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关。
顷刻诛仙阵前却又现万仙阵。
燃灯道人却是淡淡道:“吾等不必去看,只等师尊来至,再去不迟。”
然而黄帝之师的秃顶广成子却不以为然道:“我等又不与他们争论,又不破他的阵,只是阵外远观又何妨?”
又慈航道人第一个点头:“广成子言之甚当。”
顿时一众老货也都跟着纷纷点头附和,明显燃灯丢下众人跑了几次,更丢下云中子让云中子被杀,已是没有了从前的威信,也只好点头同意。
很快就是一起下蓬走到截教阵前,这一次众老货也不给燃灯道人排班了,广成子、赤精子同样也没有击金钟玉罄。
然后看一眼万仙大阵,黄龙真人、惧留孙、玉鼎真人,一众老货也都不由摇头道叹道:“好利害!人人异样,个个凶形,全无半点修行意,反有争持杀伐心,竟真都是人言兽行之辈。”
广成子也再次一指道:“列位道兄,看他们男男女女,可有一个神仙了道之品。”
顿时清虚道德真君、灵宝大法师也都是摇头叹道:“全无一个道德神仙了道之品,不过那男女双修之辈。”
……
同一时间却就只有幽冥界孙元、后土知道的,一众老货的对话却是几乎跟后世一部书《封神演义》记载一样,几乎是没有差别。
而截教没有一个道德神仙了道之品?
阐教下都是道德神仙,结果全都被一撸到底,洪荒无数年的修为化为一旦,就都是神仙了道之品了?
显然各自眼中的‘仙’之含义却又不同,在阐教眼中只有纯阳或阳阳却才是道德神仙,那男女道侣双修之辈,又如何能称得上神仙?
却是首先拜入阐教的条件,一就是必须男身,二不能有道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在曾经洪荒无数人往昆仑山拜师之时,元始却就已经观察过。
而半途稍微多看女身之人一眼的,都直接没了机会,说明其人对女子有兴趣,喜女子之身。
结果就只有对天地女子‘坐怀不乱’,完全不会正眼看一眼女神之人的一众老货,即使赤精子半夜偷草人整顿衣袍的智商,也都能成功拜入了昆仑山圣人玉虚宫下。
至于慈航道人,本身就是无人知道的女身,自对一起拜师的所有女身之人也都不会有兴趣,于是便也成功拜了师。
……
远远西方天际的准提,闻听也再次不禁眨眨眼睛道:“此阐教下弟子,却是都合该与我西方大教有缘,皆都是不碰那女色之人。”
同一时间的三十三天灵霄宝殿,也已出现一位女菩萨,却正是西方的毗蓝婆菩萨,只见姿色虽不如三仙岛三霄,但却也可与杨戬母亲的瑶姬云花仙子一论高下。
而只见汜水关万仙阵前。
紧接阐教一众的老货故意指指点点,也终于激怒阵中一人,不由作歌而出道:“人笑马遂是痴仙,
痴仙腹内有真玄。
真玄有路无人走,
惟我蟠桃赴几千。
玉虚门下,既来偷观我教大阵,可有人敢与我比个高低?”
蟠桃会赴过几千次,自是不可能的,不过是故意吹嘘。
西昆仑瑶池王母闻听,也瞬间不禁神色一动,却是自从孙元师兄失踪后,便再没有开过蟠桃会,那截教大仙马遂自也从没有参加过。
虽然蟠桃后世记载九千年一熟,但那却是人间的周天时间,在洪荒中却是真正存在时间扭曲现象的,即所谓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虽然洪荒中看似只过了几千年时间,但同时却又可说过去了千万亿万年,所以蟠桃自也是成熟了无数次。
但孙元师兄不在,西王母却就是不开蟠桃会,一众紫宵宫圣人师兄难道还能舔(觍)着脸去西昆仑要蟠桃吃?
结果就是每次成熟,西王母都会派七衣仙女往古山盘教送一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就连三十三天昊天都没有份。
而剩下来的无数先天灵根蟠桃,西王母则吃不完便干脆酿成琼浆玉液,而且也不是用来喝的,却是用来洗澡的!
在西昆仑瑶池天宫内,如今却正有一瑶池,正是瑶池王母洗澡的地方,自是无人知道瑶池王母的败家。
……
只见汜水关截教万仙阵前,随着截教散仙马遂一声喝落下。
广成子也不禁一句骂道:“你等截教之人真是好生无耻!我等众道兄如今修为都已不再,又如何跟你比高低?”
燃灯也不由一叹道:“唉!你等只贪看此等恶阵,却徒生如此是非。”
紧接黄龙真人也眸光一闪,站出道:“马遂!你休要这等自恃。如今吾等不与你论高低,且等吾教掌教圣人来至,自有破你等恶阵之时!你何必倚仗强横,行凶灭教也。”
行凶灭教?马遂何时行凶灭教了?
远远西方獐头鼠目的准提闻听,不由就是一乐。
而只见截教万仙阵前,马遂闻听也瞬间不由眸光一闪,突然一指点出,便只见一道金光飞向黄龙真人头顶。
接着金光消失,黄龙真人脑袋上也出现一个金箍,不由就是痛到一头栽倒,直接在地上大叫翻滚起来。
“啊!!!!!!!”
“啊!啊!啊!!!!!”
……
幽冥界奈河桥头。
孙元也紧接向着上方一指点出,瞬间又是一道金光无声无息出幽冥界,然后没入黄龙真人脑门的金箍内。
一旁后土也不禁看得美目微微一笑,看向孙元一眼,眼神明显在说:‘师兄你也太坏了,如此只怕那老子、元始都也解不开了吧?’
但开口却是微笑道:“师兄,我看那瑶池对你却是颇为亲近,不若你有空也去看看她吧?”
孙元同样一笑道:“我也想去看看她,可要真去了的话,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且先等等再说吧。”
……
汜水关。
马遂一个金箍套在黄龙真人脑门,便闪身入了万仙阵。
顿时阐教一众的老货也都不由心中大惊慌了,赶忙将黄龙真人抬回结彩悬花的芦篷上,要万一那马遂再给自己头上戴一个怎么办?如此岂不是在两阵前面皮落尽?
那马遂又怎可能只有一个金箍?
很快结彩悬花的芦篷上。
黄龙真人不由倒在芦篷上继续打滚惨叫:“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啊!!!!!”
一众的老货也都不禁看得头皮发麻,幸好逃回的快。
广成子使劲扣扣,赤精子、惧留孙也都使劲扣扣,可就是脱不下黄龙真人脑门上的金箍。
西岐阵中的武王姬发、四弟周公旦、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等一众的老货,也都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愕然:‘这就是阐教神仙了道之辈?’
远远西方天际,准提直接便忍不住看得一个屁放出。
顿时小哪吒也不由眉头一皱。
只见结彩悬花的芦篷上,燃灯道人眼看,也不由再次一叹道:“唉!你等且让开,我与他解开,那马遂也不过太乙金仙,你等如今修为不再,当只有我能为他脱下了。”
瞬间一众老货都是赶忙让开,再次对燃灯道人恭敬。
只见燃灯道人一指点出,顿时一道金光没入黄龙真人脑门的金箍内。
没有任何动静……
燃灯道人再次一指点出一道金光,瞬间没入金光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终于燃灯也不由眼皮都不眨一下叹道:“那截教之人解释阴险之辈,不想此金箍竟连我也解不开,看来只有掌教圣人老师能解开了。”
……
西昆仑瑶池天宫。
终于瑶池王母也不禁美目中闪过一道异彩,瞬间忍不住心道:“师兄,你不会已经回来了吧?我怎么处处都能看到你的痕迹?你要是敢回来不告诉我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