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拉皮条和买房子究竟哪个才是她的主业?”
站在一栋漂亮的别墅前,杰克有些好奇的询问身边的老司机奥布瑞。
“有区别吗?”奥布瑞笑得颇有几分猥琐,“反正都是将看似漂亮光鲜,其实早已经手过无数次的东西推销出去。”
说得好有道理,杰克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噢,两位帅气的先生,这里的环境不错吧?你们一定会爱上这套房子的,这里绝对能够成为你们未来的甜蜜小窝。”
一个长得像希拉理,穿衣风格也一般无二的老女人热情的迎了出来。
“呃,我们不是同性伴侣.呃.”杰克有些后悔为什么没带上洁洁而是和奥布瑞前来这里。
“当然,当然,我知道”脸颊皮肤松弛,眉毛都快画到鬓角的老女人热情将两人请进别墅,关上门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显得有些生气。
“但你们两个好歹也装装样子,我可不希望自己被人看到和两个警察在一起。”
“呃,抱歉,但我们先要确定一件事,你就是那位‘女士’对吗?介绍应召女郎给那些上流人士的中介人?”
这位的样子看上去实在太有欺骗性了,完全没有杰克想象中那种逼良为娼的老鸨模样,就像是一个专业的房产经纪人,他觉得还是先确认一下比较稳妥,。
“当然不是。”老女人断然否认,“我只负责安排双方约会,至于之后两个成年人是否会一见钟情并且发生些什么都和我无关。”
“呃,那是当然。”奥布瑞轻碰了一下杰克,示意这种场合应该由他出马。
也许是因为提前被那位“清道夫”丹尼尔斯女士打过招呼的关系,在听奥布瑞讲述完来意之后,自称为佩顿女士的老鸨请两人在客厅坐下,端上茶水和小点心之后,这才缓缓开口。
“是的,我们都听说了那个碧池,她可是对我们的生意造成了相当大的损失。”
“所以,你们的生意.呃.我是说你的那些女孩们的身价,一直都是如此高昂的吗?”
诚然奥布瑞曾经是个浪荡公子哥,但勾搭名模和小明星的时候也通常不会赤裸裸的直接开支票,一般总要隐晦一些,送一些名牌包包或者奢侈品首饰衣物之类。
虽然他的一场“恋爱”通常也就谈一两个月,期间花费几万到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美元不等,但仅算单价的话,2万块一晚的度夜资也着实不菲了。
“那是当然,虽然每个女孩的身价都不同,但我训练的姑娘一直占据着行业翘楚,那家伙可真是个害人精,要知道我们面向的客户群体本就极为有限。”
看得出来这位老鸨对自己操持的这份高端皮肉生意还挺自傲的,奥布瑞故意附和道,“这个可以想象,毕竟能掏得起这钱的人就这么多。”
佩顿女士自然而然就滔滔不绝了起来,讲述了一番当年的“创业不易”,最后感慨道,“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简直就是害人害己。
一个应招女郎的客户名单是她最重要的财产,那不仅仅是她的收入来源,也是她在退出这一行时最丰厚的一笔‘退休金’,谁会故意在自己的名单上划掉名字。”
杰克听得有些懵逼,没理解她这话的意思,“抱歉,佩顿女士,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说,客户名单全部掌握在女孩们自己手中?”
“那当然,我只负责培训她们,教会她们怎样做才能取悦客户,如何提高自己的身价以及怎样规避风险,在这之后她们只有在遇上麻烦的时候才会来找我。”
听起来这位老鸨只带新人以及替那些应召女郎提供保护伞,剩下的都要靠她们自己,杰克大概理解了其中的运作规则。
“那你说的‘退休金’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还允许女孩们在退出的时候对名单上的客户进行敲诈?”
“上帝啊,你怎么会这么想?”老鸨的声音瞬间高亢了起来,变得尖锐且刺耳,“当然是把这份名单卖给新入行的姑娘,这可是非常重要的资产。”
“咳,好吧,我的错。”杰克有些尴尬,他对这一行是真的完全没有任何了解,只有偏见。
“那能说说你的姑娘们通常都提供些什么服务吗?”
奥布瑞对上佩顿女士疑惑的眼神,搜肠刮肚的开始组织语言,“我们目前假设,那个凶手专门谋杀那些逼迫她进行某些她不情愿性行为的客人。”
老鸨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像是在嘲笑,“比如呢?”
“呃比如说虐待或者被虐待之类?”奥布瑞尴尬道。
“哈哈,年轻人。”现在可以确认对方确实是在嘲笑两名fbi了,“你把我的那些姑娘们都当成什么了?
那些在高速公路旁的汽车旅馆中招揽生意的婊子可拿不到2万美元一晚的酬劳。”
她先给自己倒了杯红茶润润嗓子,这才慢条斯理的再次开口,“我敢打赌,亲爱的,你们的调查方向完全就是错误的。
就从你刚才的那个问题开始,你觉得一个男人凭什么要心甘情愿付出五位数的金钱只为贪享一夕之欢?”
“呃,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性,难道也不单纯是因为包含了封口费?”反正已经彻底暴露他们在这方面的无知了,杰克索性摊牌问个清楚。
“当然,床上功夫是必须的,但那只是最简单的一部分。”佩顿女士语气严肃的说道,仿佛是在传授什么微言大义。
“但相比起简单的肉体满足,男人更在意的是心灵上的释放。”
见面前两个年轻的fbi微微张大嘴巴,露出一副对“知识”无比渴求的模样,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的佩顿夫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个好的应召女郎,同时也是一个治疗师,她能够理解客人情绪中最糟糕的那部分,触碰到他们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担心、忧虑、不安甚至恐惧,一切的压力来源,所有无法带回家,向妻子和家人诉说的糟糕感受。
这就是我训练那些女孩需要达成的终极目标,学会和这些男人交谈,学会引导和倾听,学会运用神态和小动作,让客人将她当成最值得信赖的泄压阀。”
“听着和你们这些心理医生做的事情差不多?”奥布瑞促狭的朝着杰克挤挤眼。
“我只是半个心理医生,只分析,不负责治疗。”杰克示意这家伙别打岔,转头朝着佩顿女士点点头,“请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杀人动机,但我敢打赌,如果她是像你们所说的,只是因为一些无法接受某些姿势方面的需求而杀人,她是不可能走到身价高达每晚两万美元一步的。”
老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非常自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