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报如疾风般迅速传回了西华那宏伟壮丽的都城。
彼时,李玄顺正沉醉于温柔乡之中,他的左手紧紧搂住娇艳欲滴的妖姬,那妖姬眉眼含春,朱唇轻启,娇笑着在他耳畔低语。
右侧则有一名乖巧伶俐的侍女小心翼翼地研磨着香墨,供他批阅奏折。
而在那张宽大奢华的桌子底下,更有一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美妇轻柔地替他按摩双腿。
她如火红唇微张,温热如兰的气息在口齿间吞吐,每一下动作都带着说不出的柔媚,每一次吞吐都会让李玄顺心神荡漾。
就在这一片奢靡享乐的氛围中,突然一个神色惊慌失措的大臣匆匆忙忙地奔进殿内,声音颤抖地禀报:“启禀陛下!
大事不好啊!中路守军遭遇重创,战况惨烈至极,我们引以为傲的铁鹞子几乎已经全军覆没啦!”
听闻此讯,原本一脸惬意享受的李玄顺瞬间大惊失色,整个人都被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尽管他心中早已有过可能战败的预想,但却万万没有料到竟然会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
在此之前,面对这场战争,李玄顺自认为已想出了一条万无一失的计策——派遣使者前往北方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向强大的镔坚王朝紧急求援。
要知道,如果失去了西华这个小弟作为牵制,那么镔坚王朝必然会面临来自安木王朝更为沉重的压力。
然而如今,问题接踵而至,此次铁鹞子重骑兵竟然惨遭覆灭,这让他的威望该如何维系呢?
与安木王朝那位年轻有为的皇帝宋锦文相比,李玄顺虽说年纪稍长几岁,可实际上掌握政权的时间反倒远远不及对方。
遥想当年,他的母亲梁太后在位之时,野心勃勃,曾悍然出兵侵犯安木王朝的边境地区。
甚至亲自率领大军出征,妄图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扬威天下。
只可惜那次行动以失败告终,梁太后险些命丧于敌方车弩射出的利箭之下,也就是命大没被射中,只是可怜了她身旁忠心耿耿的侍女被利箭射中,当场身亡。
话说那时的安木王朝,正是哲宗皇帝宋熙当政之时。一日,边疆传来捷报,安木军大获全胜。
闻此喜讯,宋熙龙颜大悦,当即下旨,命大军乘胜追击,务必一举拿下敌军。
于是乎,英勇无畏的安木军如虎狼之师般一路高歌猛进,直逼西华国的都城。
一时间,西华国都陷入了被重重包围的困境之中,形势岌岌可危。
城中百姓人心惶惶,而西华国的君臣们更是焦头烂额,苦思应对之策。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意外发生了。那位雄才大略的哲宗皇帝宋熙竟突然驾崩,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令整个安木王朝都为之震惊。
由于新君刚刚即位,朝局动荡不安,无奈之下,安木军只得奉命撤军回国。
经此一劫,西华国的梁太后可谓是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原本雄心勃勃、意气风发的她,从此一蹶不振,心灰意冷。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无力再与安木王朝抗衡,又或许是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中心气已丧,梁太后竟然开始放纵自我,日益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想当初,她广纳面首也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势,以作炫耀之用。
但如今,却实实在在地变得荒淫无道起来。
也许是在征服天下的道路上受挫后,转而将目标投向了身边的男人们,试图通过掌控他们来弥补内心的空虚和失落。
就这样,梁太后终日沉醉在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生活里无法自拔。
短短两年时间,她的身体便每况愈下,最终油尽灯枯,一命归西。
随着梁太后的离世,李玄顺终于等来了机会,顺利登上了皇位,执掌大权。
如此算来,李玄顺可比对面的哲宗皇帝宋熙死后继位的宋锦文要晚上两年才能真正君临天下,开启属于他的统治时代。
他永远忘不了那段时间自己母亲的丑态:
金碧辉煌的紫宸宫深处,奢华的布置彰显着无上的尊荣。梁太后慵懒地斜倚在铺着柔软貂皮的贵妃榻上,周围弥漫着淡雅的檀香。
她身着月白蝉翼纱衣,轻纱覆体,玲珑曲线若隐若现。
圆润的肩头半露,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羊脂美玉般温润。
纱衣的领口开得极低,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那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隐约可见其间深邃的沟壑,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纤细的脚踝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恰似隐匿在云雾中的仙子玉足。
有动作之时,纱衣随风轻摆,裙摆下白皙的大腿根偶尔一闪而过,引得人无限遐想。
旁边的男宠逸尘,年仅及笄,生得眉如远黛,目若星辰,白皙的面庞泛着青涩的红晕。他恭敬地跪在榻前,大气都不敢出。
梁太后半眯着眼,目光落在逸尘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轻轻抬起一只脚,那脚小巧玲珑,当真只有巴掌大小,精致得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脚踝纤细,仿佛不堪一握,五根脚趾圆润可爱,粉嫩的指甲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用脚尖挑了挑对方的下巴,然后轻轻触碰逸尘的肩膀,逸尘浑身一颤,那玉足顺着他的脖颈缓缓下滑,轻柔摩挲,所经之处,激起一片颤栗。
梁太后见状,笑意更浓,玉足停在沐风胸口,微微用力按压。
“抬起头,看着哀家。”她声音娇柔却暗藏威严。对方缓缓抬头,目光触及梁太后那含情带笑又满是掌控欲的眼眸,心乱如麻。
抬眼便看到那只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玉足。梁太后娇嗔道:“小没良心的,过来亲近亲近哀家这脚。”
逸尘犹豫了一下,终究不敢违抗,缓缓膝行向前。他颤抖着双手捧起太后的脚,那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面红耳赤。
在太后的催促下,他双唇轻触太后的脚面,心跳如鼓。
“香不香?”梁太后笑意盈盈地问。
“香……太后的一切皆如仙品。”逸尘声音颤抖。
梁太后咯咯笑了起来,又问:“你说,哀家今年多大了?”
逸尘赶忙跪地磕头,惶恐道:“太后圣颜尊贵,龙龄岂是臣下敢妄测的,臣实不敢。”
太后笑着用脚挑起逸尘的下巴,目光流转:“从今往后,记住哀家永远十八岁。你瞧瞧,哀家这模样,哪点输给那些小姑娘?”
逸尘忙不迭点头:“太后风华绝代,无人能及。”
“你多大了?”太后又问。
“回太后,臣刚刚及笄。”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哀家入宫时虚岁及笄,比你还小呢。看你这身子开始抽条了,出落得越发俊朗。今晚就来给哀家侍寝吧。”
逸尘面露难色,眼神中满是可怜巴巴。太后见状,佯装嗔怒:“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让你们侍个寝就像受了天大委屈。
哀家难道长得差么?这腰盈盈一握,桃臀挺翘,胸脯又大又圆又挺,全身上下都嫩得能掐出水来。
当年哀家侍寝时,伺候的可是中年大汉。虽说如今哀家年龄大了点,但保养得宜,丝毫不输当年。”
夜晚,华烛摇曳。逸尘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太后寝宫,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柔地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太后寝宫那张宽大而华丽的床上。
锦被凌乱,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旖旎的气息。
太后慵懒地侧卧在床榻上,青丝如瀑般散落在枕畔,她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宠。
他也就是刚及笄的年纪,此刻面色潮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稚嫩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羞怯与疲惫。
太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庞,指尖划过他细腻的肌肤,轻声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处,这倒是给了哀家一个惊喜。
哀家就喜欢你这种青涩的小男生,刚刚及笄最好,鲜嫩得如同春日里刚冒头的嫩笋。”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缱绻的回味。
沐风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还残留着迷茫与懵懂,与太后的目光交汇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想要往被子里钻。
太后却一把拉住他,不让他躲开,继续说道:“主要是再小的,身子骨没长开,没法好好侍寝。
你既入了这宫闱,当了哀家的男宠,那可得敬业些。”
……
那段时间,他的母亲好像疯了,甚至和这些男宠打情骂俏的时候根本不背着自己。
和对方说着听了让人肉麻的情话,明明年纪不小了却故作小姑娘姿态,各种撒娇卖萌,让比她小得多的男宠喊自己姐姐。
虽然他的母亲梁太后保养的不错,面容依旧姣好,但是这样还是会让人作呕。
而且不仅如此……
一时间各种回忆,涌入李玄顺的脑海,直到大臣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陛下,现在可有良策否?”
李玄顺把回忆停下来,叹了口气道:“还能怎样?派人去镔坚王朝那边,向伊狸延宁这家伙求援,让他快点出兵吧!”
他是真担心,曾经的都城被围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