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解锁新发型~
哈哈,想了好久,不想毁了这张美脸,然后只能划头发了。大家放心,我对帝君的小辫子情有独钟,后面会回来的!哎呀,给我写爽了,帝诗我吃吃吃吃吃吃~
——
她刚开始听到钟离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其实是咯噔一下的。她不明白钟离想要做什么,这把刀子要用在什么地方,以及她要怎样区分钟离和岩王帝君的区别……
“先生……我,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荧闭上眼睛,手里的这把刀竟然变得格外灼热。但看着温迪不断颤抖的身子和钟离平静且理性的督促,她下定决心……
虽然璃月有句老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但但但…但是!钟离一定会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的,对吧?
钟离闭上眼睛,他配合的咬住牙,本以为旅行者会选择在他的脸上划几道裂痕来彻底区分自己和岩王帝君的区别,却没想到旅行者用颤抖的手只是割开了他的碎发。看着棕发随意散落在地,钟离的瞳孔猛的地震,他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望向旅行者。
荧后退一步,如释重负的拍拍胸脯,还好是保住钟离先生这张帅脸了,不然等温迪苏醒过来又该围着自己喊这喊那的了。
不过大致一看,对方的状态不算有多好,也不知道温迪多久能恢复过来。荧胡思乱想,丝毫没意识到钟离错愕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感激。
“巴巴托斯,你看。”
就像是小孩子炫耀战利品那般,钟离深吸一口气,把温迪的脸重新掰正,在少年浑浊的眼球之中,钟离能隐约的看到自己的倒影,他苦笑着抱紧温迪。把他抱的紧紧的,随后发出了一个不属于成年男性的呜咽,并且混合着沙哑的嗓音,像是一把老旧的诗琴被人小心翼翼的拨动琴弦,发出了嘶哑的声线。
“我现在……和他不一样了。”
温迪的眸子似乎亮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巴,呆呆的盯着前方。可是如果你在认真的观察他的变化的话,会发现,温迪好像是嘴唇也在颤抖,剧烈的颤抖的同时,他察觉到钟离似乎把他抱的更紧了,像是怀里的价值连城,无价之宝般。
他再次重复,闭上眼睛时一行清泪滑落,浸湿温迪的衣裳,他说:
“我现在……和他一点都不像了。”
“别怕我,别讨厌我,别厌恶我……好不好?”
或许爱情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会让人着迷,会让动物痴迷,还会让神变得软弱不堪。钟离跪在地上紧紧的搂着他,已然忘记了还有旅行者的存在,他第一次为温迪落下了泪,这极具ooc的一幕,竟然被旅行者尽收眼底了。
“……”
钟离,哭了?他怎么可能会哭呢?哪怕是温迪受伤……哪怕是温迪……也绝不可能会哭啊!
敏锐的察觉到一切异样的变化后,旅行者眨了眨眼睛,擦干眼泪后,才发现一切都是空白。她刚才在盯着一堵墙发呆,在胡思乱想,那,那钟离和温迪呢?
“好些了吗?”
背后突然传来钟离一贯沉稳的声线,这好像她刚刚所看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碎片般的回忆。旅行者慌张的回眸,同时拼命睁大眼睛,生怕被眼前的幻境所困扰时——
钟离对着跟在身后有些疲惫的温迪伸出手,同时稳稳的扶住他。让人感到疑惑的是,钟离的耳边确实是没有细长的发丝别在身后了,而是被剪成了齐耳短发似的。但因为没有时间整理,显得凌乱,但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帅,钟离那张脸,就是硬帅。
“温迪?还有钟离……你们?”
旅行者难以置信,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因为错觉,还是单纯是因为旅行者晚上没休息好,她竟然觉得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也对,钟离怎么可能会哭呢。
神,怎么会哭呢?
“先出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温迪的嗓子有些发哑,似乎是因为被困在这里滴水未进的原因。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出去才是最重要的,旅行者和钟离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三人稍微使力,很快就被一层光柱笼罩着,随后便彻底的消失了。他们走后不久,原本寂静的场地就又响起了高跟鞋行走在地面上的叮当声。
“……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苏醒吧,你的终点绝不在此。”
一路上旅行者都有些迷惑,她并不知道自己之前所看到的一切是什么,也不清楚现在温迪的情况还需不需要自己开口询问,似乎是注意到旅行者的异常,靠在钟离怀里的温迪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你看见了什么。”
说是疑问,但从对方用词和语气的表达来看,根本就不是疑问句。旅行者眨了眨眼睛,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可能是出现幻觉了吧?不过应该是幻觉没错了!至于温迪钟离……那个,你们好好休息,我也好好休息好了!”
下意识的隐瞒并不符合她的性格,但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填满内心。荧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似乎一刻都不想多留,飞快的朝着门口跑去。
一直到大门关上,温迪再次闭上眼睛,靠在钟离怀里无力的垂下了手。
“你的伤口,不需要旅行者治疗吗?”
“旅行者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所以才要逃避我吗?”
温迪反问。
见自己的关心被对方忽视,钟离也不觉得失落,他摇了摇头,象征性安慰他:
“是你意识空间里的毒素太多的原因吧,让她产生了幻觉,比如我刚进去的时候,面前也浮现出岩王帝君杀死你的幻觉。”
说完,钟离将他抱起,随后小心翼翼的脱掉他的衣服。
“这不是幻觉,钟离。”
温迪再次睁开眼睛,即便眼神多有疲惫,但温迪还是开口了。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内心酝酿说辞,然后告诉钟离似的:
“毕竟……我确实已经死了。”
钟离给他脱衣服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