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亏是盛年年轻气盛身体好,恢复的还算不错,裴衍的伤痊愈地差不多,但还是留下了疤。
盛年伸手抚摸着裴衍后背的伤痕,“还疼吗?”
“心疼我啦?”裴衍惊喜道。
盛年:……
见人不说话,裴衍转过身有些扭捏问道:“哥哥,问你个事儿?”
“你说。”盛年将裴衍的衣服整好。
裴衍捏着衣角,“我们现在……算不算……”
裴衍看着盛年,疯狂抛媚眼。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盛年有些承受不住,一把遮住裴衍的眼睛,“有话直说,别骚。”
“那我说了啊!”裴衍拉开盛年的手。
盛年只是点点头。
“我们现在算不算在一起了?”裴衍一口气说出心里的想法,有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盛年清清嗓子,“裴衍……你冷静一点,我们……不太合适。”
又被拒绝了,盛年又一次拒绝了自己。
“为什么不合适?”裴衍失望。
“裴衍,这种事情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
盛年内心一团乱,越是自己的心思,越是捉摸不透,自己对裴衍下意识的关心和亲密或许只是……
是什么?
盛年想不明白。
“那我可以追你吧?”裴衍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这——”
裴衍生怕盛年又拒绝自己,死死拽住盛年的手臂。
机会,留给死皮赖脸的人!
“哥哥,你都标记我了!”
“我一个清清白白零经验的纯洁小A,浑身上下被你看了个精光,你还亲我了,你看我的脖子——唔”
盛年死死捂住了裴衍的嘴,往事不堪回首,盛年皱眉,尴尬地四处找地缝。
“哥哥,人家为了保护你,都受伤了!你不知道,那时候——”裴衍含含糊糊地卖可怜。
“好好好!”盛年最终还是选择妥协,反正只是追而已,说不定时间长了,裴衍就能认清自己是一时冲动,自己就放弃了。
裴衍猛地起身,双手捧着盛年的脸,“好?好什么?是不是让我追你?是不是?是不是?”
“好好好,追追追。”盛年还是拗不过裴衍。
“爱你。”裴衍对着盛年比心。
盛年:……
出了院,裴衍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出所料,周彬的有钱爹帮人把事情都压下去了,不仅不用负责,甚至连一个道歉都不用,只是和公司解了约,赔了违约金,仅此而已。
有知情的记者想要曝光,却是连一点消息都发不出去。
但裴衍就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周彬。
“亲爱的姐姐,跟你商量个事。”
裴衍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蹲点,终于是蹲到了裴亭。
不止一次,裴衍羡慕自己家大业大,人口还多……
“什么事?”裴亭扶了扶眼镜,她只想早点送走裴衍这尊大佛。
她这个弟弟的尿性,裴亭清楚的很。
无事不登三宝殿。
“嘿嘿!”裴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华丽的首饰盒唯唯诺诺地推到裴亭面前。
“什么东西?”裴亭只是简单看了一眼,手上工作没停下,“有事赶紧说,我二十分钟之后有会要开。”
“当然是贿赂啊!”裴衍踩着地带着椅子转了一圈起身,“知道你忙,我发你微信上了。”
“贿赂记得查收哦,你会喜欢哒!”
裴亭只是坐着默默不停工作。
“走喽,我亲爱的亭亭女神!”裴衍朝着裴亭献上一个飞吻。
裴亭难得抬头,就直接对上了裴衍的骚包飞吻。
礼尚往来的,裴衍用一个飞吻换到了一个白眼……
骚扰完裴亭之后,接下来的事,就需要裴洲给自己兜底了,谁叫他裴衍没权没势,空有一点小钱,只好软饭硬吃了。
周彬正端着酒杯坐在卡座上,一旁陪酒的男人轻轻挑起周彬的领带,周彬撂下酒杯,就这么和人纠缠到房间里。
气氛正好,周彬拽着人在床上如胶似漆。
兴致正好,正要到达顶峰时,房门被踹开,周彬火冒三丈地起身,只看见进门的,是警察。
“你好,有人举报你们卖\/\/淫\/\/嫖\/\/娼,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调查。”
“你们——”
先前的事情,周父花了不少钱和人脉帮人处理了个干净,那次之后周彬被限制消费,想起周父的警告,周彬不好跟人硬气。
周彬人在局里蹲着,网上已经炸开了锅,周彬浑然不知,头顶的天花板已经塌得无影无踪。
#周彬蓄意谋杀#
#周彬蓄意放火,故意杀人#
#周彬 盛年#
#周彬#
#周彬到底有什么作品?#
#周彬嫖娼#
#周氏集团偷税漏税#
周氏的股份瞬间低了不少,股民们纷纷退股,周父人在家中坐,公司危亡的消息天上来,秘书给周父打电话通知时,周父甚至以为是自己在做噩梦。
警局
“什么意思?”周彬用力捶了桌子,愤然起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拘留我?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祁得月像是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淡定道:“不管是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说完,祁得月起身离开,像周彬这样的人,其实早该进去了,全是凭着家里有点权势,在这京城里胡作非为。
更何况,周彬这张脸,祁得月算不上陌生,好几次出警或是接到案子,不少风风月月,下三滥的事情,都少不了周彬一份。
这一次,周彬无处可逃。
盛年掏出手机,才开机,就看到了周彬上热搜,盛年惊喜地望着手机屏幕,史无前例地翻看了微博几个小时。
“世上还是好人多……”
盛年不禁感慨。
直到电话响起,打断了盛年,盛年接起电话,是裴衍。
“怎么样啊哥哥?”裴衍正在电话的另一头翘脚,“爽不爽?”
“爽啊!”盛年发自内心道,“简直爽爆了!不过……”
“不过什么?”裴衍有些忐忑,盛年不会是要心软了吧?
盛年端起牛奶喝下一大口,“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周家一家子都那么坏。”
裴衍心里石头落地,“那肯定啊!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当你看见一个有病的小孩时,那么他一定是那个家里最正常的。”
盛年:……
“言之有理,周家该罚。”盛年话里透着正义凛然。
裴衍不知为何被戳到了笑点,端着茶杯笑得前仰后翻,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沈珩一脸不解,匪夷所思地看着疯疯癫癫的裴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