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还有他身后跟着的这群手下,同样对柱魔联盟这群毫无人性的家伙深恶痛绝,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宰了他们。
“老李,各位同志,大家别气馁,柱魔联盟这群没有人性的东西,我们早晚会铲除他们的,但不是现在。”叶云羽显得比较冷静,用极小的声音安慰着他们。
松闲子很快也冷静了下来,探头再次看向远处的方向。
微微眯眼后,不由得惊叹道:“云羽,你看那些穿黑袍的,都是,都是你的克隆人。”
“我知道,这些都是柱魔联盟的生物兵器,被叫做战傀,修为虽然不如我,但也有着宗师境的实力,所以我才叫你们不要冲动。”叶云羽看着远处那些肆意杀戮的黑袍人,心里百感交集。
当一个人看着几百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眼前,不是兄弟,也算不上是亲戚,而是被克隆出来的另一群自己,这种别样的感受,或许也只有他这个当事人才能够切身体会。
几分钟后,那个山洞附近已经是尸首成堆,血流成河,除了柱魔联盟的人之外,再无其他的活口。
而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马奇莫却是一脸从容,毫不在意,仿佛杀的不是人而是一群蝼蚁,他的目光始终凝望着那黑黝黝的山洞里面。
“四祭司,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直接进去吗?”身后一个手下走了过来,询问下一步的打算。
“不着急,先用热武器,给里面的家伙来上几发,探探虚实。”
“是!”
很快便有几人端来了火箭弹,朝着山洞里面一连开了十多发进去。
巨大的爆炸声震的大地都开始摇晃,而里面蒲牢的嘶吼声也更加高亢,直到烟尘渐渐散去,山洞却依然保存完好,并没有要坍塌的迹象,那只蒲牢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这里,好像隐藏着一个很特别的阵法,这么大威力的火箭弹,居然也没有把这个洞给炸毁掉。”马奇莫望着那个山洞,心里开始觉得有些不太对了。
与此同时,后面阿蒙所带的另一部分人也赶了来,和马奇莫汇合在了一起。
他目睹了刚刚轰炸洞口的一幕,于是便笑着道:“这下,里面的那个蒲牢,就算不死,应该也不会好受了,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说完还指了指天上飞着的红魔,示意他带路。
红魔没有犹豫,快速朝着山洞里面飞去,很快便给外面传递了信号,表示一切安全。
不过马奇莫还是心存警惕,只带了一部分人进去,剩下的一半留在了外面以防不测。
进入山洞后,里面豁然开朗,面积也大了许多,而且一路畅通无阻,哪怕刚刚经历了一连串的轰炸,洞壁上也只是多了一些裂纹而已。
一直到最里面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巨大的怪物,它身形短小,有着龙一样的脑袋,鳄鱼一样的尾巴,身上还有着厚厚的鳞甲,但整体看着像一只大蛤蟆,差不多有五头大象叠在一起的体型。
它此时正趴在地上,朝着众人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并发出低沉的嘶吼,而刚刚的火箭弹,对其似乎也没造成什么伤害。
“传说中的蒲牢,来自东方的神兽,果然非常不一般啊,这下我们可没有白来,哈哈哈哈……”阿蒙看着这个巨大的怪物,眼里仿佛冒着金光。
紧接着他便吩咐了那三个红魔,示意他们去抓住这只蒲牢。
可当他们三个一靠近,蒲牢就进入攻击状态,张开大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如同音波攻击一样,震得人耳膜生疼。
不过红魔作为柱魔联盟的终极武器,自然不惧怕这些,三人呈三角之势,从不同方位不断攻击着蒲牢。
他们的攻击手段很平常,就是靠蛮力近身肉搏,每一拳每一爪都能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但令所有人奇怪的是,那只蒲牢似乎能免疫攻击,无论什么造成的伤害都直接从它身上穿透过去,就好像一个魂体一样,无法被打到,而它却可以攻击到别人。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人打不到他!”阿蒙见这情形,自己也朝着那边隔空挥出了一道拳印。
可结果也是一样,只是穿透过去打在了对面的石壁上,并没有伤到它。
再看那只蒲牢,依然只是在那固定的区域嘶吼咆哮,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只会从嘴里发出振聋发聩的巨大音波,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攻击手段。
“糟糕,我们可能上当了!”马奇莫意识到了不对,开始往后面退去。
“上当?”阿蒙还在纳闷之中。
“别问这么多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马奇莫没多解释,挥手示意所有人快速撤离。
众人见四祭司这样说,也就没再攻击那个蒲牢了,跟着转身向着来时的洞口而去。
“诸位漂洋过海,不远万里,蒲牢还没带走,就这样离开,岂不是一无所获吗?”
恰在这个时候,一阵戏谑又带着询问的声音,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同时一股极其强大的武者气息蔓延了整个洞穴,压得这里的所有人都感觉喘不过气来,就连那三个红魔的眼中,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马奇莫浑身一颤,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一身黑色风衣的男子缓缓出现在了黑暗之中。
而随着他的出现,那只还在嘶吼咆哮的蒲牢此时竟忽然安静了下来,匍匐在地不再动弹。
“是你,杨天风!”阿蒙很快认出了来人,脸上布满了惊讶。
“怎么?你们就来了这么点人吗?”杨天风在距离他们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有些失望的看着他们。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早就在这里等我们了,你根本没有受伤,那只蒲牢,也是你故意弄出来放在这里的?”马奇莫边走边退,手里也多出了一根法杖。
“看来,你还不算笨呐!”杨天风瞥了眼旁边的那只巨大怪物,随手打了个响指,那蒲牢便彻底化作虚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最后,也就只留下了一堆石头,和几杆怪异的旗帜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