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失踪多年的夫人,其身世竟如迷雾般神秘!一块用料普通却意义非凡的玉牌,那是祖父亲手为她雕刻,自小就佩戴在身,即便出嫁也未曾摘下。她与镇远侯恩爱非常,却在怀孕时遭遇战乱,侯府叛徒作祟。逃亡途中生产的她,面对追兵,无奈让嬷嬷抱孩子分头逃生,自己从此下落不明。镇远侯苦寻数年无果,最终立了衣冠冢,另娶他人。而此刻,一块与夫人有关的玉牌重现,“大人,柳大富被带到!”捕快的声音打破沉静,崔知义手持玉牌,一场真相的探寻就此拉开帷幕……
在县衙大堂上,柳大富忙不迭点头,坚称手中玉牌是自己的,还说母亲视其比命还重。听闻此言,一旁的哑婆激动得咿咿呀呀比划不停。崔知义一边安抚哑婆,一边命人请来画师,准备作画。在柳大富的描述下,崔知义与画师一同创作。画像完成,柳大富觉得很像,可哑婆却失望至极,急得不停嚷嚷比划。崔知义无奈让哑婆先回避,哑婆自觉碍事,可怜巴巴坐到一旁。此时,柳大富似乎察觉到了关键——那玉牌。
一场惊天秘密即将浮出水面。柳大富怀揣着帮母亲领的银子,突然灵光乍现,似看到了转机。不等崔知义发问,他便急切磕头求助,称玉佩乃亲娘所留,自己身世惊人——战乱时,养母在破庙与贵妇人同时生产,竟将孩子对调。崔知义与哑婆听闻,脸色骤变。柳大富哭诉从小听到爹娘对话得知真相,后质问却被否认。还道出受杜老爷蒙骗,为寻亲娘才替其办事。崔知义问罢,将他押下。哑婆激动比划,怀疑他是姑娘之子,而崔知义却要调查,毕竟物件难证真假。
衙门内,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哑婆猛地一愣,瞪大双眼,急切比划着说出惊人之语:“侯府世子和此人很像!”她将崔知义所画的画像一把抓起,递到其面前。崔知义先是一惊,细瞧之下,竟真如哑婆所言,镇远侯府世子与画上老妪竟有五分相似,且和柳大富也有相像之处。虽说世上相似之人众多,可崔知义曾调查过柳家。当下,他果断下令,让户房取来小河村柳大富家几兄弟的户籍册子,又派人即刻前往小河村,将柳二顺、柳三财及其家人全部带回衙门。捕头询问是否请来都头娘子,崔知义略一思索,果断回应:“一并请来!”
黄昏时分,衙门的人突然抵达村里,这让柳杏儿颇为惊讶。她当机立断,带着几个孩子打算回县城,反正第二天就是三朝回门,权当提前了。因要带上柳三财、柳二顺和瘫痪的柳老头儿,一行人一同出发。捕快安排柳二顺和柳三财轮流背柳老头儿,柳杏儿和孩子们则坐上县令大人特意派来的马车。柳二顺眼巴巴望着福川和柳杏儿上马车,却无人理会。这边柳三财不愿受累,跑去租牛车。而在监狱里,柳大富正趾高气昂地向杜秀才吹牛,声称自己是贵人遗落乡间的儿子,县令马上就会来接他出去,还要报复那些欺负过他的人。
在那阴暗的监牢里,柳大富一进来就被揍得鼻青脸肿,嚣张气焰瞬间熄灭。可他偏不死心,放狠话称出去后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结果自然是又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哭到嗓子都哑了,只能蜷缩在墙角暗自叫嚣。而一旁的杜秀才,嘲笑柳大富时,却没料到自己也厄运临头,被犯人们拖进稻草堆“收拾”了一番。与此同时,衙门里,柳杏儿和福川被带到茶房,柳家其他人也分别接受询问,姜氏随后也被请来了,看到柳杏儿的她满是惊讶。
新婚第二天,本应沉浸在甜蜜之中,可陈虎却接到衙门命令,奔赴剿匪前线。听到这个消息,姜氏惊得瞪大双眼,满心担忧:“这才新婚啊,怎么就去剿匪了?”柳杏儿虽出言安慰,可姜氏仍止不住揪心,毕竟剿匪动刀动枪,危险重重。她赶忙双手合十,向四方神佛祈求姑爷平安归来。就在这时,外头传来敲门声,原来是县令有请。几人忐忑前往,进房间后姜氏等人要跪,县令却连忙制止还赐座,这让姜氏不知所措,不知县令此番召见,究竟所为何事?
在公堂之上,崔知义眼中的柳杏,不复上次的惊惶无助,而是落落大方、明艳非常。他不禁心想,成婚果然能改变一个人,陈虎真是好福气。随后,他将目光转向姜氏,开始询问她嫁入柳家后的种种情况。姜氏一五一十地诉说着柳家的过往,从柳二顺在家的悲惨遭遇,到二房如何不讨老人欢心,甚至柳杏被抵赌债的事。更关键的是,她指出柳家钱财来源不明,明明产业有限,子弟念书、赌博花费不少,却不见家道中落。
钱庄隐秘之事,陈虎曾告知柳杏儿,而她守口如瓶。在县衙,面对县令拿出的玉片,姜氏、柳杏儿和福川皆不认识,随后被放行。归途中,姜氏满心疑惑询问究竟,柳杏儿虽有所猜测却不敢断言,只提及成亲当日柳大富被抓。福川气愤地挥拳,直呼柳大富活该。另一边,县衙里审讯结束,县令查看供词时,却惊闻柳福来不在书院,已失踪多月,柳桃和柳大富的娘子也不见踪影。捕快猜测案件或有牵连,可崔知义却表示,暂无尸体又无精力,只能暂且搁置。
崔知义怀疑柳家有问题,将哑婆请来。哑婆看过供词后咿咿呀呀比划,似有重大发现。随后,柳二顺、柳三财、瘫痪的柳老头儿被带到跟前。哑婆细细打量,竟发现柳三财和柳大富像父母,可柳二顺却与众不同。他眉眼竟有些像姑娘!哑婆愈发激动,上前查看,从手关节、指甲形状,到耳后红痣、脸型,竟都和姑娘、姑爷有相似之处。哑婆泪流满面地比划着。崔知义神色凝重,将柳二顺安置客房,柳三财一家也被妥善安置,转头却命人对柳大富用刑,监狱中顿时回荡起凄惨叫声。
昏暗的牢房里,犯人们交头接耳,满脸都是难以置信。“这就是他说的他是贵人之子?”一句疑问,打破了沉闷的空气。“他马上要出去了?”有人忍不住拔高声音,语气里满是惊讶与怀疑。“他要翻天?”最后这句,带着隐隐的不安与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