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阿布指了指另一个人。
“布姐,我编写了飞狐外传跛豪等影片。”
“布姐,我是家辉,我编写了瘦身男女和钟无艳等影片。”
阿布赞叹一声:“都是票房很高的电影啊,行,我准许你们加入我们秦氏影业。”
“你们在这边登记一下就可以了。”阿布指了指桌子上的几份文件。
十大编剧有几个已经生病去世了,剩下的基本都在秦氏影业。
这几位是最后几位没有叫来的编剧。
今天他们也全部都跑了过来。
与此同时,秦峰还在跟深市的领导们喝酒。
餐桌上,秦峰的酒量非常好,领导们在他舌灿莲花的叙说下,纷纷跟他签下了合约。
在那一天,秦峰也在大陆建立了新的秦氏集团。
这几年,香江和奥市、东南岛都已经逐渐成熟起来,而大陆才刚刚开始发展。
机会太多太多了。
而作为秦峰这种见识过太多东西的人,对此自然非常的敏锐。
这第一步,自然是要把人脉扩展到整个广省。
当然,这些事情他全部都交给了阿布。
而他,则是坐在办公室里悠闲的嗑瓜子。
草刈菜菜子来秦峰的办公室。
经过一年的时间,她的华夏语已经说的很好了。
这里面有几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霓虹语的某些字和华夏语有很多相似之处,再加上菜菜子一直在香江的霓虹语学校学习,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有秦峰的教导。
不过,菜菜子的霓虹礼节还是一直保留。
这也是秦峰喜欢她的最重要的原因。
“夫君别动,让我来给您倒茶。”菜菜子一进来,正好看到秦峰在喝水。
她也看到了秦峰的杯子里没有水了,就在秦峰刚准备站起来去饮水机旁边接水时,菜菜子抢过杯子。
秦峰也习惯了菜菜子给自己服务,便让她去接水。
而当他在办公室看到菜菜子弯着腰,在饮水机旁接水,而他的视线又正好能看到菜菜子的腰部时,更加心动了。
菜菜子端着水杯,轻轻放到了秦峰的办公桌上。
然后,她说了一句话:“夫君,您看什么呢?”
她以为秦峰是在看自己肚子,也低着头看了眼。
“对不起,夫君,我至今没有给您生孩子。”草刈菜菜子说完这句话,边点头边道:“您放心,我会努力的!”
秦峰听了她充满信心的话,脸上充满了笑容。
“我一直带着那东西,还带了两,你怎么怀啊。”秦峰好笑道:“先不说这些了,我最近想去西欧一趟,你陪我去。”
秦峰想去的地方是贺兰。
“贺兰?那不是西欧吗?”草刈菜菜子问。
秦峰点点头:“就是那里,贺兰是欧洲一个非常发达的国家……”
贺兰在20世纪末期的时候已经是完全的发达国家了,贺兰有2500多条河,整个贺兰的陆地是低过水平线的,就靠围墙把河水堵住才不会流进来。”秦峰解释道。
之前在游轮上的时候,就有贺兰的富豪在,已经与秦峰通过几十次电话,一直在讲,贺兰是社团的天堂,说这里基本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还非常适合养老。
秦峰去贺兰当然不是去搞社团,他想去买东西。
“哇,那里的陆地应该比霓虹还要低。”草刈菜菜子惊讶着。
“想去吗?”秦峰看她兴奋起来了,问道。
草刈菜菜子激动的点点头:“对呀,我现在就想去。”
秦峰微微一笑:“那在去贺兰之前,是不是…….”
秦峰说着,一把抱起草刈菜菜子。
草刈菜菜子一激动,轻轻咬了秦峰的肩膀。
“大白天的,不要这样子。”草刈菜菜子拒绝。
秦峰最后还是下手了。
两人买的是傍晚的机票。
阿布负责给两人推行李,秦峰和草刈菜菜子手拉手,在机场走着。
上了飞机,三人都坐的是头等舱。
夜晚的香江非常的美丽,霓虹灯闪耀着喜人的光芒,飞机缓缓起飞。
十个小时后,飞机便来到了贺兰的上空。
贺兰阿姆斯特丹机场。
机场出口。
秦峰拉着草刈菜菜子的手,阿布推着行李。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贺兰。”阿布道。
秦峰也是第一次过来,同样的,草刈菜菜子也是如此。
“以后我们要经常来这边玩玩,也算是散散心吧,当然,最重要的是要大采购。”
一群荷兰人已经等在了机场出口。
这群人穿的都是西装,打着领带,头上还戴着墨镜。
为首的人是汉坤,是民国的时候移居到这里的华人老哥跟一个荷兰人生下的孩子,也是一个老牌贺兰人,同样也是当地最有名的富豪。
他今年有将近65岁的高龄了。
秦峰和他拥抱了一下。
“秦峰,你终于来了。”汉坤拍了拍秦峰的肩膀。
“我和我老婆是来贺兰大采购的。”秦峰半开玩笑。
汉坤笑笑,没在意。
“我让司机开着房车来的,大家进来坐吧。”汉坤指了指外面那辆长约十几米的房车。
这辆房车的内部装修的非常豪华,有红酒、大屏幕,甚至还有高尔夫,不喜欢了还能下个象棋什么的。
路上,草刈菜菜子观察着街道两旁。
“贺兰这边有风车吗?我怎么一个都没看见了。”草刈菜菜子问。
她已经开始用标准的华夏语了。
汉坤到:“时代已经变了,以前靠风车来打水,现在不用了。”汉坤道:“我爹常说,最初的风车以前是咱们华夏的宋代创造的,不过据传说,最早是鲁班发明的,而贺兰这边的风车是由德国引进的…….”
秦峰点点头:“鲁班算是咱们华夏建筑和木匠的鼻祖了。”
几人闲聊着。
众人先来到海上皇宫,房车在路边停下,几人下了车看风景。
就在这时,一群少年在街头轮滑经过,草刈菜菜子站在一边,羡慕的看着几人。
秦峰见她一直在看,问:“你喜欢轮滑吗?”
他跟草刈菜菜子结婚快一年的时间了,因为有保姆的关系,家里不需要草刈菜菜子去做饭或者刷碗、扫地等工作,菜菜子就一直天天在家看她看电影和电视剧,他就一直以为这是草刈菜菜子的爱好。
他从来没意识到,草刈菜菜子有其他的爱好。
“我喜欢自由的项目,但是我爸爸不让我做这些,她说华夏古代的家庭妇女,就是要在家相夫教子。”草刈菜菜子十分恳切的说道:“来到你这边以后,我该做的事情都由保姆做了,我想出去玩,但是又不懂华夏语,所以就一直待在家里了。”
秦峰一把搂过草刈菜菜子的头,安慰道:“如果你以后想出去呢,你就让阿布陪你去,她对香江澳市都非常熟悉,现在又在深市站稳了脚跟.….…”
阿布就在后面,听到秦峰的话,便走上前来,道:“是,主母,以后如果你想出去,我就带你出去,不需要整天待在家里。”
草刈菜菜子非常感动,都快哭了。
她是一个很容易就能得到满足的人,哪怕秦峰买一件两三块钱的小礼物,她都能感动半天。
当然,秦峰自然不会去买这么便宜的东西,买的都是一些比较贵的礼物,菜菜子就单独找了个空房间,把礼物装在里面,然后在里面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就在几人看这几名少年在街头轮滑的时候,有一个轮滑少年不小心撞到了另一个人,两边的人直接就打了起来。
汉坤摇摇头,道:“时代变了,你看看现在这些小鬼,动不动就因为一点点小事打起来了,哪像十几二十年前啊,那会咱们内部好团结。”
秦峰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记得洪兴那个谁来着,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不小心把球踢到了靓坤的脚底下,被靓坤给欺负了。”秦峰一时之间忘记那个人的名字了。
旁边,阿布好心提醒道:“陈浩南。”
秦峰点点头:“就是他,哎,在十几二十年前,洪兴内部就开始出现漏洞了。”
汉坤也讲起了一个故事:“贺兰也有个故事,有一条围墙破了个洞,一个小男孩用手指堵了一个晚上,救了全村的人,可惜,洪兴内部穿的洞,没有人肯去堵住。”
秦峰诧异问:“你也知道洪兴?”
汉坤点点头:“贺兰有个八指叔,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就是为蒋天生的老爸蒋震断的,可惜啊,现在洪兴也没了,八指叔也不知道去哪了。”
阿布问道:“失踪了?”
汉坤点点头。
“我也找人查了,谁都不知道他去哪了,也许是死了,也许是躲起来了,你说躲起来重新发展吧,最近贺兰也没有什么新兴的社团,所以应该是没了。”
秦峰知道没有新型社团,也就没有再去关注这件事。
秦峰问汉坤:“你在这边是做什么行业的?”。
他想了解一下河兰这边的社团主要业务做什么,如果以后要来这里发展的话,还是需要跟汉坤他们打好关系。
“我几十年前跟随父亲什么都做,就是不碰白和麻,为此得罪了东兴,不过后来东兴被你给灭了,之前被他们抢的地盘就又回到了我的手里。”
“我深知麻、白等生意始终不行,其他行业也打算取消掉,然后彻底洗白,本来我想搞一些地皮卖,毕竟新世纪了嘛,我总感觉新世纪会有新发展。”
“但是这里的各种行业虽然比华夏强,但是华夏这几十年来非常重视基础建设,根基打的也非常稳,我觉得那边会有很大的发展,但是河兰这边不行,这边基本是摆烂的状态,我就搞搞走私什么的。”汉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