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这么想就不对了,你现在等于叫啥,这叫见证奇迹的时刻,一个未来商业界巨子的横空出世,到时候你就能可哪吹牛逼说我是你带出来的,这份荣耀他们能比的了吗?”
“少忽悠我,你跟你姥爷联系了吗?他怎么说的。”
“我姥爷只是给我一些人的名片,具体的还得我们自己去谈。”
铂叔点点头:“行,回头我带你去谈,你先跟我说说这几个人的特点。”
我把我懂的,我看出来的这些性格都告诉铂叔了,铂叔便有了心里的规划。
潇洒哥,这人重情重义,但没有心眼,适合打手。
王佳斌(浪斌),这个人没啥别的本事,但是油嘴滑舌,溜须拍马绝对是人中龙凤,非常适合外交,应酬。
黄平,实实在在,老实巴交,属于让干啥就干啥的那种苦力,适合看着那些打工人员。
尹恩妃,掌管金钱流动,精打细算,适合做我们的会计。
刘铂。
“停!”铂叔打断我的话:“我啥样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用你告诉我。”
这个年龄段属于刚过完年,还没正式到开春的日子,我们便开始忙前忙后的各地跑,与一般的农民种黄烟不同,我们的种植面积更大,投资更广,同样的到时候收成也就越多。
我们租了一个一百多平方的办公室,装修只是普通的装修,平常我们这些人就各值所需,自己忙乎自己的。
转眼间,三月中旬到来,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这天,我们几个领着刚顾来的工人正在扣棚,尹恩妃穿着迷彩服回来了:“开饭了,吃饭饭啦。”
工头是黄平,他领着众工人开始发盒饭,我们则是我坐在一起就抽了起来,一个个造的灰头土脸的。
尹恩妃给我拿了瓶水,还帮我擦着额头的汗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这小脸造的灰化的。”
最近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让我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鼻子:“这东北话越来越流了哈。”
“那是,跟盲流子呆的久了就变成了盲流子呗,嘻嘻。”
说笑间,迎面走来一帮人,领头的是大炮头,挺着啤酒肚,腋下夹个包,戴着个大墨镜,走到棚里就摸着脑瓜子,特别拽的问道:“谁是张耀阳?”
“啥事?”我就膈应这种人,当下对他的语气比较生硬。
“我草,逼崽子这么小。”这人一愣,有些不屑的说:“我们郑总找你。”
“你们郑总算干几爸的,说找就找?”潇洒哥最看不惯有比他嚣张的人了。
“真草了,干黄烟这一行不认识郑总?我地址我告诉你了,晚上六点,和平饭店,你爱几爸来不来。”这个大光头说完便走了。
“郑总,谁呀?”我扭头看向铂叔,皱眉问道。
“应该是郑锋,这一片有名的黄烟大户,手底下掌管了不少人脉。”铂叔眯着眼睛回道。
“找咱们干什么呢?”黄平眨着无知的大眼睛问道。
“不知道,晚上咱们过去看看,浪斌跟恩妃在公司看家,你们几个跟我过去。”铂叔想了下,便说道。
“好!”
晚上,五点半的时候,我,铂叔,黄平,潇洒哥四个人便来到和平饭店,铂叔叮嘱道:“一会儿进屋你们都别吭声,看我颜色行事,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咱们刚过来能结交一个朋友就尽量不要去得罪人。”
“嗯。”
“潇洒尤其是你,控制点你那张嘴。”
“知道了,铂叔。”随着时间的接触,潇洒哥特别服铂叔这个人,觉得他很有头脑。
“耀阳你带着我们进去,年级虽然比他们小,但你的气势不能输。”按理说应该是铂叔带着我们前进,但他有意培养我的作风,所以让我走在最前面的位置,他们在旁边跟着我。
“我这习惯当小弟了,你冷不丁让我当大哥我还不得劲,潇洒哥你来吧。”论装逼这一块,潇洒哥无人能敌!
“不行,这东西你必须得适应,你不是大哥,你是我们的老板,老板就要有自己的人格魅力,看看你爸,在日本面对那么多大佬的时候依旧谈笑风生,他靠的不是天赋,而是后天锻炼,你想超越他,就一定要磨练这种气质,虽然说现在你可能不会一步到位,但随着这种场合得增多,你的阅历丰富后,就会成为潜移默化的习惯,你是我们的老板,你不能退缩。”
“知道了,铂叔。”我咬牙点头道。
我们一帮人推开门进屋的时候,对面仅仅坐着一个人,身后站了一排小弟,郑锋,三十多岁,皮肤挺粗糙,脸色蜡黄蜡黄的,平常应该没少吸那玩意。
“郑总,您找我?”铂叔告诉我,不管对方是大老板还是小老板,都叫他一声什么总,就没毛病。
“这么小就能包下这么多土地,江山代有才人出昂。”郑锋跟今天见我那个袍子的反应差不多。
“种地这玩意有人有钱就能干,跟年龄没关系吧,往上数三代,不都是农民,郑总,抽烟。”我笑呵呵的坐下去,并亲手给他点了颗烟,把姿态放的极低。
“行,小子挺懂事。”郑总接过烟,缓缓的说道:“我不跟你绕弯子,有话我就直接说了。”
“嗯,您说。”
“在鹤g这边,我一直都是这里的这个。”郑锋伸出大拇指:“平日里那些农民都喜欢把土地卖给我,我给的价格也合理,但你一出现就已每尚地多出五百块钱的价格给买走了,兄弟,破坏规矩了吧?”
”这……郑总我人是哈尔滨的,以前也没接触过这个行业,来这边调查,问过许多农民,他们现在的租出租价格普遍都是两千一垧地,而您给的一千五百块钱的价格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这么说吧,如果不是你的出现,他们依旧会一千五百钱卖给我,是你破坏了行规。”
“可是两千块钱我们也有的赚呀,不是吗?”农民卖地,自然是希望多卖一些,谁给的价高,就卖给你,你不舍得花那钱,人家不卖你,合情合理,我完全不知道这个郑总今天约我来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