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哥追着那灰衣人,像一阵风似的穿过熙熙攘攘的集市,最终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
这小院,跟集市的热闹繁华简直是两个次元,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
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后背发凉,鸡皮疙瘩掉一地。
斑驳的院墙爬满了枯藤,像一只只干枯的爪子,在风中瑟瑟抖动。
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恐怖故事。
院子里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让人感觉像是走进了恐怖片现场。
顾长哥站在院门口,眉头紧锁。
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不安。
要不要进去?
他犹豫了片刻。
宋手工艺品女孩担忧的眼神在他脑海中闪过,但集市上接二连三的怪事,让他无法就此止步。
“富贵险中求,拼了!”顾长哥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推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吱呀——”
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惊起一群乌鸦,扑棱棱地飞向阴沉的天空。
顾长哥刚踏进院子一步,突然,几条凶神恶煞的恶犬从暗处窜出,龇牙咧嘴,像离弦的箭一般,朝着他猛扑过来!
“卧槽!什么情况!”顾长哥猝不及防,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他左闪右避,狼狈地躲闪着恶犬的攻击。
这画面,比广场舞大妈们的走位还风骚。
就在这时,顾长哥眼角的余光瞥见,在院子深处一间破旧的屋子里,一个身影正站在窗边,冷冷地看着他。
那人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却充满了挑衅和戏谑,就像在看一只困兽之斗的猎物。
顾长哥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看来,我找到正主了……”他喃喃自语。
顾长哥不愧是中医圣手,身处险境也面不改色。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迅速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的植物。
好家伙,这不都是宝贝嘛!
他一眼就认出了几株薄荷、艾草和鱼腥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你小子完蛋了”的邪魅笑容。
只见他手法娴熟地摘下几片叶子,揉搓几下,一股奇特的草药味瞬间弥漫开来。
那几条恶犬原本气势汹汹,跟打了鸡血似的,闻到这味道后,立马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一个个夹着尾巴,呜咽着,跑得比兔子还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鬼追呢!
“就这?小菜一碟!”顾长哥拍了拍手上的灰,潇洒地走向那间破旧的屋子。
站在窗边的神秘人,看到这一幕,原本戏谑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愕,仿佛活见鬼一般。
与此同时,集市上,宋手工艺品女孩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踱步。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担忧,仿佛能滴出水来。
“不行,我得去看看,长哥不会有危险吧?”她说着就要往小院的方向跑去。
“妹子,别冲动!”陈哥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相信长哥,他肯定能搞定!咱们去了,说不定还会添乱。”
女孩咬着嘴唇,眼里满是焦急和无奈,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顾长哥走到屋门口,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房门。
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药味。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他沉声说道……
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像发霉的草席混杂着馊了的鸡蛋,熏得人脑仁疼。
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晃荡着一把生锈的小刀,正用一种看小丑般的眼神打量着顾长哥。
“哟,这不是咱们的大英雄顾长哥嘛!怎么,闲得没事干,跑来我这小破地方体验生活?”他阴阳怪气地说着,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仿佛顾长哥在他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
顾长哥面不改色,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屋内的一切。
破旧的桌椅,凌乱的草药,还有角落里堆放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都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你就是幕后黑手?”
“幕后黑手?这词儿听着真新鲜!”男人哈哈大笑,肥肉乱颤,像一滩抖动的肥皂,“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小子在集市上混得风生水起,坏我好事!你让张骗子没法混,我就让你在集市上待不下去,咱俩扯平了!”
顾长哥冷笑一声:“张骗子?看来你跟他是一丘之貉!我已经通知了李管理员和警察,他们很快就会过来。”
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嚣张:“你少吓唬我!就凭你?”
顾长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不信?你可以试试。”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他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手中的小刀闪着寒光,朝着顾长哥猛扑过来,嘴里还嘶吼着:“你去死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