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陆总今天不在,您改天有预约了再来吧。”
云霁捏着手指,有些失望,“那……你们陆总什么时候会在?”
“陆总只有周日和周五会在,今天是周六,您可以明天再来,不过还是需要有预约。”前天耐心地给云霁解释。
“好,谢谢你。”
扑了个空的云霁回了家,随意对付了午餐后,云霁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去找陆濯。】
云霁拿着手机,莫名地有些恐惧,如果不是东西在陆濯那里,云霁根本犯不着去找人,更不会去找陆濯。
想了很久,云霁拿出手机,决定重新买一个算了,翻找了很久,才发现那款手表已经绝版了……
事已至此,云霁也很无奈,他不想去找陆濯的,可是没有办法,云霁怀疑给自己发短信的人就是陆骋或者其他的陆家人,于是简略回复。
【我有东西在他那里,我就那个东西,不打扰。】
云霁刚点击发送,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红色感叹号,对方拒收,云霁连为自己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翌日,云霁还是硬着头皮去了逐光,他没有预约,就想碰个运气。
“先生,不好意思,没有预约真的不行。”
“能不能和他说一声,那个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个——”
“小云霁这是来找陆濯?”
前台正为难,云霁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双手插着兜,及肩的卷发随意散落,慵懒又富有艺术感。
是裴衍。
“裴衍,我有点事情想找一下陆濯。”
“走啊,我带你上去。”裴衍直接搭上云霁的肩膀往电梯走,“我跟那个臭小子说一声。”
裴衍给陆濯发了个消息。
【帅得没边:陆哥,我在逐光楼下看见云霁了,他找你有事,我带上来了(???(】
陆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陆濯:知道了。】
云霁跟在裴衍身后,整个人忐忑不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满脑子都在组织语言,以至于裴衍突然停下的时候,云霁直接撞了上去。
“啊——”
裴衍也被吓了一跳,转过身看着云霁,“你没事吧?在想什么?怎么直接装上来了?”
“没事……”云霁摇摇头,“就是有点走神了,没注意。”
“小心点,还好你撞到的是我这个大帅哥,要是撞上别的可不好了。”
云霁笑笑,没再说什么。
裴衍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陆濯就坐在位置上办公,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大大方方的裴衍和人身后小心翼翼地云霁。
“我先去隔壁看看,你们聊。”裴衍很识趣地关上门离开。
云霁沉默着,陆濯也迟迟没开口,两人就这么尴尬地让空气静默了很久,陆濯还是先败下阵来。
“什么事?”
“那个……陆……”云霁想了想,对陆濯还是要客气点,“陆总,您有没有收到一个包裹,寄到出租房的……”
在听见云霁叫自己陆总的时候,陆濯的心脏被刺痛,有一处地方空了似的,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有,你的?”
陆濯皱了皱眉,那个表虽然很一般,但是对于云霁来说,已经是很贵重的东西,陆濯最初拿到那块表的时候,下意识地以为那是云霁送给自己的,但还是有些怀疑。
“是……在哪?能不能……还给我?”云霁说这么几句话,手心一直在冒冷汗。
“你,会买这么贵的东西?”
云霁被这话噎住,许久,也只是搪塞过去,“这是我的事情……好像……和陆总您……没有关系。”
现在云霁都已经会这样和自己说话了。
陆濯从抽屉里将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是想送给谁的?”
既然来找陆濯要了,肯定就不是送给陆濯的,云霁不喜欢戴手表,更不会给自己买一个这样价位的手表,所以只有可能是送人的,而且是很重要的人。
“送……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确实是个很官方又很泛的解释。
“送给谁?”陆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答案,可怕的占有欲在作祟,越是和云霁没有什么关系,陆濯反而对云霁的占有欲更加强烈。
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病态,好像只要自己得不到,就不允许别人靠近,触碰,更别提占有。
他不准,不准云霁和别的人在一起,不准云霁喜欢别人,在意别的人……
陆濯像个疯子,分明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分明这些他都没有资格再去干涉的,可陆濯就是偏执,在爱而不得里逐渐变得失去理智。
“和你没关系……”
云霁越是平静,越是垂着头,越是放低姿态,陆濯就越是生气,不能说的,一定是很不一样的关系,陆濯嫉妒的要疯了。
“陆总,能不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自己过来拿。”
云霁走上前,拿着东西刚转身就被陆濯拽回去,陆濯钳制着云霁纤细的手腕,云霁整个人被陆濯压在办公桌上。
“陆总,你——”
云霁脱口而出的陆总变成点燃陆濯的导火索,陆濯直接倾下身子,发狠地吻住云霁,另一只手掐着云霁纤细的腰肢,云霁被陆濯弄得浑身颤抖,喘不过气。
这是他从没见过如此失控的陆濯,充满掠夺,凶狠,蛮横,像是一只一直温顺的野兽,终于露出了自己锋利的爪牙,终于暴露出自己野蛮残掠的一面。
云霁的贝齿被撬开,承受着陆濯的进攻,侵略。
每一次在云霁看来拒绝的推脱,全都被陆濯拽着手腕退回去,云霁没有退路,只能承受,眼眶里的泪水越蓄越满。
陆濯的手伸进云霁的衣服里,大手覆盖住人的脊背的那一刻,云霁瞪大双眼,挣扎抬腿,不小心误打误撞地顶到了陆濯的弱点。
陆濯吃痛,闷哼着,被云霁推开,反应过来之后,陆濯对上云霁那双水汪汪的惊恐的双目,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抱歉……”陆濯的胸口不断地大幅度上下起伏,“我……”
陆濯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