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宴带着江心心回洞穴没多久,吉源和吉影就再次来了,这回他们没扑空,直接把吉宴叫走了,留下江心心一个人在洞里摆烂。
她见没人,就回空间敷面膜,顺便躺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
闭上眼睛放松的感觉随着时间推移,让她觉得昏昏沉沉,她忽然感觉到脖子像是被人按着,酥酥麻麻很是放松,她的脑袋缓缓的转动着,突然发现腰、腿都开始酥麻,仿佛穿越之前她的中午摆烂时间。
她唰的一下意识回笼睁开眼睛,发现她的按摩椅竟然已经开始工作,指示灯亮起了正在按摩的红色标识!
!!!
啊啊啊,她的按摩椅!
她兴奋的靠在靠背上,按摩椅全方位的按摩效果让她不愿意浪费一分钟的时间,躺在上面享受着感叹:“哇,怎么会有电!”
要知道刚发现有空间的时候,全房间就只有冰箱有电,而且冰箱还是自发电,没有插头,空间这是高兴得让他升级了??
十五分钟的按摩时间很快结束,江心心跳下按摩椅,上下摸索了一下,发现这也是自发电,没有衍生出插头或者电源,只有它原本的按钮。
空间和穿越本来就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所以她也没太在意,又按了一下按钮,按摩椅自己开始“上班”,她才又关掉了电源。
空间的本次大回馈让她感觉有些说不上来,她的脑子很快闪过了一些东西,很可惜并没有抓住,她甩了甩脑袋,在空间里面探索看看有没有什么新东西。
忽然,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多出了一扇门,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把拉开了大门:“衣帽间!!我来了!!”
她的长裙、短裙、超短裤、辣妹装还有大棉袄!!
兽世,就是可以穿衣自由!
来了来了!
然而,打开门的时候出现的却是她的浴室,她震惊了:“我的衣帽间呢?”
她的LV、香奶奶、还有轻奢潮牌的裙子没了,都没了……
什么叫不合时宜的公主病?
这就是,都这时候了还不知道生活日用品香,还想着她那堆小裙子和不能吃用的包包。
看到花洒、智能马桶和洗漱台,江心心还不高兴的走过去翻了翻抽屉,在看到她的负离子吹风机、护发精油和沐浴露的时候又缓和了脸色。
行吧,挺好,勉强可以。
她在储物柜里翻出了好大一箱618屯的姨妈巾、湿纸巾、纸巾,还有一些香薰剂、护发的、刷牙的、洗澡的一些存货,挑挑拣拣,还找到了一些分装瓶,她想,交换日又可以多几个选项了。
因为她还有几块原本因为买了只能洗内裤的小洗衣机之后闲置的肥皂,切成两半卖这不过分吧,分装瓶装一点洗发露、沐浴露,这也不过分吧,还有牙膏,牙刷(新的,她用过的可不好意思)……
她不暴富天理难容。
不过做事要低调,江心心只选择了几样东西,就手动将它们分装好了。
“有舍有得吧。”江心心确实觉得以现在的情况,还是用纸方便比较好,天天用树叶,她真的会担心自己的小菊花。
而且有马桶,她就能在私密的地方上厕所了,露天厕所,她真的会谢。
还有洗澡,不用烧水了,真棒。
江心心心满意足的从空间出来,正好撞上回来的吉宴,他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忽然小声的问他:“你去空间了?”
“你怎么知道。”江心心说完就恨不得自己拍拍脑子的水,还能为什么,自己不是刚出来。
吉宴松了口气,刚刚看江心心突然蹦出来,他还以为……
“以后不用烧水洗澡了,我空间里可以洗,这样就不担心寒季会着凉。”还能护理头发,精致的女孩要美丽到头发丝,江心心高兴的走到吉宴身边,摸了个沐浴露给他:“我发现这个沐浴露跟你身上的味道还挺像的,本草的味道,你要用用吗?”
吉宴接过,嗅了嗅,跟自己的味道天差地别。
他有些失望,又有些释然:雌性的嗅觉真的有差到一定地步。
“嗯,那我今晚上用。”江心心喜欢干净,他也喜欢,所以偶尔就会去部落的水边清理身体,所以没什么排斥的感觉。
“这个,用来洗头。”江心心把洗发露也拿出来,这个是茶枯精华的,不会留太大的气味。
吉宴嗅了嗅,没发表什么意见。
“他们拉你去学东西了?”江心心掏了两个分装瓶之后,就开始好奇。
吉宴的人缘看起来比她好多了,她这几天都没人找,吉宴都被找了好几波。
“嗯。”吉宴点点头,“就是问锅,还有炕。”多的他不想说,反正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做完就干脆回来了,“还有,我们过了明天就去交换日,你简单收拾一下,其他的都交给我。”
“好。”江心心期待了,她期盼的外出行动终于要拉开序幕,她拍拍吉宴的手,不过还没拍两下,整个人就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
“出去不能乱跑,呆在我身边。”吉宴忍不住又开启唠叨模式,虽然他相信江心心不是个会乱来的雌性,可交换日那么多兽人在,他会很担心。
不过他从不后悔答应要带她出去玩,这是她应该享受的,伴侣提供的乐趣。
“我知道,我肯定会拉好你的。”江心心笑嘻嘻的回答他,“而且你会保护好我的。”
“我会。”吉宴在心里说,他是最强的兽人,永远不会让自己的伴侣落入危险之境。
如果有那就是他无能,他会拼尽全力,哪怕用自己的性命相抵,也要让她活下来。
雄性理应为伴侣提供安全的保护、干净富足的食物、保暖的兽皮,让她们繁育下健康的幼崽,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会为此奋斗,哪怕江心心自己就能够达到。
要做最强的兽人,不然会有人跟他抢的。
吉宴摸摸江心心的后脑勺,把她按在自己的肩头,眸光坚定而凶狠,看向她时,却柔软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