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这样看的话,干脆凑个100章节再开第2篇吧。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我墨迹点的写法,想到后面钟离温迪旅行者要加上其他神明起码要十个人起步,我就感觉写不过来。呜呜,我不适合写群体文呀,所以会考虑优化其他神明,至于咋优化,还没考虑好,大家也可以提个建议呀。
还有就是,可能就是从整体看来,我的蒙德篇章会显得有些仓促,温迪的人设像是有点阴晴不定,感觉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又忍不住落泪……emmm好吧,仔细回看,发现我还是写的有些太过于仓促了。
我会努力在第2篇章时将感情这种东西描写得更加细腻,也非常感谢小宝们的支持和鼓励!
我会一点一点的进步哒!
另外投个票——璃月篇上演?
1.“燃冬”:他爱他,他爱他,他也爱他
2.“囚禁”:你是我笼子里的金丝雀,我想束缚你一辈子
3.“并肩作战,强强联手”:钟离?我罩的!
写到100章时,我会回来看看的,按照我现在更新的节奏,大约是2~3天左右就可以截止了!小伙伴们先到先得呀~
——
“如果我拿出[她],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话音刚落,只见一枚棋子缓慢地投掷在棋盘上。这是一局新的游戏,而对手,似乎对此拭目以待……
“呵呵,企图用旅行者和小伙伴的羁绊来牵制对方?只可惜你并不了解——现在的他们毫无顾虑,他们就是彼此最重要的依靠和软肋,他们从来不会认输。所以这局,我选择投掷[战车]。”
“还记得巴巴托斯体内那半未曾缝合的灵魂吗?我说过的,皇后是最没用的棋子啊。”
——
已经不知道甩出来几条鱼了,即便是像空这样经常锻炼的人,也忍不住喘着粗气。荧坐在岸边,看着甩在岸上那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忍不住高兴的拍拍手:
“哥!好厉害!好多鱼!”
“那是,也不看看你哥哥我是谁~”
“加油!虽然帝君不喜欢海鲜,但是可以放在背包里面,慢慢等到路上吃!还可以给温迪分享!”
“唉,确实啊。”
空也来了兴致,猛的将鱼竿往上甩。只是这次的重量似乎有些不一样?好像比寻常的鱼还要重一些?
空疑惑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下,他想——或许是因为这条鱼要比前面那几条鱼都要重一些?
但来不及多想些什么,他就感觉手中的鱼竿猛的下沉,甚至力道要超乎自己之前所发挥的力道。肉眼可见的,荧的表情也随着这突发的状况而变化了一瞬,少女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快速的从石岩上站起身来,但却刚走了两步……
“啊!不要……不要杀掉派蒙!呜呜,旅行者……呜呜,派蒙好害怕……”
在这奇怪的生物口中突然听到熟悉的名字,空对旅行者的那位小向导向来有些不感兴趣,但似乎——剧情在一瞬间重合了?他饶有兴致的偏过头来,发现荧正在抿唇看着他:
更准确的来说,她似乎是在看自己手中那个还在不断扑腾挣扎的小东西。
“……不要,呜呜……不要杀掉派蒙!派蒙不会做出什么的……”
惊魂未定,大汗淋漓的从梦中苏醒时。派蒙悄然睁开了那双美丽的眼眸,并没有在幻境之中所看到一切生灵涂炭的景象,她有一点点的意外,难以置信的“唉”了一声。
还没有来得及向对于身处困境之中的自己,伸出援手的好心人道谢,小小的派蒙就因为这熟悉的景物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怎么是没有摧毁前的蒙德城?好奇怪……唔,旅行者?!”
派蒙终于将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个小家伙虽然吃的很多,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但在旅行路上却给自己提供了足够的情绪价值。他和她之间早就不是一个过路人与向导的关系了,而是——
知心的伙伴。
旅行者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过太多欣喜的情绪,或许是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不清楚该如何,去表达内心如同波涛汹涌惊涛骇浪般的情绪。
只觉得迟钝的身体变得僵硬又僵硬,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会难得停顿。她呆呆的看着前方,金发就这样垂落在她的耳边,少女的脸庞依旧纯真善良,眼睛中像是有小星星。
她就这样和派蒙对视着,被刘海挡住的眼眸深邃无边,却又遍布了数不清楚的柔情。
“派蒙……”
“还真是一场漫长而伟大,忍不住让人潸然泪下的重逢戏码啊,原来苦肉计也是棋盘之中的一环吗?”
“你又不是没说过的,对吗?”
两位拥有至高无上权柄的神明互相对视,两个人正坐在桌上对弈,仔细看去,“黑子”已经被“白子”吃去大半,看来这场比试又要结束了?
不,真正的棋盘还未开始,真正的战争还未来临,而我,我们……真正的好戏还未上演。
时间之神莞尔一笑,性感的薄唇笑容扩大,带着点势在必得的决心——
与此同时,宁静深夜的城市也迎来了酣睡期。这个时间点,大部分蒙德城的人们都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家,虽然他们在城外徘徊一阵,依旧无法探寻风神的踪迹。
但根据西风骑士团下发的指令与大家曾经期待的那样,他们不希望“灾厄”先一步比“幸运”降临。在无数臣民的内心祈祷中,旧日的篇章也画下了结尾。
温迪闭上了眼睛,沉默的眯了一会,于是再一次的睁开眼睛,又闭上,又睁开,闭上……睁开……闭上…睁开……
“巴巴托斯,你在做什么。”
一直到听到钟离的询问,似乎温迪这才从如同渡劫般的梦境中苏醒过来。慢条斯理的抬起头,温迪看着钟离侧坐在床边,呆呆的挠了挠头。
“老爷子……?”
“我在。”
男人靠在一边,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