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后,作为安木王朝皇帝的宋锦文,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脚步虚浮地在后宫踽踽独行。
他双目空洞无神,面色惨白如纸,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宛如一具被抽去生气的行尸走肉,丝毫没有了往日朝堂上的威严。
他太失望了,对文武百官失望,对各级官僚也产生了怀疑,查出来问题已经这么多了,没有查出来的呢?
他相信只会更多,毕竟你在房子中间看到一只蟑螂的时候,大概率暗处有一窝。
也不知这般浑浑噩噩地游荡了多久,当他终于回过神时,竟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皇后汪恭贤的寝宫门前。
而此时,正在寝宫内向外张望的皇后,恰好瞧见了失魂落魄的宋锦文。
汪恭贤蛾眉瞬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裙摆随着她急切的步伐飞扬起来,她快步走出寝宫,一把将宋锦文拉进屋内,声音里满是关切:“锦文,究竟发生何事了?快与姐姐说说。”
宋锦文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将朝堂上那份犹如晴天霹雳的军备问题调查报告一五一十地道出。
说完,他满脸愁容,如同一只受伤的困兽,将头深埋进汪恭贤的胸口,声音带着哽咽:“梓潼,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话未说完,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一言九鼎的皇帝,竟像个无助的孩童般嘤嘤哭泣起来,那悲切的哭声,让人心酸不已。
汪恭贤心疼地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宋锦文的后背,柔声安慰:“莫要着急,我的夫君。妾身娘家世代皆为武将,对于此事还是颇为了解的。
如今国家承平日久,军备有所松懈也是在所难免之事。
只要陛下能够下令勤加巡查,并对那些玩忽职守之人严加惩处,想来应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见宋锦文的情绪渐渐稳定,汪恭贤微微一笑,故意打趣:“瞧瞧你,都贵为一国之君了,而且还是一群孩子们的父亲,怎的还如此爱哭鼻子呢?
若是待会儿被你的那些皇子们看见了,恐怕真就要笑话你这个做爹爹的啦!”
宋锦文缓缓从汪恭贤温暖的怀抱中起身,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随后目光转向院子里正恭敬站立着的小黄门,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将勤政殿内尚未批阅的奏折给朕取来。”
小黄门连忙低头应诺,脚步匆匆地离去。不多时,便捧着一摞厚厚的奏折返回,小心翼翼地呈递到宋锦文面前。
于是,这一天,宋锦文便在汪恭贤的寝宫之中,埋首于政务与奏折之间。
时间悄然流逝,夜幕渐渐笼罩了整个皇宫。忙碌了一整天的宋锦文仍未停歇,他先是来到太子宋承荣的书房。
太子正专注地诵读着经史子集,见父皇到来,连忙起身行礼。
宋锦文看着聪慧好学的太子,眼中满是欣慰,耐心地指导着他的功课,父子二人在书房中探讨着治国之道,气氛融洽。
之后,宋锦文移步至庭院,与年仅六七岁的四帝姬宋彻玉嬉戏玩耍。
小家伙天真烂漫,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让宋锦文暂时忘却了朝堂上的烦恼。
紧接着,宋锦文又抱起刚刚满三岁的八皇子宋永禾,亲昵地逗弄着这个可爱的小娃娃,父子之间的温馨场景,让周围的宫女太监们都为之动容。
待孩子们玩累了,宫女们便将他们一一带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此时,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宋锦文和汪恭贤二人。
宋锦文轻抬手臂,温柔地将手塞进汪恭贤的衣服里面,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轻声说道:“梓潼,今晚朕不想走了,可否由你来侍寝呢?”
汪恭贤微微蹙起眉头,略带羞涩地回应:“夫君,妾身昨日不巧来了月事……”
话未说完,只见宋锦文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调侃道:“来月事了倒也无妨嘛……”
汪恭贤顿时瞪大了双眼,嗔怒地瞪了宋锦文一眼,娇斥道:“无耻之徒!快些滚开!”
见自家皇后真的动怒了,宋锦文连忙收起脸上的不正经,讪笑着向汪恭贤拱了拱手,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寝宫。
宋锦文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回到自己的寝宫。踏入房间,他的目光瞬间被床上那三道娇柔的身影所吸引。
床边坐着三位宫女,其中一个年长些,另外两个稍显稚嫩。那位年长一些的宫女正是在此侍奉了整整十年之久的韦怡慎。
她面容姣好,气质温婉,一双明眸透着几分聪慧与沉稳。对于这位宫中老人,宋锦文自然再熟悉不过了。
而另外两个小宫女,则是不久前由西太后苏婧妍特意送来的一对姐妹花。
姐姐刚好正值及笄之年,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肌肤如雪,眉眼间透着一股青涩的韵味;
妹妹更是青春年少,尚处于豆蔻年华,那灵动的大眼睛仿佛藏着星辰,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这对姐妹花尽管年纪轻轻,但模样却是出落得极为标致,她们那略带婴儿肥的脸颊仍散发着纯真无邪的气息,然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超乎年龄的妩媚之光,仿佛能勾人心魄一般。
不仅如此,两人的身材亦是婀娜多姿、前凸后翘,丝毫不逊色于那些成熟的美妇。
此时,韦怡慎见宋锦文走进来,连忙起身行礼道:“官家,您来了。既然您已归来,妾身便带着两位妹妹先行离开了。”
说着,她就要招呼那姐妹俩一同离去。宋锦文见状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且慢,你们两个退下即可,韦怡慎留下陪朕聊会儿天。”
听到这话,韦怡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朝着那姐妹二人挥了挥手。只见那两个小女孩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寝宫。
如今的韦怡慎已然二十三岁,在这深宫内苑之中,早已算是个大姑娘了。
平日里,其他宫女们都对她尊敬有加,或是称呼其为姐姐,又或是尊称为姨,这都是常有的事。
宫女除非成为女官或者嫔妃,正常情况下很难晋升,一般来说论资排辈,十几岁小宫女,二十来岁大宫女,三十来岁管事姑姑,四十来岁的掌事嬷嬷,五十岁的那就是没人敢得罪的老宫人婆婆。
至于再往后,一般来说都没有了,毕竟安木王朝的平均寿命摆着呢。
再者说来,宫女六十岁强制性退休,官府安排住处,好吃好喝地招待,毕竟宫女能从十几岁干到这个岁数,实在是忠心可昭日月,毕竟这不是什么好活。
宋锦文目光落在韦怡慎身上,缓缓开口问道:“时光荏苒,一晃已过去十年,你始终身为一名宫女,难道就从未动过更进一步的念头吗?”
韦怡慎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低下头去,轻声说道:“臣妾岂敢存有如此非分念想。
在这宫中担任宫女一职已久,已然习惯。况且臣妾家中贫苦,能于这深宫内吃得饱、穿得暖,便已是心满意足之事了。”
此时的韦怡慎正身披一件衣裳,而其身上仅着一袭白色丝绸制成的抹胸。
那抹胸质地极薄,宛如蝉翼一般,即便仅仅处于微弱的烛光之下,也仿若透明之物,几乎与未着衣物无异,反倒更增添了几分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之感。
说来也巧,或许正是应了当年郑芸莞所开的那句玩笑之语——细支结硕果。如今的韦怡慎当真出落得如此身姿婀娜,曲线曼妙。
宋锦文凝视着她因羞涩而低垂着头的模样,心中暗自赞叹此景美不胜收。
终于,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直言不讳地说道:“怡慎啊,眼下恰有一个难得的机遇摆在眼前。只要你今夜愿来为朕侍寝,朕定会册封你为御奉。”
韦怡慎心中一阵慌乱,她虽然有点心动,毕竟她知道那些娘娘的生活优渥,可心中更多的是害怕,声音颤抖地说:“官家,这种行为不是爬床吗?是不本分的坏女人才干的事情。”
宋锦文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气:“我承认是我要求你这样做的,那就是你尽职尽责,如果我不承认我命令你了,才是爬床,但是你觉得余一人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吗?”
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无需再多言,韦怡慎懂了。
衣服顺着脊背滑落,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寝宫内的气氛变得暧昧而旖旎……
宫女十八岁的时候会被集体教这方面的常识,所以该怎么干让男人舒服她知道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