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显然没有想到马妃居然会有这许多身份,故此两人默然,付贵妃的胆子到底大一些,半晌之后才抬起头来对太史慈畏缩道:“既然司空大人早就知道了马妃的身份,为何知道今日出事了才揭穿一些事情?”
太史慈闻言大感头痛,难道自己可说疏忽了吗?他太史慈出了名的算无遣策,汉献帝身边有这么一个隐患,却居然在出事之后说自己没有料到,那实在有利用汉献帝打击敌人的嫌疑。
太史慈知道现在两女怀疑自己想要借刀杀人,于时叹道:“两位贵妃实在误会臣下了。要知道,虽然对马妃的身份我们早就在怀疑,但是直到今天我们才确实下来。因为那是左总的口中亲口得到的承认,在此之前,我们即便是怀疑也没有证据啊,总是在那个时候说了。圣上根本就不会相信,反而会打草惊蛇。”
两位贵妃对望了一眼,缓缓点头,不得不承认太史慈说的有道理,要知道太史慈是天底下最讲道理之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对付旁人,凡是太史慈想要对付的人定然要有确凿地证据,完全站在道理的上风才会行动,这一点乃是天下人尽皆知的,否则,她们两人根本就会活下来,而应该和自己的父兄一起被推上断头台才对。汉献帝虽然没有什么权利。
但是太史慈对汉献帝一直很恭敬,无论什么事情,太史慈就是先把道理讲清楚,说地汉献帝心服口服,然后才去执行。这也是汉献帝很佩服太史慈的地方。按照太史慈的一贯为人来看,太史慈这般对待马妃,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太史慈看着思索中的两女,又苦笑道:“实际上我生怕圣上出事,所以在才进入长安地时候,便把史阿先生派到了皇宫之中,这段时间更是要史阿先生寸步不离圣上,只是想不到还是棋差一着,对方的手中居然还有左慈可这张王牌,才会令圣上有如此磨难。”伏贵妃点头道:“的确。左慈是比于吉更加难产的任务,若是他想混进皇宫来,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太史慈有点差异的看着面前这个相貌端庄,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花心少妇,没有想到伏贵妃会这般有件事,点头道:“伏贵妃明鉴。”
一直不开口的董贵妃有点哽咽的看着太史慈道:“司空大人,不知道您下一步想要如何为圣上报仇?”太史慈眼中射出寒芒,冷哼一声道:“两位贵妃虽然身居皇宫,但是相信都是颇有见识之人,应该能够看出对方的目的所在,对方之所以急着对圣上下手,无非就是想要另立新君,而此人便是刘备刘玄德。”
两位贵妃对望一眼,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太史慈寒声道:“所以,我们应该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公之于天下,把马妃的身份揭露出来,更把刘备的险恶用心昭示天下,然后对汉中用兵,为圣上报仇。”伏贵妃点头道:“如此最好,我们妇道人家对这些事情一概不懂,而且圣上也在日常常常告诫我们,对于政治不要过问,女后干政是我大汉的政治弊端之一。”
太史慈心中大讶,没有想到汉献帝居然会有这般见识,不由得心中一痛。
董贵妃却在一旁接口道:“这句话想必也对那姓马的贱人时常说起,故此才会激起那贱人的杀意,圣上真是太不值了……”
一语未毕,便泪如雨下。
伏贵妃在一旁好言安慰自己这在宫中相依为命的好姐妹。
此时,华佗和吉平已经为汉献帝诊治完毕,两人一脸的面色凝重,走到太史慈的身边,太史慈见状不由得心中一沉,凝声道:“怎么,圣上他……”话却没有说完,他实在不愿意再去刺激旁边的两位可怜的女子。华佗摇头道:“主上请放心,圣上的性命是可以被担保地,有吉平先生这天下第一用毒高手在此,左慈的鬼蜮伎俩不堪一击。现在的问题是圣上恢复意识的问题
冷冰冰的吉平在一旁接口道::“华佗先生说得没错,哼,左慈实在是太看重自己的下毒之道,居然敢在吉某人面前班门弄斧,些须小毒。何足挂齿?吉平定可以药到病除,不过唯一麻烦的事情是,左慈下的毒药中似乎带有可以使人丧失意识的东西,这一点极为棘手。太史慈先是心情一松:“只要能够保住汉献帝的性命,那么一切都好说。旋即又被吉平说的话吓了一跳:失去去意识?那岂非变成了植物人?
看来左慈是用一种刚猛的药物攻击汉献帝的大脑,使得汉献帝变成白痴。
若是如此,事情越发说不清楚了,天下人将会莫衷一是,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敌人同样可把责任推卸到自己的身上。
华佗在一旁沉思道:“老夫手中有一种药名叫麻散。是专门用来给别人动手术用地麻醉剂,用上这种的东西之后,人将会进入到昏死状态,不过却需要注意剂量。若使用多了的话,患者将会变成白痴,甚至永远不能醒来。我看左慈对圣上下的药剂应该也是一种类似于麻散地东西。”
太史慈看着华佗道:“先生,若是如此说来,你应该对这种东西比较了解了?那么圣上到底能不能清醒过来?”华佗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苦笑道:“说实话主上,老夫此生从未如此迟疑不决过,对于圣上的病情,老夫只有五成把握治好……”
太史慈大喜过望,点头道:“这便足够了,还请华佗先生和吉平先生放手施为。”心中却道:这个华佗好夸张,有五成把握还说迟疑不决。若是换成以往。那是不是十拿九稳呢?真不愧是神医。
两位神医点头应是,便转身再次来到汉献帝的床榻之前,开始了医治工作。太史慈叹了一口气,带领着自己的一干手下退出了皇宫,开始准备不久就将要到来的战争。
第二天黎明。早朝上,文武百官发现汉献帝居然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正在惊骇莫名地时候,太史慈带着青州来的众人昂然走上朝堂,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向满朝文武宣布。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满朝文武无不哗然,他们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这种结果。虽然在此之前大家已经预料到了太史慈改朝换代的结果,但是看到太史慈和汉献帝那般融洽的关系,自然认为这件事情可以和平的解决,但是没有想到,西北军阀居然横插出了一杠子,弄得事情复杂了。
尤其是马妃的身份,实在是太过令人震惊了。
登时,朝堂之上,一片,无论是铁了心投向太史慈地朝中大佬,还是那些对汉朝还有一片忠心之人无不对刘备进行了高声痛骂。太史慈地老丈人蔡邕法更是当场失声痛哭,老泪纵横。
剩下的一班武将则早就叫了出来,要太史慈出兵攻打汉中和马滕。
太史慈在朝堂之上慨然陈词,表示定然要对全体西北军阀用兵。
很多敏感的人立时听出了太史慈的决定和朝中大臣们的建议有何不同,朝中大臣说地是对汉中和马滕用兵,而太史慈说得是整个西北军阀。
立时,有不少人马上明白了这件事情发生的真正原因。
西北军阀是看出汉献帝对于他们来讲已经全无利用的价值了,所以才动手的,而目的就是要立刘备为新君,把皇命从太史慈的手中抢夺过去。
现在汉献帝还没有子嗣,而当今天下刘氏宗亲中的子弟没有一个像样的,只有刘备这个中山靖王之后还算得上雄才大略,若是策略得当,刘备在汉献帝死后当选上大汉的天子,也的确是名至实归。可惜,刘备的阴谋被太史慈在最后关头发现了。
因此,朝中的大臣们立刻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在当天的早朝结束之后,在太史慈和众位大臣的蓄意散播下,不到一天时间,长安城内所有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件事情,随后,长安地区的百姓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以长安为核心,开始向的大江南北以惊人的速度散播开来。一时间,天下典论众说纷纭,有的人说就是刘备下的毒手,有的人则说刘备下手正合太史慈的心意,因为太史慈本来就想要改朝换代,现在正好给太史慈了一个对汉中用兵的借口。
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大家的公论,那就是马女儿的身份问题,毕竟大汉皇朝对于五行学术的迷恋是出了名的,汉献帝马妃迷惑住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故此,在无行中,汉献帝这可怜之人被人找到了可恨之处声望也在被人同情的同时下降到极点。
其实这件事起并非始终人们所想象的这般,汉献帝根本就不知道马妃的身份。又何来迷恋五行学说之说?
太史慈却不管那么多,只是有条不紊地开始了早已经筹备了两年多的一系列军事行动先是把于吉从监狱中弄了出来,在一番威逼利诱之下,这个假神仙终于和太史慈合作站出来开始承认自己早就已经看穿了马妃的身份。
有了这个青州琅琊宫宫主的亲自证明。马妃她身份便算是坐实了,而且人们也开始明白和马与曹操极不和睦的原因了。
当年可以在汉献帝面前争宠的无非就是来燕儿和马妃,马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来根据就是别有目的。随后,太史慈开始调动长安地区地军队,田丰大军、张绣大军、鲁肃大军。再加上暗中一直在南乡一带活动的沮授大军,准备和汉中开战。
太史慈当然是亲自到前线督战,更把诸葛亮带在身边,显然是要全力以赴。
吕布这小人则很有意思的主动到太史慈这里来献媚,希望自己可以当太史慈的先锋官,为太史慈击垮马军,并且说自己看不惯西凉马超很多时候了。
太史慈那有闲情逸志理这反复无常主人。便好言安慰。对他说马的血统中带有羌人血统,又一项和外族的关系微妙,现在太史慈对马用兵,说不定马回有塞外的帮手,吕布你应该去防守好北地才是正经云云。把吕布地使者遣了回去了事。当然,太史慈对吕布说的话并非没有理由,过此,太史慈命令并州军地对鲜卑人和羌胡进行严密的监视,以防万一。
这些军事行动当然都是明里的行动,而在暗中,太史慈则早就派出了使者偷偷潜入了汉中,进行对西北军阀的分化工作。
这个使者不是别人,正是名不见经传的司马懿。当天下一片议论纷纷地时候,司马懿已经站在了汉中世家大族杨氏家族家住杨松府上的客厅之中。一片安然地神情,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长得獐头鼠目的杨松。
杨松显然没有想到太史慈方面居然会派人来找自己,故此在上下打量司马懿,脸上带着思索,显然是在考虑来者的用意。
现在太史慈调兵遣将,扬言要攻打汉中和马,现在居然会派人来暗中找到自己,不知道究竟有何用意。司马懿在来之前自然已经得到了关于这个杨松的所有资料,知道此人的长处和弱点,故此早就有一套说词来应对杨松。
不过司马懿却不敢有半点疏忽大意,因为这任务是太史慈交给自己的,大局观极为出色的司马懿自然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实际上关系到太史慈汉中战略的成败,若是自己这件事情办砸了,那么对自己一向不甚放心地太史慈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对付自己甚至是整个司马家族。
杨松哪里知道对面这个斯文的年轻人心中在转着什么念头?〉沉吟半响,才开口道:“你叫司马懿是吗?”
司马懿点头道:“在下在司空大人手下办事,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杨松大人名满天下,自然不会认识我这等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