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跑出来想要听听靳柏霖到底会跟我说些什么话,结果看到了靳柏霖伸手碰我。
你以为靳柏霆要把我抢走了是不是?你才会这么愤怒地冲过来打靳柏霖。”
靳柏霆拉着应惜惜的手,急切地注视着她。
“惜惜,我没有不相信你,我不相信的是靳柏霖。
他从小就喜欢跟我抢东西,抢人。
小时候我有一只很喜欢的小狗,他用肉把小狗哄走了,占为己有。
那会儿的我只是在想,既然小狗想跟着他,那只要他对小狗好就可以了。
可他在发现我对小狗没像以前那样重视的时候,他也不要小狗了,他把小狗带出去丢了。
也就是这件事情开始,我突然在想,如果一开始我就把小狗牢牢锁在自己身边,那靳柏霖就没有机会把小狗从我身边抢走了!
可小狗是动物,没有人的思维。
惜惜,我怕靳柏霖会用各种手段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知道,你对我其实没多少感情。
毕竟一开始是我强迫你留在我身边的,我没有信心相信,你会坚决地留在我身边。”
靳柏霆说着说着,眼眶有些泛红。
他脆弱得像是会立刻哭出来。
应惜惜承认自己心疼了。
靳柏霆不该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她叹了口气,指腹捻了捻靳柏霆泛红的眼尾。
“别哭了,我就算要离开你身边,也不会跟靳柏霖在一起的,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没有哭,你真的要离开我身边吗惜惜?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靳柏霆这次把应惜惜话里的重点都听清楚了。
“你如果再继续问,我就要考虑要不要离开你身边了。”
靳柏霆立马闭嘴不问了,只是看着还可怜巴巴的,一副生怕被应惜惜抛弃的可怜样子。
应惜惜无奈,“放心吧,目前我不打算离开你,你赶紧养好身体出院,我也该去找我的工作了。”
靳柏霆悄咪咪地揽住她的腰,“宝贝,你真的这么想工作的话,要不我给你介绍?”
应惜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她才不相信靳柏霆会这么好心给她介绍工作。
按靳柏霆的性子来说,他应该是会说出让她待在家里,不用出去工作之类的这些话才对。
“你先说说,你想给我介绍什么工作。”
“比如我的秘书和助理,你可以跟着郑总助学习,他的工作能力很强,跟着他干事一个月,你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应惜惜:“.......”
“婉拒了哈,我不在你的公司工作。”
“好吧,那你要不要去试试天麟公司的前台或者助理?”
应惜惜对天麟这个公司有印象,她投递过,但线上就被拒了。
“这个公司我投过简历,被拒绝了,而且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天麟也是你们万盛集团下面的小公司吧?”
靳柏霆点点头,“是,如果你想试试的话,我可以跟总经理说一声。”
“别,不用了,我不想走后门。
算了,我还是自己找吧,实在不行我去摇奶茶,反正工作是为了生活。”
应惜惜嘀咕着。
靳柏霆听到摇奶茶三个字,若有所思。
靳柏霆下午把文件都处理好,等郑总助过来把文件拿走后,他突然想出院了。
因为他想起白天惜惜说的话,晚上她不陪床。
应惜惜对于靳柏霆头脑发热一会儿一个主意的性子有点纳闷。
别家总裁是这样的吗?
“靳柏霆,大晚上的你出什么院?
你非要出院还是等着明天吧,今晚你好好休息。”
应惜惜把靳柏霆按在病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宝贝,那你呢?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靳柏霆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望着应惜惜。
应惜惜瞬间明白靳柏霆怎么大晚上的突然想出院了。
“如果我说不能,你是不是非要今晚出院回家?”
靳柏霆老老实实地点头。
应惜惜无奈,“你安心待着吧,我今晚陪你。”
靳柏霆还没开始高兴,应惜惜话锋一转。
“不过今晚你要是敢偷偷把我抱上病床,明天你出院了我就不跟你回去了。
反正你家里也多少我的行李,我可以不要,直接离开。”
靳柏霆一听,实实在在地被威胁到了。
“不行,宝贝你不能离开我,我听你的,你明天要跟我们一起回家。
那里是你的家,你可以一直住着的。”
“行,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说出院的事。”
“宝贝,我想洗漱,今晚你能帮我擦擦身子吗?”
靳柏霆有些得寸进尺。
应惜惜挑眉,往沙发上一坐,“我今天问过医生了,你可以洗澡了,只要头不沾水就可以,你可以简单冲冲澡。
你的状态也挺好的,应该也不用我扶着你去卫生间了吧?”
靳柏霆:“.......”
美梦破碎。
应惜惜洗漱后,关了灯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靳柏霆面朝着应惜惜的方向,借着透进来的月光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睡颜。
等着应惜惜睡熟了,靳柏霆像昨晚那样轻轻起身把她抱到了病床上,拥着她美滋滋地进入了梦乡。
这次靳柏霆心里想着要在惜惜醒来之前,就把她送回沙发上,没睡得太熟。
等天快亮了,他像做贼那样把应惜惜送回了沙发。
应惜惜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搬来搬去的。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但睡意太浓,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自己是睡在沙发上的。
靳柏霆已经起来自己洗漱好,站在窗台前了。
“宝贝你醒了,睡得怎么样?”
应惜惜揉揉眼睛,起身折被子,“还行。”
“那就好,我已经跟医生说过了,今天出院。
待会儿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靳柏霆心情不错的样子。
“好,那你得换衣服吧,需不需要我回去给你拿衣服?”
“不用,我已经让人送过来了。”
靳柏霆去卫生间换好了衣服,按铃让护士过来给他把头上的网罩拆了,又换了药,就准备出院了。
应惜惜刚想问他,他们要怎么回去,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敲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