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王父不可思议的吼道。
他儿子好着呢,向来只喜欢漂亮娘们,怎么可能和男的搅合在一起。
另外一点则就,非常的心虚了。
“谁搜出来的?都谁知道了?”王母则急忙把骆珈给拽到了一边,小声且急切的问道。
“怎么回事?谁到家里去了?都谁?钱是谁找出来的。还有....德发的事情是真的吗?”
骆珈才不管你大声小声,也不管你真的假的。
反正,都从她嘴巴里面说出来了,不是真的,也得变成真的。
这不?她立马就站在厂门口,大声的吆喝了起来。
“真的啊!你儿子!王德发,跟一个男的,光着泡在一起,然后....我没看见,对门的婶子把我拉开了,说是小闺女不兴看,脏眼睛。”
‘路过’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来了之后,就不愿意走了,一个个的,都一脸八卦的,在那里支着耳朵等着听呢。
门卫:“!!!”
卧槽!
刺激~~~
王母黑着一张脸,伸手想去拧对方的胳膊。
这点小动作,还不是一下子就被骆珈给看穿了。
骆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这?还想拧她呢?做梦去吧。
王母即使拧了个空,也没时间和对方计较,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
“小声点,小声点,你就不会小声点吗?!”
骆珈呲着大牙,装傻充愣,声音不但没小,甚至更大了一些。
“啥?声音小点,为啥要声音小点啊!”
王母:“......”
她差点忘记了,这就是个信球!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骆珈又扯着嗓门开始了。
“婶,叔!你们赶紧回家吧,家里被搜出来好几万块的钱票,家属院的人已经去报公安了。至于你们家王德发....他还和男的,在卧室里面忙活着呢。”
她一边嚎,一边傻不唧唧的挠了挠自己的发顶,“对门的婶子不让我过去,但是里面声音好热闹的。
什么好了没,使劲点啥的,反正鬼哭狼嚎的。你俩赶紧回去吧,他俩是不是在里边打架呢啊,你们赶紧回去救救德发吧!”
围观的人们,一个个的,全部都呲着大牙,憋着笑,那表情,别提有多搞笑了。
“妈耶~~~”
“我的天呐!刘主任的儿子,胆子可真大啊!”
也有后来的,只听到了后面这句,所以对于战况还比较迷茫。
“咋?他们家儿媳..不是已经没了吗?这是...又找了个?”
“是啊,又找了个!”
“找了个男的,刺激吧?!”
王母都快气死了,转过头去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闭嘴!谁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死他!”
王父也是黑沉着一张脸,“闭嘴!谁敢再胡咧咧,看我以后不让他好看!”
他们夫妻俩,平时就仗着自己是厂里的小领导,目中无人,嚣张的不得了。
你这么嚣张,出事的时候,自然没人帮他说话了,甚至全部都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
“呦呦呦~~都这样了,还要让我们好看呢。”
“哈哈哈哈,赶紧回家里看看吧,那公安同志都去了,你以为你们家....跑得了?”
“是啊,竟然贪了这么多。”
这个时候,就有人发出疑问了。
“什么?还贪钱了?”
“是啊,”这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旁边站着的黑老包骆珈。
“这不?人家家里来报信的,说的明明白白的,说卧室里面搜出了好几万块钱,那边公安都已经去家里了。”
“我的天呐!这么多!”
“卧槽!贪了这么多?真是该死啊!把他们一家都拉去枪毙了!”
有震惊的,自然也有提出疑问的。
“几万?就当个主任,就能贪几万?!”
“是啊,不就一主任吗?”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这么穷,即使是双职工的家里,一年下来,也攒不了几个钱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呢?
真的假的啊!
真的假的?有骆珈在,煤球她都能给你忽悠成白的。
骆珈跟个傻子似的,蹦了出去,指着他们这一群人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你们知道个屁啊!还敢欺负我叔叔和婶婶,你们算个求啊!”
她声音嘹亮,说话的语气也是嚣张得不得了了,一时间,大家都一脸不满的朝着她,望了过去。
这个时候,大家心里的想法都是:
这黑煤球\/黑老包是谁啊,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这么嚣张啊?
骆珈单身叉腰,跟个颠婆似的,“你们瞧不起谁呢,我叔叔和婶婶家里有几万块钱,还需要和你们报备吗?也不看看你们这群穷逼配不配!”
围观的人民群众:“???!!!”
过分了奥。
这不?立马就引起了民愤。
“这哪来的黄毛丫头,不要命了是不是?信不信咱们扇不死你!”
骆珈呵呵冷笑两声,语气也是要多尖酸刻薄就有多尖酸刻薄了,“就凭你们,也想让我们好看?你们配不配啊!”
她单手叉腰,那叫一个嚣张嘚瑟啊,“我可告诉你们,我叔叔家和县城里面的姓苟的大官,关系好着呢。你敢欺负我们试试看!”
王母、王父:“!!!!”
卧槽啊,这个信球,能不能赶紧去死啊。
扯着一张漏勺一样的嘴,在这里胡咧咧什么呢!
王父咬了咬牙,“赶紧回去看看吧,不像是假的!”
他本来是想立刻就回去的,但是他老婆非说什么,信球的话不可信,说不定都是胡说八道呢。
王母也是一样咬牙切齿的,“走走走!”
不敢不信了,毕竟不像是假的。
当然了,临走前,还得把骆珈这信球给带走,不然,鬼知道这家伙,还能在这里说出什么话来。
骆珈虽然被拽住了手臂,但是临走前,还是得留下最后一句话的。
“你们这群穷逼,得罪了苟领导,我让你们全部都吃不了兜着走!”
“苟领导的儿子,和德发哥关系好着呢,他们还在家互相吃嘴巴呢!你们算个屁,竟然敢欺负我们,走着瞧!”
人民群众:“???!!!!”
我靠!!!!
不一会,三人就又跑回了家属院。
夫妻俩上楼一看。
赃款被公安同志用牛皮纸袋装了起来,他们儿子则和苟史浑身赤裸着,捆了起来。
“啊——”
王母大叫一声,两眼一翻,便直接晕了过去。
王父也差不多了,剧烈的喘息着,红着眼,死死的盯着案发现场,愣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