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秦子晴心里苦笑下,就算怕又能怎样呢,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看着自己整条胳膊都是青紫青紫的,心中泛起悲哀之情。
“在整点精神支柱,我们晚上精神的上路。”
“好。”
随后秦子晴跟七爷便进了房间,开始吸食白*。
吸的过程中,秦子晴透过梳妆柜上的镜子看着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再也不是那个骑着单车上学的乖巧女孩了,她不禁苦笑道,爸爸妈妈,耀阳,恐怕你们心里对我相当失望了吧。
“今天少整点吧,我下楼去看看。”爽完以后的七爷率先下楼了,而坐在房间里的秦子晴多次拿出手机,想要给我发一条信息,却始终没有勇气发过去。
……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317水泥路修建工程成功的被我们给拿下,并且开始雇工,修路了。
我领着一波人,康友鹏跟张震各领着一拨人,我们三个头顶安全帽,背着小手就在马路牙子边缘吹牛逼,各种聊,聊的都不知道是什么。
跟那些干活工人唯一不同的是我们穿的很板正,一看就是老板级别的,身边停着的车最次都是奥迪,而我开的是高他们一丢丢的奔驰!
人生呐,就是寂寞如雪。
吹牛逼吹了一上午,大家这才说去吃点饭,吃饭的时候身份上的地位就显示出来了,我们三个老板在一个屋,其他人在一个屋子。
通常我们喝酒都是喝白的,碰了下杯,各自点了根烟方才进入主题,康友鹏率先拿出一份文件,他说:“厂里第一批公款已经下来,但是这钱远远不够,我跟上头申请了,需要咱们三个往里追资,当然了,这里没外人,就咱们三个人,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这笔追资为什么是我主动申请的呢,因为厂里往下放钱它会有一笔固定数额,而这个数额是他们定好的从而在往上面汇报,上面才会往下批钱,我们虽然也能从中间获取一部分利润,但是说实话,三个人分,太少了!”
“所以呢?”张震没什么表情的斜眼问道。
“我找了关系,咱们先追资,上头我就拖着,届时工程结束时,我就往上汇报,到时候多少钱,报的账单全是咱们说的算,厂里在往上面汇报,只有有这个账单,他们就无话可说。”
“靠谱吗?”
“百分之百靠谱,这种事其实好多人都在做,只是有的人拿不出那么多钱,而咱们三个不同,不客气的说咱们三个现在是鹤g这边最有钱的三人组,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什么事情能难道我们呢。”康友鹏自负一笑。
张震不放心康友鹏这个人,晃了晃杯里的酒:“咱们三个人,那么谁来做账单,谁来当这个负责人?”
康友鹏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信我。”
“我也不信你,哈哈。”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跟着说了一句。
康友鹏扶了扶眼镜,无奈的说道:“咱们三个是合伙作伴,我坑你们就跟坑我自己一样,这样,这里面虽然耀阳年龄最小,但是做事心狠手辣,稳当靠谱,这个单子你做,这个项目你来,所有的钱都经你手,我就负责出谋划策,打关系。”
“这个可以有。”其实张震早就在私底下跟康友鹏沟通完了。
“那好,既然两位大哥如此谦虚的话,小弟就替你们操心了,弱弱的问一句,这么干,比上头往下批能翻出多少利润呢?”我像个土鳖是的问了一句,更加让康友鹏确信我是没什么心眼的一个人。
“具体能翻出多少,还要看咱们如何操作,相信哥,只多不少。”
“哈哈,那就一起发财喽,干一个呗。”
包房里传出我们的大笑声,公事谈完了,剩下的就聊的是私事,而我们再一起聊的私事无非两种,第一女人,第二还是女人。
车对于我们现在来说根本不缺,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漂亮女人。
女人就是一首诗,里面藏着无数个温柔的画面。
我的胃又开始疼了,便带着酒气对她们说:“两位老哥,我不行了,喝多了,胃开始疼了,我得回家让我那口子给我柔柔(那口子:老婆的意思)”
“让她在床上给你揉揉,哈哈。”
“必须的么,两位哥哥你俩接着喝,我就先扯了,等哪天胃好了在给你们鞋喝丢它!”
“别吹牛逼,啥时候喝趴下的绝对是你。”
“哈哈,是,先走了啊。”将装好文件的公文包带走后,将帐给结了后,我便率先离开了。
黄平是我的司机,还没上车,我就在路口上哇哇的吐了起来,黄平挺担心的:“阳哥没事吧。”
“没事,看看路边有没有药店,胃疼给我买点药。”
“哦,好。药叫什么名?”
我愣了愣,还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以前胃疼都是皇妃给我准备的:“你给皇妃打个电话问问。”
黄平笑了笑:“这家伙,你离了皇妃我看都得凉。”
……
饭店包厢内,待到我离开后,张震完全没有醉意,正色道:“现在他收了这份文件,接下来我们怎么整?”
“不着急,干这种活的人,难免会有磕磕碰碰,等他先做一批有问题的水泥后,偷工减料的事他一定会记下来告诉我,并且我会帮他一把,到时候等到工程完成的差不多,我在找人将他的账本跟合同给偷出来,就可以将他踢出去了,咱们在中间将钱全部抽出来,然后……”
“等会儿,你说的太他ma复杂了,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张震是个大老粗根本听不懂这些乱码七糟复杂的东西。
“简单点说就是咱们在中间捣乱,他负责接锅,到时候刚才我们签的合同只要找个人给他偷出来,然后他就完蛋了,说的这么简单听懂了吗?”
“就是说到最后刚才我们签的合同只要给拿出来,他就完蛋了呗?”
“嗯,完蛋是次要的,我要让他永远翻不了身!”康友鹏眯着眼睛,阴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