餐,黑羽就在山洞里烧热水,顺便把司徒娜娜之前洗过干不了的衣服拿出来烤干。
司徒娜娜就拿出纸笔来,给自己这一家子画一幅全家的合照。
她的画以雨林泽国的山山水水为背景,一只巨大的黑雕从天空飞来,她坐在湖边靠在狮子身上举手对他招呼,然后草地上有一只可爱的黑白熊在吃竹子,这只黑白熊才下笔,还没画好。
既然决定了要把蛇隽也收到身边,她想着在水里把白蛇画出来。可是看着那泊湖水,她又想把坐在湖边戏水的美人鱼画上去,那个桃花眼,留着一头如丝般长发的美人鱼,她好想他啊……
黑羽烧了几锅热开水,见司徒娜娜那一个黑白熊都没画好,就说:“娜娜,热水收起来,累了就先睡吧,以后再画。”
司徒娜娜对黑羽笑了笑,点头说:“好。”
她把东西全部都收了起来,过去抱着黑羽说:“黑羽,累了几天,今天你终于可以好好睡个觉了。”
黑羽摸摸她的头说:“我不累,倒是你辛苦了。”
司徒娜娜突然想到了自己之前想好好逗他的事,玩兴大起地伸手努力环着他的脖子,然后整个人跳在他的身上:“你抱着我睡。”
“好。”黑羽亲了她一下,把她抱到屋树第二层去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唇上亲了好几下,然后一如以往那样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搂着她说:“睡吧。”
司徒娜娜坐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蛇蜕衣服脱了,穿着那几个三角形组成的内衣裤在树洞里转了一个圈,才跪坐在黑羽身边说:“你之前不是问我这衣服是怎么穿的吗?你看,就是这样穿的,好看吗?”
黑羽那深邃的眼眸有不知名的情绪的涌动,他那低沉有磁性的嗓子有点沙哑的说:“好看。”
司徒娜娜对他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让我看你的身体吗?我都看过狮慕和熊雾了,还没看过你呢。”
黑羽把自己的兽皮裙变没了,他的大弟弟,就在那咧着嘴对她招手。
司徒娜娜和他握过很多次手了,倒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不可避免的吓了一跳,然后又伸手去和他握手,同时探头下去亲上了黑羽的唇。
黑羽努力控制着自己像平时的力度一样轻轻抱着她,回吻她。但是那有点僵硬的手出卖了他此刻紧张的心。
两人亲吻了一会,司徒娜娜就咬着他的耳朵,手还掐着他弟弟的嘴问:“我已经看过你的身体了,你看过我的身体没有?”
黑羽闷哼了一声,才说:“那天,给你脱湿衣服,看了一眼,没细看。”
司徒娜娜对他笑着说:“那你现在细看啊。”
黑羽看了她的身体一眼,又别开眼说:“你还是个幼崽,不能做这些事,我等你发情期再和你交配。”
司徒娜娜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他的手太大,一只手就挡住了她的身体,她说:“我没有要和你交配。”
黑羽回头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司徒娜娜把穿在上身那两个三角形的兽皮上的带子解开了,对他说:“这个有点小了,你看看做多大的我才穿得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