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队的队员朝他们罢了罢手,淡淡地开口说道:“你们先把货车的司机救出来,看他还有无生命迹象。那个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泥头车给撞了,可能就压在车子下面,也有可能躲到公路附近的田野里面了。你们分出一部人救人,其他的就跟我们在附近搜查,顺便警戒。”
“好!”
警察听到特战队的人这么说了以后,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下一刻,警察中就分出了两个人开始过到货车的附近,仔细的检查了来起来,拿着手电筒查看货车里面的人员情况。
透着玻璃见到里面驾驶的司机肢体还有再动,似乎刚从这一场惊慌中反应过来似地。
“司机人没事,把玻璃砸了把人救出来。”
确认司机没事了以后,负责搜救的两个警察中,就有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说道。
另外一边,负责拿着手电筒查看周围环境,检查泥头车翻倒的底面和马路周围的田野边,看看那个ak37的成员究竟是在车底下,还是在逃走躲在田野里面了。
“车底下有个人,我看到了一双脚,好像被压到了。”
一个特战队员趴到地面上,用眼睛朝着车厢和底面的缝隙看了过去,随后开口汇报道。
“太好了,被压倒了才好,要是被那个家伙给逃了,那特么也太窝囊了。”听了这个特战队员的汇报了以后,其他人顿时兴奋的叫嚷道。
狂狮也非常的兴奋,他虽然没有成功一枪爆头,不过能以最正确的判断做好一击不中以后,将引爆车子油箱和利用迎头过来的泥头车弄死敌人,这无疑也是完美的一次狙击。
更重要是,那个货车司机也没有死亡,这种结果最让人欣慰了。
“轰轰轰轰——”
这个时候,另外一部直升飞机收到狂狮他们成功狙击ak37成员的消息,也飞到了这里并缓缓降落着。
飞机一降落,就有几十个特种兵一下子拿枪冲了出来,并迅速包围了整个泥头车的周围。
他们都是联合国特战队的第一批先锋队员,知晓敌人在这边以后攀爬上直升飞机跟过来的,还有一部分人正在寺庙那边,放弃了搜索回到隧道处理里面的尸体。
“华夏军人,你们很棒,几个人就把那个让我们头疼了好几天的家伙给干掉了。”
海豹突击队的米勒斯基朝着受伤的狂狮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夸奖道。
“谢谢你华夏的战士,我都听说了,是你在飞机上冒着机毁人亡的危险,一枪将那个作恶多端的人渣给灭掉了,你实在我见过最帅气最英勇的华夏军人了。”
狂狮被夸得都不好意思了,忍着剧烈的疼痛,回答道:“如果没有大家帮忙追捕施压,他也不会死的这么快!”
“华夏人都特别谦虚,你也是,哈哈……养完伤了,我们较量较量枪法吧!”
“好啊。”
狂狮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附近的警察说:“赶紧叫拖车和吊机过了吧,先把车子升起来让我们看到具体的犯罪嫌疑人情况,之后我们在处理别的事情。”
“是。”
警察应了一声,就开始按照狂狮的吩咐做着。
那个驾驶泥头车的司机并没有多大碍,只是由于激烈碰撞在车里跟着晃动了几下,受了点皮外伤。
看到车子附近有这么多持枪的特战队员,一个个拿枪对着他的车子,顿时吓傻了,急得跪下来跟警察求情着:“警察同志,我不过车子车侧翻引发了事故,用得着出动这么大阵仗吗?”
“瞧你那怂恿,我们并没有怪你,你的车子是我们特战队打爆轮胎故意让它侧翻,应该是我们对不起你才对。”
警察同志把司机拉了起来,笑呵呵地说道。
“不关我事就好,不关我事就好。”
司机听了以后,完全忘了车子是被人故意打翻的事情,连连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副释放重负的模样,真害怕这些持枪特战队员是冲自己来的。
“行了,这次你立功了,等着拿奖金吧。你的车子维修等问题,我们都会帮你弄好的。”警察同志拍了拍司机的肩膀,笑呵呵地安慰道。
“啊——”
司机明显跟不上节奏,愣了一下,满是疑惑地开口询问道:“我没事,还立功了?”
警察同志点了点头,回答说:“你车子侧翻了就是立功,要是没侧翻和起到帮助的话,就没有功劳了。”
“这样啊!”
司机点了点头,也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彻底回过神来,连连出了口气说道:“我到旁边静一静,你们需要我配合什么,再过来找我就是了。”
“全体警戒,注意好下面的一举一动,以防万一。”
就在吊机准备吊起翻倒泥头车的时候,联合国特战队的负责人们,连忙开口提醒大伙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拿枪对着车底,用认真和严肃的态度对待下面被压着的ak37成员。
毕竟,他们知道ak37成员可以用手插进山体里面,足以见得本身体质有多么坚硬了,没准没有被泥头车给压扁都要可能。
他们必须要拿枪对准车底,以防ak37成员没死突然蹿出来,以极其快的速度干掉他们几个人然后逃走。必须要拿枪对着,做好防备准备才行。
理论上,被几十吨的泥头车压到了应该挂掉才对,但理论毕竟不是现实。
“起——”
一切都做好准备后,联合国特战队的负责人立马对着吊机的操作人做了一个起来的手势,淡淡地开口吩咐道。
“呜呜呜——”
吊机开始发力,一阵机器轰鸣声响起,钢丝绳索正在不断的往回收着,侧翻的车子正在缓缓的被拉起来,慢慢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当车子差不多完全立起来的时候,透过车身被抬得比较高的一面可以清晰的看见,下方一部被压得稀巴烂快要粉碎的摩托车,还有一个浑身血淋淋被压得扁平,内脏和血液都被挤压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