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冲进医馆,急切地奔向后院,顾不上敲门就推开了羽落的房门,却看见羽落的手正抚在云儿胸前的双峰上,急忙大喝一声:“秦羽落,你在干什么?”
羽落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云儿可能受了惊吓,我正在给她按揉膻中穴,不是你想的那样。”萧逸一把拉开羽落,用被子把云儿盖好,发现云儿面色潮红、气息紊乱,气急败坏地说:“虽然她的智商还是个小孩,但身体已经发育成大人了,你怎么能抚摸她的敏感部位?”
羽落叹了口气说:“你别想多了,医者眼里没有男女,就算是别的病人,我也会帮他按摩的。”萧逸说:“别人你可以做到心无旁骛,但她是你心爱的人,你在抚摸她的身体时,难道心里就没有猥琐的想法?”
羽落瞬间脸红了,萧逸说得没错,当他面对云儿时,总是忍不住想起以前他们在一起时的欢愉,想起云儿红着脸躺在他身下唤他“师兄”。羽落的反应让萧逸越发愤怒了,他拉起羽落来到院子里,关上房门质问羽落:“我说咱们公平竞争,你却说你退出,既然退出了那云儿就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能再觊觎她,你兄弟的女人!”面对萧逸强势地宣示主权,羽落只能落荒而逃了。
夜,如墨般浓稠,月色被厚重的云层遮掩。城里最负盛名的倚香阁内,丝竹声、调笑声交织。
一位身着月白锦袍的公子,身形颀长,本是俊逸非凡,此刻却神色颓丧。他便是那刚刚落荒而逃的秦羽落。
羽落跌跌撞撞走进倚香阁,华丽的装饰、艳丽的歌姬,于他眼中皆是虚幻。他随意寻了个位置坐下,酒保忙不迭地送来美酒。羽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却不及心中的苦涩。
这时,一位轻纱覆体、身姿曼妙的女子款步走来,莲步轻移间,香风萦绕。她盈盈一笑,声音婉转如黄莺:“公子,这等闷酒可不好喝,让妾身陪陪公子如何?”
羽落抬眼,目光涣散,却未拒绝。这么多年,他为了云儿守身如玉,从未与青楼女子欢好过。可是今晚,他想放纵,用肉体的欢愉来排遣他心中的苦闷。女子挨着他坐下,为他斟酒。羽落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似要将满心的痛苦都溺死在酒里。
“世人皆道两情相悦最是难得,可为何我却求而不得?”羽落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与悲凉。
女子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公子何必如此执着,这世间女子众多,总有更适合公子的。”
羽落却似未听见,只是不停地喝酒,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他想起往日与师妹花前月下的情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
在这香风环绕的倚香阁中,羽落迷失在痛苦与醉意之中,试图用这短暂的放纵,忘却那刻骨铭心的失恋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