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嗯!”姬无雪伸出手指的那一瞬间,眼色一变,下一刻只看到鲜血四溅,粘在了左顾岩的脸上。
“你···”左顾岩伸出手抹上脸颊,温热的血液让他失去了言语,震惊的看着回廊左侧靠在树上的少年被斩杀。
姬无雪松开手的那一刻,少年顺着树干倒下,双眼睁得大大的,下一刻只看到一颗黑色的,闪着黑光的小圆体从少年的胸口浮现了出来,却被姬无雪我在了手心里面。
姬无雪转过身看着错愕、震惊、愤怒的左顾岩一行人,低声道:“被感染上恶魔气息的人脖子上会有一个黑色的弯月,并且身手变得极其的敏锐,全身的体能全面上升,变得嗜血。”
“可是阿郎他···”
“没有什么可是,这个少年体内的恶魔种子已经发芽滋生,而他对你们都充满了恶念,我只不过是履行神使的职责。”姬无雪张开手心,只看到手心里面的恶魔种子已经伸出了黑色的嫩芽,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左顾岩一行人倒吸一口气,看着已经失去了生命体质的阿郎,心里面很不是滋味,阿郎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为何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他痛恨自己是流浪者,同时也痛恨你们,而恶魔的种子会选择这几种人下手成为宿体,嫉妒成狂,权欲巨大,怨念、贪婪等。而这个少年则是怨念以及嫉妒滋生了恶魔种子的发芽,随着恶魔种子的发芽,他的怨念就会越来越浓烈,最后成为恶道主宰复苏的力量。”姬无雪看着他们心痛的神色和愤怒,冷笑一声,人总是如此的感性,认为只要原谅了对方那个就悔过,有多少人做到了悔过?
“可是这也不是你作为神使能行驶的权利,除非是你们的王。”有人愤愤不平的说道,你这是滥杀。
“很不好意思,我就是他们的王,而非神使灵。”姬无雪看着那激动不已的人,冷笑一声,整个人的气息一变,变得凌厉威严起来,面容开始发生变化。
下一刻,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心里面所产生的恐慌悄然滋生开来,姬无雪眼神一扫,身后的翅膀一动,浮上半空中,顺势一坐,右脚放在左脚上,看着底下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木族长第一时间走了出来,望着天空中的姬无雪,行了一个礼道:“还请神袛赎罪。”
“木族长,你该好好的跟你的族人谈谈什么是生与死,你与神域商谈的事情尽快做出抉择,不然由神域为你们做出抉择。”姬无雪看着木族长,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生命再生?这个木衡什么来历,之前所监测到的的生命时间是只有三天,短时间内竟然回恢复了七层。
“请神袛放心,我已经决定好了,三日后清晨。”木族长点点头,这新任神袛果然不简单,在她面前比在神袛樱面前难受多了。
“恶魔的果实已经入住你们,你看着办吧!我不希望携带着恶魔的种子进入海域。”姬无雪说完话之后便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族长,你跟他们神域交换了什么?”有人在姬无雪走后,看向了木族长,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我们不能成为你们的负担,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你们也见识到了神域的厉害,神域沉寂了一万年,证实了那个预言,一万年后的神域重现,光明与黑暗的战争即将打响。”木族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说出了那个预言,那个流浪者都知道的预言。
“可是阿郎他····”
“阿郎得死,你们还没有明白么?你们已经成为了恶魔的猎物,他们要将你们拉入恶道,成为他们的追随者,失去了自由和选择权,而现在的你们有自由和选择权,所以不要堕入恶道,那不是你们该选择的。”木族长轻叹息一口气,流浪者绝对不能堕入恶道,那样将证实了流浪者的罪名。
我们伟大的王为了反抗神权时代的黑暗,付出了所有,不能毁在我们身上,我们要证明我们的反抗没有错。
所有人沉默了,陷入了深思,开始思考自己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而姬无雪处理好事情之后,便化成人界的样子,进入了药材铺,询问着有没有痒痒粉,得到的都是全都出售光了,顿时无趣的离开了药铺。
姬无雪觉得而有些无趣,却恰好看到了很多人朝一个地方而去,便跟了上去,拉了一个人问道:“小哥,前面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听说是圣女门的圣女孙月言来了,所以大家好奇便去看看。”
“圣女门?”姬无雪挑眉,没听说过,圣女门这名字怪怪的,听起来就觉得好讽刺。
“圣女门是中州四大宗的,以女子为主,门下皆无男弟子,由于修炼的是圣女心经,所以叫圣女门。”重阎的声音在姬无雪的身边缓缓响起。
姬无雪看了一眼重阎,小声嘀咕了一声后便不再搭理重阎。
重阎苦笑一声,果然自己是不做死就不会死,追妻的路,看来漫漫无期了,没关系,多久自己都愿意。
“圣女心经?不就是神域里面的初始入神心经么?怎么到了这里就成了至高武神的存在了?”姬无雪挑眉,真是搞不懂,圣女心经?
“非也,这圣女心经与我们神域的入神心经完全是两个概念,可以与高阶神使想抵抗,修炼的越高,杀伤力就越强大,据我所知,圣女门的掌门修炼圣女心经达到了圣女九重,很快就要突破圣女十重晋升为半神。”重阎摇了摇头,耐心的跟姬无雪解释着两者之间的区别,圣女心经修炼到了顶端便足矣和神想抵抗,甚至可以弑神。
“也就是说,这中州的玄学可以和神想抵抗,我想我明白了为何神权时代不允许人界各个区域出现相对级别的玄力者了。”姬无雪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过来,看来神权时代的他们过得也不安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