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能不能给冷家致命一击?”连子墨着急的问道,现在冷家受到皇帝的恩宠,彻底的打击了我们,这对我们而言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给你看看这东西,你就知道了。”赤练低笑一声,利用自己的玄力将吸纳的那些画面以及所有的交谈弄了出来。
画面接着冷泠歌走出皇宫后,就靠着城墙看着外边渐渐浮现的晨曦,伸出手揉了揉揉额头,就天亮了,不过这一夜还真是不平凡呢!
“在看什么呢!娘子。”凤镜夜走到冷泠歌的身前,一只手撑着石壁,挡住了冷泠歌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
“凤镜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天生就是想让人把你压在身下欺凌的啊!”冷泠歌扬起一抹不逊的笑容,和凤镜夜对视着。
“没有,娘子可是第一个,我好荣幸啊!第一次给了娘子呢!”凤镜夜含着笑摇着头说道,果然是穿过来的人,只是小团子能不能别给我横插一脚。
“可是你却很不幸,因为,本姑娘不喜欢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因为很娘。况且,你还有一个女儿。”冷泠歌皮笑肉不笑看着凤镜夜,一推,就要走,有女儿了还来外边沾花惹草,也只有你能做的出来了。
结果被凤镜夜给拦住了,整个人被他圈住了,冷泠歌顿时抬起头看着凤镜夜一笑,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他的脚上狠狠的一扭。
“啊!真狠啊你,你谋杀亲夫啊!不过我有女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凤镜夜立即松开了手,看着兰泠歌道。
“你算哪门子的亲夫?本姑娘的婚事本姑娘说了算,其他人想要左右,那就等于自杀,本姑娘不介意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你,也一样,还有,做过的事情要勇于承担,那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冷泠歌微微挑眉,看了一眼他的脚,转过身缓缓离去,不敢负责任的男人。
凤镜夜跺了跺脚,看着冷泠歌离去后,轻吐气,下脚可真狠啊!一点情面都不留,不过,小团子,你可是到你把我坑惨了。
“你看够了没有,你要是敢跟你主子说起这件事情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凤镜夜原本痛的直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着虚空说道。
“慕王还是好好的准备准备,主子可不是什么好忽悠的人,我呢!去看戏了,很期待慕王到时候的摸样是什么,怎么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混蛋,你说出去我非剥了你的皮。”
“你要剥谁的皮呢!”
就在凤镜夜抓狂的时候,焱妃缓缓地走了出来,一脸笑意的看着凤镜夜。
“焱妃,你全都听到了?”凤镜夜一扯嘴,完了,又要被打小报告了。
“不仅听到了,这次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你的皇姑呢!将她最得力的爱将派到了那丫头的身边,如果你敢对她不负责或者在外拈花惹草的,她不介意收拾你这小子,话说,你到底对那丫头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让你皇姑如此看重那丫头?”焱妃一脸你不说你就完了的样子,看着凤镜夜。
凤镜夜脸色一白,摸摸鼻子道:“也没什么,就是在她快忍不住的时候吻了她而已。”
“不是吧!一向洁身的慕王竟然会这样子,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你竟然对一个姑娘家····”焱妃吃惊的看着凤镜夜,竟然发现凤镜夜红了耳根子,满脸的笑意。
“不许跟她打小报告,不然,以后休想让我进宫看你,反正你也不在意北陵琅。”凤镜夜得意的看着焱妃,果然看到了焱妃突变的脸色。
“你这个臭小子,敢威胁我,要不是看在银月的份上,我才不会趟这趟浑水,现在你还敢威胁我,我看你是皮痒了吧!”焱妃走到凤镜夜的身边,一把扭住凤镜夜的耳朵。
凤镜夜此刻是有苦说不出来,谁来告诉自己,现在是什么画风,自己被一个女人扭着耳朵教训着。
“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吧!”凤镜夜此刻的心情是沉闷的,因为焱妃是一个高手,之所以会呆在皇宫,就是受自己皇姑的所托,照顾自己。
“得了吧!再由下次,我就告诉你皇姑,你不仅仅不对那个女孩子负责,还在外拈花惹草。”焱妃松开手,拍了拍凤镜夜的肩膀,转过身走了回去。
凤镜夜揉着自己的耳朵,看来自己不能呆在帝都了,不然会被这女人消遣死的,还是回府邸好,虽然有一个破坏力十足的魔女。
而此刻,冷泠歌还没有走回到将军府,就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阵仗,撒花什么的,将街道上的老百姓都给推到了一边,冷泠歌停下步伐看着。
此时,轿子缓缓的从她眼前走过,扬起的薄纱让她看清楚了里面的人是谁,嘴角一勾,我都还没去找你,你倒是大张旗鼓的回来了,很好。
“前面的人,还不让开,找死吧!敢惹到将军府的人。”
“将军府,我看胆子很大的是你们吧!大清早的就在这里摆架子,是你们妨碍了百姓的行程。”冷泠歌走了出去,抱起那个站在中间的小孩子,淡淡地说道。
这个姨娘的阵仗还不是一般的大啊!看来,在自己离开之前,势必的先解决了这个祸害。
“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知不知道你拦住的可是···”
“将军府的小妾,不,小妾都算不上的虚假妾侍。”冷泠歌将孩子放到一旁,抬起头看着他们。
顿时,那群人炸开了锅,竟然是那个废物,竟然敢在这里放肆,但是为什么感觉和之前的人不一样了呢!
“冷泠歌,我敬你是嫡小姐,但是现在掌权的可是我···”
“可是什么,老爹都回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一个小妾,请问你是哪门子的将军夫人,这冒充将军夫人可是大罪呀!来人,还不将他们给我拿下,我知道是皇帝派你们来的。”冷泠歌显然对这个姨娘没什么意思,直接叫人。
而听到冷泠歌的话后,那群禁卫军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里面的人这下慌了,知道不是来假的。
“冷泠歌,我好歹也照顾了你那么久,你就这么对待我的。”
“照顾,本小姐可不记得你有什么照顾,再说了,你又不是我将军府的人,现在纳兰容已经被收监了,纳兰家族也败了,就连皇后和他的儿子儿媳都已经下了天牢,你认为你还有几分胜算?”冷泠歌丝毫不惧怕自己将事情给捅了出去,一脸的悠闲。
而被指派来的将军此刻是内心崩溃的,因为他没想到这个镇国府的小姐胆子这么大,公然的说了出来,是在给皇帝施加压力呀!
“纳兰一家收监了?太好了,我们得救了。”
“这一家的贼人终于落网了,我们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女儿了。”
冷泠歌听着百姓的对话,嘴角微微上扬,解决这个姨娘还真不费事啊!现在想想,是时候去花神试炼了,这里的人几乎都没什么玄力,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这就是镇国府的废物?你确定没有出错?”阁楼上的一间厢房里面,一身红衣的男子看着冷泠歌的背影,眯眼问道。
“的确没有错,只是前后的转变为免让人有些奇怪,因为现在和之前对比起来,就像是两个人。”
“有趣,对了凤镜夜最近有什么动静?”
“慕王?听说银月公主前几日回来了,不知道回来做什么,但是我觉得银月公主此次回来没那么单纯。”
“银月公主,真名凤暮湮,据说是一个及其厉害的人,风沐萧,你真打算和她做对?”一个少年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一身红衣的男子,嘴角微微上扬。
“不是我和她作对,而是我和她之间,没那么简单,凤羽,这次你找我来,没那么简单吧!”风沐萧看着走进来的少年,嘴角一扬,这秦国的皇族还真是有意思。
“的确,我要你帮我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完成后,两不相欠,如何?”凤羽点点头,这个风沐萧,是一个难得人才,可惜不属于我。
“噢!说来听听,只要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不过,不要企图用什么欠不欠的是来威胁我,因为我风沐萧除了银月,无人是我的对手!你,也不列外。”风沐萧冷笑一声,真是可笑,不过现在想想也没错。
“风沐萧,我知道你喜欢皇姑,但是你却不能接近她,只要你帮我,我有办法让你得到她!”凤羽看着风沐萧站起身来,冷静的说出了条件。
“凤羽,我风沐萧从来不屑与此,这也是你和凤镜夜的差距,不过,我警告你,你想动手,也得看看兰泠歌身边的人同不同意,据我所知,她身后的势力可不容小觑。”风沐萧冷哼一声,一甩袖,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凤羽看着风沐萧消失在眼前,嘴角一扬,不让我动手,呵呵,冷泠歌我势在必得,更何况,凤镜夜对她很特别。
“王爷,我们要不要?”
“不用,等到了卡斯兰,有的玩了,走吧!准备准备,我们先一步去卡斯兰。”凤羽扬起嘴角,站起身缓缓的走了出去,我记得凤镜夜有一个师妹,很是爱慕他,不知道她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神色呢!
此刻,冷泠歌已经回到了将军府,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将军府,转过身看着拥挤的人潮,冷泠歌一扯嘴,走了进去。
自己过来也有些时日了,自己不仅仅要将这具身体练到本来的自己体质,还的发展自己的势力,虽然在帝都用到玄力的机会少,但是,自己还是得加强修炼,最好是能够有历练的机会,虽然这一次是去花神试炼,但是还不够。
“歌儿,你过来,为父找你有些话想说。”冷零晨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冷泠歌,低声说道,是时候送你离开这里,让你自己去拼去闯了。
冷泠歌回过神来,走了进去,走到冷零晨的身边,伸出手倒了两杯茶后,坐了下去。
冷零晨看着冷泠歌的样子,轻叹口气,这丫头今天进宫势必是隐藏了自己的真实面容,不然一出现,势必会令天下风起云涌。
“便宜老爹,你在担心什么?”冷泠歌看出来了,冷零晨被一件事情困扰着,而这个事情的源头恰恰就是自己。
“我在担心我这次出征后,你该怎么办,我想送你去卡斯兰。”冷零晨轻叹一口气,我放心不下你呀!虽然你的封印被解除了,但是却不是····
“老爹,我打算继承娘的职位,成为花神。”冷泠歌看着冷零晨担忧的、纠结的神色低声说道,正好我也打算跟你说。
“花神?你想去神域?”冷零晨顿时被吓到了,虽然你娘是神域的人,可是以你的修为·····
“嗯,娘还在等着我,前些日子你也看到了,现在的神权时代已经分崩离析,开始坍塌了,我们从来都不是神的奴隶。”冷泠歌点点头,看着冷零晨那震惊的神色将自己的话说了出来,其实自己也不想,但是自己必须这么做。
“你让我想想····”
画面再此被截断,赤练看着连子墨那脸上阴沉的笑容,知道,他动心了。
连子墨怎么也没想到冷零晨那一家子会隐瞒的如此深,现在看到这个,不知不觉间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
“怎么样,可以放了他们了吧!”赤练看着连子墨低声说道,该死的,你给我下的药,到现在都解不了。
“不错,不愧是我的妹妹,这个东西我喜欢,只不过还得让妹妹跟我回去一趟才行,因为我们要拿冷家开刀。”连子墨冷笑一声,这是一个天大的机会,想想就觉得我很快就会成为秦国最大世家的掌权人了。
连子墨已经有些起飞了,想到今后自己就是这个秦国最大的世家,傲视群雄,心里面就乐开了花,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惜的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是非常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