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盟这边扩张的脚步不停,但叶天这几天还真没顾上这边,现在整个长泽的河西区已经全部划入血盟的范围,叶天是一天三顿,应酬不断,和河西区官道口上的各个领导都要吃饭,打好关系。
这天又是一大早和河西区检察院的老检察长还有法院的院长一起喝了早茶,这一聊就是几个小时,讨论了一些法律层面上地皮和厂子价值的问题。从茶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真踏马的比抢地盘还累啊!”上车的叶天也是一脸疲惫,这笑了一上午,感觉脸都僵硬了。
“哈哈,今天没事了吧。”文杰一脸幸灾乐祸。
“没事了,该见的都见的差不多了,剩几个不重要的局长处长,等我抽空再说吧。”叶天伸了个懒腰。
维系一下重要位置的一把,混个脸熟,以后打交道的地方会很多。但是说白了,以后长泽要是一家独大,想和自己这边攀关系得人更不会少,所以也没必要太上赶子。
“这几天咱们连战连捷,3k帮已经在河东市中心收缩成一团,咱们已经从四面围住了,灭掉3k帮指日可待,李安插翅难飞了。”文杰笑道。
“意料之中。长泽这个局,基本上没变数了。走,回总部,接上阿良和阳子,中午去老刘那吃,好久都没去了,客套话说一上午,我都饿了。”
叶天并不意外,3k帮和自己这边实力差距本就不小,更何况他们为了吞赵帮的场子还被这头濒死的恶狼狠狠咬掉一块肉,所以自己这边的推进不会有任何意外,叶天甚至已经在考虑向外扩张的问题了。
叶天说的老刘是一家烧麦馆的老板,这一阵子叶天经常去他家吃饭,合胃口是一方面,还有个原因是自己的兄弟徐阳看上了老刘的姑娘刘小朵。
“天哥,去哪吃啊。”颜良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去老刘那,好久没去了。”叶天笑道。
徐阳挠了挠头,“天哥,你们不用为我老去刘叔那。。”
“屁话。”叶天打断道,“他家东西要是不好吃,我能当这个回头客啊,再说,我兄弟追女人还需要我去他家吃饭捧场?”
说话间,几人的车就停在了烧麦馆门口。
“叶,叶老板,您可是,可是好久没来了。”几人一进屋,烧麦馆老板老刘就急忙出来打招呼。
“老刘,看起来状态不好啊,怎么了,没事吧。”叶天看见老刘脸色苍白,额头上隐约还有汗珠,随口问道。
“啊,啊,啊。我,我吃坏肚了,拉的有点虚脱。”被叶天这么一问,老刘更结巴了。
叶天略有疑惑的瞥了他一眼,但也没当回事,他扫了一眼大厅,只有两桌客人,后厨还是那几个服务员在忙活。
“老刘,你姑娘呢。”叶天四人找了张桌子坐下,随口问道。
老刘的姑娘刘小朵正是大学的最后半年,这个时候大家都自己找地方去实习,而刘小朵在长泽上的大学,所以她基本每天都在父亲的饭馆里帮忙。
“啊,她们学校里整了个社会调查,她去学校了。”老刘笑的非常不自然。
“哦。行,先上四屉烧麦,两屉荤的,两屉素的,再来几个小菜,都饿了。”叶天嘿嘿一笑。
“好,好。”老刘好像逃难一样就进了后厨。
颜良自然而然的就起身进了后厨,叶天他们吃饭,身边没跟小弟的时候,他们哥几个就进厨房盯着。
颜良刚进后厨,老刘就端出两屉热腾腾的烧麦,“小兄弟,刚出来两屉,要不你们就热乎先吃?”
颜良摆摆手,“不着急,先给其他人上,包点新得。”
老刘脸上的表情一僵,整个身体也僵硬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良,好了两屉就先上来吧。”玻璃外面的叶天看见老刘端着烧麦,冲颜良说道。
“给我吧。”颜良接过两屉烧麦,端上了桌。
“我不等你们了啊。我饿死了。”叶天抄起一双筷子,夹起一个烧麦扔进嘴里,几乎没怎么嚼,两口就下了肚。
“阳子,你吃啊,怎么人家姑娘不在,你魂都丢了。”颜良看见徐阳眼睛飘来飘去,调侃道。
“滚蛋。徐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夹起烧麦就要往嘴里送。
“等等。”叶天一伸手拦住了他。
“怎么了天哥。”徐阳看着紧皱眉头的叶天,奇怪的问道。
叶天细细的咂着嘴,没说话,抬头冲老刘说道,“老刘,你这肉馅新鲜么。”
老刘正站在后厨透着窗户看着他们,听叶天这一问,他浑身一哆嗦,“新,新鲜,都是新鲜的牛肉,对,都是新鲜的。”
叶天看了他一眼,这个老刘今天总给他一种怪怪的感觉。
他又夹起一个烧麦,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就吐了出来,“老刘,你这。。。”
话还没说完,他“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也栽倒在地上。
事情太过突然,颜良三人一时都傻了眼,谁也没反应过来。
“天哥!!!”颜良眼睛都红了,怒吼道。
徐阳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叶天,拔腿就往外跑。
文杰跟了出去,声音颤抖的说道,“阿良留这,叫人来支援,看住他们,一个人也不能走!”
颜良走到一半的脚步停住了,他抄起一个凳子,坐在门口,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老刘和店内的人。
“兄,兄弟,我姑娘这会应该完事了,你看,能不能让我去。。”
没等他说完,颜良一掌就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只听“哗啦”一声巨响,面前的小木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这一下好悬没把老刘吓的心脏病都出来,他身子一软,人差点没过去。
颜良的眼神像一条恶狼一样扫了一遍店内的人,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把话放这,我大哥要是没事,我们有仇报仇,绝对不连累无辜的人。我大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灭你们全家!”
老刘一哆嗦,浑身像掉进了冰窖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气也不敢再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