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梁娉初用手指着前面两个人,这两人真的要在这里抱到天亮吗?
商玉隐是真的吓到了,原本以为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发生的,但是自己越是这么想,就越是这么发生。
这种事情也是完全不可能控制的,何况在两人都在这个宴会会场里。
何况这边事情闹的这么大,肯定有人出去在外面乱说了,是的梁娉初也不会突然之间进来。
但是商玉隐没有想到的是,梁娉初没有那种生气的表情,而只是有点疑惑。
在他的幻想里,梁娉初看到自己男人跟自己的兄弟这样的抱在一起,还这么亲着,是人都会生气,怎么会有梁娉初这样的表情。
商玉隐是猜不出来梁娉初究竟心里在想什么?或者说这只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梁娉初只是在故意装作镇定,心里大概已经不知道在策划什么了?
但是梁娉初根本也没有像商玉隐心里想的这么做,而是很平静的看着面前两人,究竟在做什么?
季宴舟在听到梁娉初的声音之后,他再也不可能被简时沛继续禁锢了,所以一下子就推开了罪魁祸首,再不推开,他自己的女人就要误会自己了。
“我……我……我没做什么?”
季宴舟说话都要打结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向梁娉初解释。
他在心里把简时沛骂了无数遍,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做这样的事情,没想到的做了之后,还被梁娉初看到了,这更加的让自己难以下台。
但是也让季宴舟没有想到的是,梁娉初只是笑了笑,在他跟简时沛分开之后,上前用自己的手指给季宴舟擦了擦刚才他们两人亲吻时候留下的水质,
季宴舟是完全看不透这个女人为什么看到他们做这种过分的事情之后,会有这样平静的行为。
他以为梁娉初应该也会像刚才那个秦柔一样的反应,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梁娉初没有这么做,而是平静的处理这件事情。
但是越是这样平静,让季宴舟心里也没有什么底,猜不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简医生,那你解释一下?”
梁娉初看季宴舟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就问另外一个主角好了,她对于季宴舟跟简时沛做出这样的事情,倒是没有太大的震惊。
因为她相信季宴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大概是碰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这么做的。
她在接受季宴舟的表白之后,就已经想过了,以后这个男人所做的所说的她都会相信,不会怀疑他。
季宴舟也是这么做的,也从来没有在梁娉初面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今天这男男亲亲的事情,看着很震惊,但是想想肯定也是有什么原因在其中的。
“这个……这个……”
简时沛被梁娉初这么一问,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何况现场还有其他人,如果他直接说这是跟季宴舟做的一场戏。
这样被秦柔听到的话,大概又会继续来纠缠自己,这样今天季宴舟的付出也就白费了。
他可不想自己这个计划就这么失败了,所以才在梁娉初问出这句话之后,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娉初,这件事情我一会跟你解释!不用问时沛,我会跟你交代清楚的。”
季宴舟是不想梁娉初有什么怀疑,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会跟她解释清楚。
为得就是这个女人没有当着这些人的面让自己不好下台,也给自己一个能解释的机会。
还有刚才她给自己擦嘴唇的时候,那露出的轻笑表情,让他感觉到震惊。
因为他能从她的笑中可以看出来,这个女人没有怀疑自己,但是她只是想要一个解释,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他没有看错人,梁娉初就是他人生最美好的存在。
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相信自己,如果换成其他的女人的话,大概现在已经大吵大闹了。
而梁娉初从进来之后就只是冷静的对待自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这种感觉让季宴舟觉得这女人是不是在吃什么瓜?
因为这个笑看的久了之后,季宴舟感觉有点不对劲,虽说不吵不闹,但是这种被盯着看还是有点不舒服。
特别是梁娉初偶尔还会看一眼身边的简时沛,好像从对方身上看出一点什么来似的?
季宴舟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女人真在吃自己和简时沛的瓜,大概已经在脑中脑补成什么大戏了。
他有点想要扶额,自己的女人竟然吃自己跟另外一个男人的瓜,这瓜想想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瓜。
现在网上流行男男cp,很多少男少女都很迷恋这个设定,看来梁娉初也把自己当成这个设定的男主角了。
季宴舟现在有点崩溃,跟刚才的感动完全不一样了,因为在知道自己女人是这么想自己的,哪还有感动啊?
完全就是心惊胆战,不知道这女人会不会直接说要磕自己跟简时沛的cp,不做自己女朋友了。
这样自己的努力不就白费了,都怪这个简时沛出的什么破主意。
自己对付不了女人,就拿自己做挡箭牌,现在搞得全房间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
万一被传到外面,自己是不在意,但是梁娉初就不清楚了,他很怕这个,不像简时沛什么都不怕,反正身边也没女人,跟男人在一起,还是跟女人在一起都没有什么区别。
季宴舟这一刻开始才慌了手脚,不停的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想要镇定下来,但是脑中的思绪不允许他镇定。
今天的这一出,是他这几十年来第一次这么慌乱,这么无助的时刻。
商玉隐今天是看戏看的入了神,这种大戏可不是每天都有的,这么劲爆的也就今天这么一回。
他很想把当时季宴舟和简时沛两人发生的事情拍摄下来,这样也好下次有什么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可以拿来威胁。
但是发生的太突然太意外,他都没有时间掏出手机,一切就已经发生完毕了。
他好像知道现场的人有没有敢拍这一幕的,他是不敢,看来别的应该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