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雪微微一愣,随后笑开了,看着龙权玺点点头,轻轻的摸了摸小团子的长发,低声道:“那你该怎么谢谢你的玺哥哥?”
“我决定了,不要后宫三千男宠了,我只要玺哥哥一个就好了,傻白甜就傻白甜吧!谁叫玺哥哥对我最好呢!”小团子跳下姬无雪的腿,扑进龙权玺的怀抱里面,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龙权玺的脸颊笑眯眯的道:“好了,玺哥哥是我的了。”
姬无雪有些失笑的看着两个小娃娃,尤其是看到龙权玺在小团子说出后面的话的时候,露出小小得意的神色,轻笑出来。
而骷髅军团的居所内
灵看着眼前所有的成员,一共二十七位,站在他们的面前,目光一扫,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后,转过身看着身边的团长。
“你就是骷髅军团的团长?”灵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子低声问道,这群人的资质很不错,但是,却有一些问题,小小的问题,不足为奇,可是如果跟恶道有关系,那么就不是小问题了。
“没错,我叫左顾岩,你发现了什么?”左顾岩看着灵,心底里面却是不安,因为之前所说的话语,让自己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弟兄会沾染上。
“暂时没什么发现,不过这些天我会留在这边,所以,有问题也能看得出来,你们最近可有什么活动?”灵收回目光走到一旁坐下,轻声说道,看来目前自己是不能回到女帝身边了,一会的跟女王说一声才行。
“三天后虹魔森林的千年睡莲,我们会去。”左顾岩思索了一会点头说道,她说的目前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只是想确认一番?
“好,那个时候,我再来找你们,你和你的族长好好的谈谈关于女王提议的事情吧!”灵站起身来走到大殿外,留下话后脚一动,下一刻直接飞上天空消失不见。
“左大哥,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个女人?”
在灵离开之后,一个少女跑了出来,拉着左顾岩的手低声问道,什么嘛!一来就抢了我的风头。
“小妍,不要闹,我们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不能因为某些事情而白费,将我们自己拉入好不容易为流浪者赢得的东西消失。”左顾岩冷下眼看着拉着自己胳膊的少女,低声说道,流浪者太渴望得到自由和公平了,不能因为某些事情而功亏一篑。
“好吧!我知道了。”少女有些悻悻的放开了手,看着左顾岩离去,不满的一嘟嘴巴,什么嘛!明明是被刚才的那个女人迷惑了。
左顾岩推开族长的门,看着早已等候的族长,走了进去,将门关上。
“族长,那个神使都已经跟我说了,你的意见是什么样子的。”左顾岩走了过去,站在族长的面前低声问道,那个神使的身份没有透露开来,看来这事情是一个机密。
“我的意见没什么问题,问题就在于你们,我们这群人老了,厌倦了,只想好好的生活,而你们还背负着复兴流浪者的使命,我不想你们走歪路,所以我找你来的目的,你应该也知道了。”族长睁开双眼看着左顾岩,那历经沧桑的双眼里面闪烁着光芒。
我本流浪者本身就没多大的公平而存在,你们为此付出了极大地代价和努力,绝对不能毁在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上面。
“鲛人一族真的愿意跟我们一起么?之前我们可是··”左顾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毕竟之前他们鲛人一族自认为比我们流浪者要高贵。
“不是中州这一批堕落了的鲛人族,我想你也知道东渡的事情吧!在东渡沦陷的时候,神使带走了那里不服输的鲛人一族前往碧落海,那里有海皇苏摩的庇护。我们需要人保护,而他们也需要人保护,相扶相持,共同生存。”族长知道左顾岩担心什么,但是想到那向往的生活,宁愿去赌一把!
左顾岩沉默了,的确,以中州流浪者现在的情况而言,流浪者太弱了,而我们不可能保护所有的流浪者,这或许可以试一试。
再三深思之后,左顾岩同意了,只差和鲛人一族进行沟通了。
“顾岩,你们二十八个人是我们流浪者的代表之一,如果实在进行不下去,那边去聚贤庄吧!那里是流浪者最强的大本营,但是,切记,心存歹念被恶道所感染的人,一定要除掉。”族长点点头,转过身从石壁上抠下一块砖,将里面的黄皮纸拿了出来。
“聚贤庄?我为何没有听说过?”左顾岩吃惊了,流浪者还有一个大本营么?为何我没有听说过。
“你自然没有听说过,这是聚贤庄的地图,现在我正式交给你了,顾岩,为人者,正邪自行思量。”族长将黄皮纸交给左顾岩,语重深长的说道,太多的人被迷惑了心智,看不清出眼前的事情,从而犯下一发不可收拾的大错。
“顾岩明白。”左顾岩点点头,深呼吸一口气,原来流浪者不是孤单的群体,还有一个更强的存在。
而另一边,灵离开之后,便回到了客栈,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姬无雪,恭敬地俯下身行了一个礼。
“灵,在这里不需要行此大礼,有什么收获?”姬无雪扶起灵轻声说道,看样子已经有些眉目了。
“不出意外,明天就有结果,只是女王,我有一些疑惑,骷髅军团里面的人,有堕落者的气息,但是很弱,我察觉不出来。”灵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我身为神阶神使竟然察觉不出来,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察觉不出来?这不科学,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察觉不出来,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个佣兵团被盯上了,而且已经成功打入到内部了。”姬无雪眉头一拧,看来事情似乎比我想的更严重啊!对方先一步出手了,那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灵的身份。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灵脸色一变,想到现在的情况,突然发觉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