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下雪了吗?好大的雪!”
何雨弦刚打扫到前院与中院的过道这,就听到身后西厢房方向传来一道女声。
转身一看,只见西厢房门口站着一位模样姣好的少妇?
是秦淮茹?
不对呀,昨天拜堂的时候见过的呀,普普通通一村姑嘛。
怎么一宿不见,出落的这般水灵了?
贾东旭昨儿晚上给她吃金坷拉了?
昨天何雨弦出于对一手秦淮茹的好奇,一直从门前追到屋前。
终于在拜堂的时候见到了其庐山真面目,一个鼻子两个眼儿,辫子粗又长。
相貌在何雨弦眼里,也就那样,跟三上老师差远了,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挺年轻,满脸的胶原蛋白。
当时何雨弦看了几眼后,便没了兴趣,再加上当时人挺多,有些闹挺,就独自回家去了。
想不到一宿不变,同样的一个人,怎么变化这么大捏。
乍一看,还怪好看的嘞……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变少妇加成?
早知这是首可持续性发展股,当初……
没有当初,才七岁的何雨弦,就是有改姓曹姓的想法,也没那能力。
秦淮茹依旧是昨天的大红袄黑棉裤打扮,不过可能是起来的早,并没有梳辫子,而是长发披肩,小脸煞白,凭添成熟女人韵味。
看其手里端着的痰盂,应该是起来去倒尿盆的。
何雨弦因为早上要练功的缘故,一般都会早起一两个小时。
这个点,尤其是大冬天,别人都还在被子里猫着呢!
贾张氏趁上这么个勤快的儿媳妇,可是捞上了,下辈子享福去吧……
或许是想到什么,秦淮茹又转身折回屋子里,不大会儿工夫,再出来已经戴好了棉手套棉围巾,手里还拿着个笤箸。
弯下腰,像个老黄牛一样,一下一下又一下的从门口的台阶处开始清扫积雪。
“你是贾哥昨天娶的媳妇吗?”
一句话,把秦淮茹问懵了,怎么,别的时候也娶来着?
抬头一看发现说话的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孩子,瞬间,秦淮茹笑了。
笑的花枝招展,刚才的一瞬间,她已经在脑海中幻想出自己以后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嘻嘻,我以后和东旭哥生的孩子肯定也这么可爱,我要给东旭哥生三个……不,生八个!’
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打断,秦淮茹眨眨眼向何雨弦打招呼。
“你好呀小弟弟,你是谁家小孩儿?”
看着有点犯花痴的秦淮茹,何雨弦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这么受欢迎吗?
读书千遍,不如亲身一见。
前世自己看了那么多本四合院小说,对于秦淮茹的评价褒贬不一,有说好的,有说不好的。
再未弄清事实前,何雨弦不太想和其有太多拉扯,万一被吸上血呢?
尤其是现在秦淮茹那一副明显讨好的模样,很难不让何雨弦多想。
所以面对秦淮茹的询问,何雨弦并没有开口回答,而是指了指中院正屋的方向,算是回答了吧。
小说里各种臆想,其实大都是各种妖魔化描写。
至少何雨弦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发生什么太过离谱的事情。
多数情况都是一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这个死呀那个活的根本没遇到过。
而秦淮茹一开口就打听何雨弦的家庭情况,目地很简单,还真就如何雨弦猜想的那样想和他们家多亲近亲近。
但也没想着怎么去占便宜,就是单纯的亲近亲近,想要看看人家怎么养孩子的,怎么能把孩子养的这么可爱呢?
原因呢,主要还是出现何雨弦自己身上。
毋说整个大院,就是半个四九城都找不到一个何雨弦这样的。
干净利落,浑身透露着一股子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成熟,像个小大人一样,谁看谁喜欢。
你再去瞧瞧满大街的熊孩子,一个比一个笨,一个比一个土。
也不是说别人家的孩子就该傻,该笨,只是两者一比较,何雨弦那股子灵劲儿就显的格外突出。
尤其是秦淮茹农村出身,以前见到村里见到的小孩,哪个不是一身脏,满脸的大鼻涕,有的家里穷的,七八岁了还穿着开裆裤呢。
现在见到何雨弦这样的精致小孩,可不得眼前一亮么。
这要是自己家的就好喽……
见小孩不想多说,秦淮茹也没再继续追问,低头吭哧吭哧的开始扫雪。
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会儿收拾完,说什么也要去正屋那家串个门,问问邻家嫂子怎么才能生这么可爱的儿子,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院里有外人,何雨弦也不好再开挂除雪,老老实实用扫帚把自家门前清理出两米见方的地方。
这点地儿,足以用来练功了。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简单的打了一套八极拳的三十六路拳架,身体也差不多活动开来。
何雨柱就在院里,两腿跨立,站呈马步之势。
双手握为“开口拳”,一臂曲肘挎于胸部乳下,一臂曲肘前顶撑。
通过特定的呼吸方法和意念引导,增强内劲和身体的整体力量。
此为八级两仪桩,打入门那天开始,何雨弦每天都会练上一个钟头。
三百零七天,一天不落,风雨无阻。
秦淮茹则一边费劲打扫着积雪,时不时偷瞄何雨弦一下
一开始何雨弦还会看几下,但每次两人双目对视的时候,秦淮茹都会害羞的低下头。
搞得何雨弦莫名其妙,险些乱掉节奏,调息过后何雨弦目视前方,专心入定,不去理会这个犯花痴的小媳妇。
‘真是的,肯定是在想什么羞羞的事情,我才七岁呀,你这个小污婆。’
……
转眼间,小半个钟头过去了,勤劳能干的小媳妇不仅把自家门前的雪打扫出来了,还把易中海家门前也一并打扫出一个过道。
昨天秦淮茹拜堂的时候,秦淮茹就听贾东旭介绍了,这位是自己男人的师傅。
据说平时待自家男人跟自己家亲孩子一样,一个师傅半个爹,帮忙扫扫雪,应该的。
雪挺厚,着实用了些力气。
出了一身的毛毛汗,雪扫的差不多后,秦淮茹就想着先回家去擦一下身子,免得一会儿受冷着凉。
刚准备往家走,中院正房那屋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