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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沐在房梁上看着黄雅菲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趁着黄雅菲背对着自己,悄然无息地从房梁上飘落而下。落地时,她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黄雅菲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仍在自顾自地检查着屋内的布置。

秋沐快步走到黄雅菲身后,扬起手掌,猛地朝着黄雅菲的后颈劈去。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黄雅菲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秋沐看着昏迷不醒的黄雅菲,眼中满是鄙夷:“就凭你也想算计我,简直是自不量力。”

秋沐一把将黄雅菲扛在肩上,打开房门,施展轻功朝着花园里的湖掠去。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秋沐来到湖边,毫不犹豫地将黄雅菲扔进了湖里。“扑通”一声,黄雅菲落入水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湖水瞬间浸湿了黄雅菲的衣衫,她在水中挣扎了几下,便沉沉地往下坠。秋沐站在湖边,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道:“这只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若你再敢耍什么阴谋诡计,本郡主绝对不会轻饶你。”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秋沐警惕地转身,只见裴珏带着一群侍卫匆匆赶来。裴珏看到秋沐安然无恙,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快步走到秋沐身边:“郡主,你没事就好,我听闻这里有异动,便立刻赶来了。”

秋沐心里明知道这裴珏没打什么好主意,但明面上微微一笑,说道:“多谢驸马关心,我已解决了这些麻烦。倒是这个黄雅菲,竟妄图设计陷害我和驸马,实在可恶。”

裴珏顺着秋沐的目光看向湖里,眉头紧皱:“郡主放心,我定会彻查此事,给郡主一个公道。”

说罢,裴珏吩咐侍卫将黄雅菲从湖里捞了上来。此时的黄雅菲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还在昏迷之中。秋沐看着黄雅菲这副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将她带回府中,等她醒了,好好审问一番。”

侍卫们领命,押着黄雅菲离去。秋沐和裴珏并肩走出花园,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长长的影子。一场阴谋就此被粉碎,而秋沐也更加坚定了守护自己尊严和名誉的决心。

黄雅菲被侍卫从湖里打捞上来后,浑身湿漉漉的,冻得瑟瑟发抖。她的牙齿不住地打着颤,脑袋昏昏沉沉,还未从昏迷中完全清醒过来,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秋沐径直来到审问黄雅菲的地方。秋沐面色冰冷,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一挥手,示意侍卫将黄雅菲按跪在地上。

黄雅菲双腿被强行按跪在地,这才稍微清醒了些,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到秋沐一脸怒气地站在面前,惊恐和疑惑瞬间涌上心头。

秋沐双手抱臂,冷冷地看着黄雅菲,质问道:“黄雅菲,你为何要害本郡主?”

黄雅菲一脸茫然,声音颤抖地说道:“郡主……我……我不知郡主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害郡主呢?”

秋沐冷哼一声,“还敢狡辩!你在屋内设计陷害本郡主和别人苟合的事,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黄雅菲眼神中满是慌乱,连连摇头,“郡主,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掉进湖里了。”

秋沐怒目圆睁,“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在屋内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本郡主都看在眼里。你妄图算计我,还敢抵赖?”

黄雅菲声泪俱下,“郡主,我对天发誓,我绝无害人之心。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让我背这黑锅啊。”

裴珏在一旁皱了皱眉头,说道:“郡主,如今并无确凿证据证明是黄雅菲所为,她如此喊冤,说不定真有隐情。”

秋沐白了裴珏一眼,心中暗骂他假惺惺,但还是强压怒火,对黄雅菲说道:“好,你说有人陷害你,那你说说,是谁?若你说不出来,今日休想蒙混过关。”

黄雅菲哭哭啼啼,“郡主,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只记得在屋内检查布置,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来就已经在湖里了。”

秋沐气得咬牙切齿,“分明就是嘴硬。来人,先把她押下去,严加看管,本郡主要亲自审问,看你还如何狡辩!”

侍卫们领命,将黄雅菲拖了下去。

秋沐心中怒火难消,决定亲自前往天牢继续审问黄雅菲。她带着几分决绝,跟着侍卫的脚步匆匆来到了天牢。阴暗潮湿的天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血腥气,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映出一道道阴森的影子。

秋沐站在天牢入口,眼神冰冷如霜,她转头吩咐身边的侍卫:“你们速去将那屋内布置陷害之事的两个人给我抓来,本郡主倒要看看,他们究竟受谁指使。”侍卫们领命,快步离去。

秋沐走进天牢深处,目光落在被关押在角落的黄雅菲身上。黄雅菲蜷缩在地上,浑身湿透的衣衫已经变得又冷又硬,她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秋沐眉头紧皱,满脸怒色,径直走到黄雅菲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道:“到了这步田地,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黄雅菲看到秋沐,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地磕头,哭喊道:“郡主,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秋沐冷哼一声,厌恶地看着她,转头对狱卒下令:“把她绑在柱子上。”狱卒们不敢违抗,迅速上前将黄雅菲架起,绑在了粗壮的柱子上。黄雅菲拼命挣扎,口中不停喊着冤枉,但这一切在秋沐的怒火面前,都显得那么无力。

但她也相信,自己作为朝中重臣之女,秋沐一个外姓郡主不好将自己怎么样。

秋沐双手抱臂,眼神中透着狠厉,她缓缓走到一旁,拿起一根皮鞭,在空中猛地一甩,“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天牢之中。黄雅菲吓得闭上了眼睛,身体瑟瑟发抖。秋沐走上前,冷冷地说:“黄雅菲,本郡主再问你一次,是谁指使你陷害本郡主的?若你还是嘴硬,就休怪本郡主无情。”

黄雅菲泪流满面,哭喊道:“郡主,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是被冤枉的。”

秋沐怒目圆睁,不再废话,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在黄雅菲身上。皮鞭落下,黄雅菲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立刻出现一道红肿的鞭痕。秋沐毫不留情,一鞭接着一鞭地抽打,黄雅菲的惨叫声在天牢里回荡。

“说!”秋沐一边抽打,一边厉声喝问。黄雅菲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依旧坚称自己是冤枉的。此时,天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侍卫们将那两个布置房间的人抓来了。秋沐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被押进来的两人,眼神中充满了审视。

“你们两个,老实交代,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秋沐厉声问道。

那两人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地,其中一人颤抖着说:“郡主饶命,是……是裴驸马指使我们的。”

秋沐闻言,心中一震,看地上跪着的这两人说的不像是假的。没想到竟然和裴珏有关。她转头看向黄雅菲,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难道黄雅菲真的是被冤枉的?

就在秋沐继续扬起皮鞭准备再次抽打黄雅菲时,天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刘珩带着刘子莹匆匆赶来。刘珩一眼便看到了这惨烈的场景,脸上满是震惊,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抓住秋沐扬起皮鞭的手,大声说道:“阿沐,住手!”

秋沐正打得怒火中烧,被这一阻拦,愤怒地转头看向刘珩,大声吼道:“太子哥哥,你不要多管闲事!”

刘珩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疑惑,他说道:“阿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如此动怒,对一个女子施以这般酷刑?”

秋沐咬着牙,心中的愤怒丝毫未减,她甩开刘珩的手,冷冷地说:“太子哥哥,你别问了,这事你管不了,也别掺和。”

刘子莹在一旁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景,小心翼翼地开口:“阿沐,你先消消气,有什么事慢慢说嘛。”

秋沐白了刘子莹一眼,又转头看向被绑在柱子上、已经奄奄一息的黄雅菲,说道:“她妄图设计陷害我,如此恶毒之人,难道不该受罚吗?”

刘珩皱了皱眉,说道:“阿沐,就算她有罪,也该问清缘由,这般用刑,恐会屈打成招。”

秋沐冷哼一声,“哼,她到现在还嘴硬,死活不承认,若不是有人指使,她哪有这胆子!”

刘珩目光坚定地看着秋沐,“阿沐,不管怎样,也该遵循律法,你这般行事,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

秋沐气得跺脚,“表哥,你就别在这假惺惺地说什么律法了,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你要是再阻拦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刘珩对秋沐说的话愣住了,他从未见过秋沐叫自己表哥,阿沐从来都会甜甜的叫自己一声“太子哥哥”。

这时,被押在一旁的那两个布置房间的人战战兢兢地开口:“郡主,驸马……驸马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刘珩听了这话,更是满脸惊讶,他看向秋沐,问道:“阿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会牵扯到驸马?”

秋沐心中烦闷不已,不耐烦地说:“表哥,你就别问了,我自有主张。这黄雅菲即便真不知情,也是被裴珏利用的棋子,也不能轻易放过。”

一旁的刘子莹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会牵扯到自己的驸马。

刘珩无奈地叹了口气,“阿沐,冲动是魔鬼,你先冷静下来,咱们从长计议。如今牵扯到驸马,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秋沐双手抱臂,眼神倔强,“我不管,今天我就要从她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表哥,你要是不想惹麻烦,就带着表姐赶紧走。”

刘子莹拉了拉刘珩的衣袖,小声说道:“皇兄,咱们先别惹阿沐生气了,要不咱们先出去吧。”

刘珩看着秋沐那决绝的样子,知道一时半会劝不动她,只好说道:“阿沐,那你先冷静冷静,别把事情闹大了,孤和子莹先出去,你若有什么需要,随时叫孤。”

说罢,刘珩带着刘子莹走出了天牢。而秋沐则转身,再次拿起皮鞭,眼神狠厉地看向黄雅菲,准备继续审问。

秋沐看着刘珩和刘子莹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半分。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黄雅菲,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哼,别以为有人来劝就能逃过一劫。”秋沐冷笑一声,手中的皮鞭再次高高扬起,朝着黄雅菲狠狠抽去。

皮鞭如毒蛇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重重落在黄雅菲身上,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和裴珏陷害本郡主的!”秋沐一边抽打,一边厉声喝问,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斤重的怒气。

黄雅菲被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染红了她身上湿透的衣衫,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却依旧苦苦哀求:“郡主,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秋沐见黄雅菲还是不肯招供,心中愈发恼怒。她将皮鞭扔到一旁,大步走到刑具架前,目光在各种刑具上扫视着。最终,她的眼神停留在一副夹手指的刑具上。

她拿起刑具,缓缓走到黄雅菲面前。黄雅菲看到那冰冷的刑具,吓得瞪大了眼睛,身体拼命往后缩,却被绑在柱子上无法动弹。

“你要是再不招,就别怪本郡主不客气了。”秋沐冷冷地说道,然后将黄雅菲的手指一根根塞进刑具里。

秋沐用力拧紧刑具,黄雅菲只觉得手指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夹碎了。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嚎叫:“啊——郡主,饶命啊,我真的没做啊!”

“还不招?”秋沐咬着牙,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黄雅菲的手指已经被夹得血肉模糊,指甲也被挤破,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

黄雅菲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但她心中仍然坚信自己是被冤枉的,所以始终不肯松口。

秋沐见黄雅菲如此嘴硬,气得浑身发抖。她又换了一种刑具——烧红的烙铁。她将烙铁在炭火中烧得通红,然后举到黄雅菲面前,烙铁上散发着刺鼻的焦味和热气。

“说不说?”秋沐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黄雅菲看着那通红的烙铁,恐惧到了极点,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地说:“郡主……我……我真的……”

秋沐不再废话,将烙铁狠狠地按在黄雅菲的皮肤上。“嗞啦”一声,皮肉被烧焦的声音响起,黄雅菲发出一声震破耳膜的惨叫,整个人的身体瞬间绷得笔直,随后便软绵绵地垂下了头。

秋沐喘着粗气,看着奄奄一息的黄雅菲,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她知道,黄雅菲还没有昏死过去,于是又拿起一旁的冷水,猛地泼在黄雅菲脸上。

黄雅菲被冷水一激,悠悠转醒,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继续说,为何几次三番的要本郡主的命?”秋沐再次厉声逼问。

黄雅菲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痛中颤抖。

秋沐见她还是不肯招,又拿起了一根竹签,准备刺进黄雅菲的指甲缝里。就在这时,黄雅菲的身体突然一阵抽搐,然后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秋沐看着昏死过去的黄雅菲,心中一阵懊恼。她扔掉手中的竹签,狠狠地瞪了黄雅菲一眼:“算你运气好,等你醒了,本郡主再继续审问你。”

门外的刘珩心里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表妹十二年未见,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他眉头紧锁,在天牢外的大门外来回踱步,心中满是疑惑与忧虑。

刘子莹站在一旁,也是担忧不已,她轻轻拉住刘珩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皇兄,阿沐为何会变成这样?往日里的她,虽说有些俏皮,但也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啊。”

刘珩停下脚步,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孤也不知。这十二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性情大变。”他苦笑,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在孤记忆里,她还是那个跟在我身后,甜甜喊我‘太子哥哥’的小姑娘。”

刘子莹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是啊,今日见她这般动怒,对一个女子施以酷刑,我着实吓了一跳。而且此事还牵扯到我的驸马,这可如何是好?”

刘珩皱了皱眉,说道:“此事确有些棘手。牵扯到驸马,又不知真假,不能贸然行事。只是阿沐这般冲动,若真屈打成招,可就麻烦了。”

正说着,天牢内传来黄雅菲一声更为凄惨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绝望,直刺众人的耳膜。刘子莹吓得身子一颤,紧紧靠在刘珩身边。

刘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握紧了拳头,说道:“孤不能再让阿沐如此下去了,这般用刑,即便黄雅菲有罪,也实在是太过残忍。”

说罢,刘珩便要再次冲进天牢。刘子莹连忙拉住他:“皇兄,阿沐正在气头上,你此时进去,只怕她会更加生气。不如先派人去打探情况,等她稍微冷静一些,咱们再进去劝说。”

刘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也好。你去安排可靠之人,密切留意天牢内的动静,有任何情况,立刻来报。”

刘子莹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安排好了人手。两人在天牢外焦急地等待着消息,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过了许久,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太子殿下,郡主将黄雅菲折磨得奄奄一息,各种刑具都用上了,黄雅菲始终不肯承认,最后昏死了过去。郡主说等她醒了再继续审问。”

刘珩听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中的担忧愈发浓重:“如此下去,只怕会出人命。孤不能再等了,阿沐再不冷静下来,事情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说罢,刘珩不顾刘子莹的劝阻,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天牢。此时的天牢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烧焦的气味,让人作呕。秋沐正坐在一旁,喘着粗气,眼神中仍带着未消的怒火。

刘珩走上前,看着奄奄一息的黄雅菲,心中一阵不忍:“阿沐,够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表妹吗?”

秋沐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刘珩一眼:“她妄图陷害我,我岂能轻易放过她。”

刘珩叹了口气,说道:“阿沐,即便她有罪,也该遵循律法,这般用刑,实在有失体统。而且此事还牵扯到驸马,你如此冲动,万一弄错了,该如何收场?”

秋沐咬了咬牙,说道:“我不管。我坚信自己的判断,她和裴珏就是害我的人。太子殿下若再阻拦我,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刘珩看着倔强的秋沐,又听见秋沐叫自己“太子殿下”,不知作何感想。没想到阿沐决绝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真是少见。

心中一阵无奈:“阿沐,你先冷静下来,咱们好好查清楚此事。你这般折磨一个弱女子,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秋沐冷笑一声:“名声?在我看来,名声算得了什么。我只知道,谁害我,我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黄雅菲悠悠转醒。她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每呼吸一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众人,眼中满是恐惧。

秋沐见状,立刻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竹签,再次逼问道:“说!为何害本郡主。当真是觉得本郡主好惹,欺负到本郡主头上了。”

黄雅菲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郡主……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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