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和蔡文姬便找了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台上人表演。很快,太史慈便看出来台上表演的正是《郭嘉与墨姬》的故事。此时戏剧正演到两人在劫难重重后在一次聚在一起时悲喜交加地场面,十分感人。
太史慈却跳出这戏剧之外,心中暗惊,没有想到墨姬等人居然这般厉害,眼前的戏剧居然和后世的戏剧十分想像。自己虽然不懂得什么唱念做打的概念了,但是眼前的戏剧至少在形式上别无二致。
看来这种艺术表现形式一定能风靡起来。正想着,却看见墨姬在一旁出神观看,眼中全是缅怀之色。
想一想也是,她和郭嘉在一起实在不容易,里面看可不少,正想着,却见墨姬低头看向自己。没来由的对太史慈说了一句话:“其实奴家一点都不恨张夫人的。”太史慈闻言一愣,没有想到墨姬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情。的确,张夫人当时出于自己的家庭利益对两人的好事大肆破坏,实在令人气愤,墨姬不去记恨张夫人自然是她心胸开阔,但是却不明白墨姬为何会起到此话题。
墨姬看着太史慈一付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才轻声道:“奴家和张夫人一直有书信往来,可是今天早上,墨姬候到了冀州的来信,说是张夫人病倒了,而且很严重。现在心中惦念,故此心生感慨,主上勿怪。”太史慈闻言心中焦急起来,虽然因为青州地策略问题自己不可能和张夫人有结果,但是对张夫人却是十分惦念的那一夜缠绵悱恻的肌肤相亲太史慈永生难忘,故此这许多年来对张夫人暗地里送去了不少关心,而且还是不时的写信去慰问张夫人,没有想到张夫人此时生病,自然心中绞痛,可是自己却又无法去探望张夫人,不由得心中大急。看着太史慈面色阴晴不定,蔡文姬关切地问了几句,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她自然不知道太史慈和张夫人之间地秘密,但是却知道甄氏家庭乃是青州方面举足轻重的棋子,故此对太史慈轻声道:“若是张夫人的病情还不至于不能颠簸的话,那就派人到冀州把张夫人接到长安来,有华佗先生和吉平先生两人在的话,应该没有事情。
太史慈点了点头,若是没有汉献帝的事情的话,自己便把两人派到冀州去了,但是现在这两人根本不能离开皇宫,太史慈生怕汉献帝再出什么状况,那边真的对不起汉灵帝和史阿了。蔡文姬骂上吧侍卫找来,想侍卫吩咐了这件事情,要他立时去办那侍卫答应一声便匆忙离开。
这在这时,台上地表演也已经结束,墨姬和步飞烟便叫台上的演员下来和太史慈和蔡文姬相见,虽然因为太史慈地命令他们两人不可能把在姜冏的婚礼上表演的事情向演员们说明,但是太史慈来了,对演员们也是一种鼓励,自然要让演员们近距离的和太史慈说是几句话。
太史慈当然满足了墨姬和步飞烟的要求。和台上下来的众位演员一一含笑打着招呼。其中最引起太史慈注意的演员乃是演张夫人的女子,若论相貌气质,此女明显超出其他女演员很多,尤其是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那苦战蕴藏着无限的风情,好似醉人的美酒,让人沉醉不已。
身材纤细却又不失丰满,胸前一对**颤颤微微,颇能杀伤男性的视线。
此女走起路一轻手轻脚,给人以一种轻盈到了极点的感觉。她很像张夫人!
太史慈有点失神地想,那并非是说此女乃是像张夫人那样的绝色天仙,而是一种感觉。
正在想着,此女已经来到太史慈的身边,盈盈下拜,太史慈有点失神地看着此女,心中却在惦念生病的张夫人。
墨姬在一旁笑道:“这位女子人称王氏,乃是新近不久加入到我们剧团当中的,但是却是表演的好手,而且和张夫人气质很像,故此便要她演张夫人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便招呼这王氏起来。
王氏点头应命,便要起身,那样子十分的诱人。
就在王氏的一条长腿十分诱惑的跪在南面上,另一只长腿挺立起来、整个人变成单膝跪倒的样子时候,那王氏突然纤纤长腿一蹬,整个人好似炮弹一般向太史慈弹射过来。
而那手中,正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事起突然,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在目瞪口呆中眼睁睁地看着那王氏的匕首直刺太史慈的胸膛。太史慈也自深思中,蓦地感觉到寒气逼人,一道厉芒已经袭向了自己的胸口,大惊下,本能反应的左脚一蹬地面,整个身子都向后仰去,同时右脚向前一蹬,正中这王氏的身体。
太史慈的力量强绝天下,这一脚下去,若是踢个正着,即便是吕布也会受伤,更何况是这个王氏?
一声惨叫传来,王氏的身子被踢得横飞出去,飞出老远才跌落在地。太史慈惊魂甫定,却没有丝毫的迟疑,身子就地一滚,随即站起,直奔王氏而去。
那王氏看来有些身手,故此并没有在太史慈的重击下昏厥过去,而满口鲜血地挣扎起来,手中的匕首并未松开。眼中的万种风情已经见,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眼睛一瞬不瞬的怒视首太史慈。
太史慈一见不由得心中奇怪,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王氏,不由得停住了脚步,站在了王氏的面前。
其他人此时才反应过来,几个女子更加惊叫出来,蔡文姬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呼喊出来的力量都消失了,只觉得满脸的为太史慈的劫后余生奔涌而出的热泪。
太史慈看向王氏,面罩寒霜道:“这位夫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为何要刺杀我太史慈?”
那王氏一阵银铃般的冷笑,让人觉得寒彻入骨,然后才寒声道:“司空大人杀人如麻,又怎会知道呢?”
太史慈莫名其妙道;“战场上有所杀伤是在所难免的。战争的残酷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只是不知道王夫人到底是为谁报仇,也好让太史慈明白。”
那王氏昂然道:“奴家乃是马超将军手下大将赵昂的结发妻子,赵月的生身母亲,他们父子二人都死在你地手中,此等大仇焉能不报?”
太史前慈闻言猛地一惊。想起眼前此女,在历史上,此女为了鼓舞自己的丈夫甚至散尽家财。随军出征,实在是三国时代少见的刚烈的女子,叫人说起好生佩服,如此说来,此女来刺杀自己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自己杀死了赵昂和赵月,却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过太史慈却一点也不恨她,相反还充满了怜悯,当下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夫人来杀太史慈实在是再应当不过的事情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确是天经地义。”王氏却凄然一笑道:“我早就知道要刺杀你太史慈乃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大仇未报。岂有面目存活于世?只是没有想到我散尽千金,来到长安,得到了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居然还是拿你太史慈没有办法,实在是令人无可奈何。”
太史慈闻听此言,就知道王氏要自杀,以免在太史慈手下受辱,连忙阻止道:“夫人不必如此。太史慈不会为难夫人,现在我就可以放夫人走。战争地事情,女子本来就应该远离。你报仇的心情本人可以理解,这一次便算了,但若是有下一次,本人对夫人绝对不会客气,请了!”王氏手提匕首,看着太史慈,冷笑道:“太史慈,你要知道我是不放弃报复的,今天你放了我可莫要后悔?”
太史慈仰天长笑道:“真是可笑,太史慈身经百战,在无数凶险的环境里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多少敌人死在我的枪下,夫人不过一女子,太史慈又何惧之有?夫人只管安心地去,我绝对不会叫人跟踪夫人的。若是夫人觉得自己伤重,难以行动,也可以在此处养好伤之后再走。”王氏一摆手道:“不必!”随即转身便走,看也不看太史慈,但是太史慈却知道王氏眼中此时一定充满了仇恨。
王氏离开之后,众女才围拢上来,一个个受惊非常,面无人色,若是太史慈在这里有所不测,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
蔡文姬则连哭带笑的扑进了太史慈的胸膛,显然是被吓坏了。太史慈自然轻声细语地安慰自己这位受惊的娇妻。墨姬却在受惊之余抱怨道:“主上为何放这女人走?若是日后再来行刺主上,岂非是麻烦事一件?”
太史慈一笑,没有说话,心中却知道自己若是这般杀掉王氏,肯定会很不舒服,但若是放了王氏则不相同,这件事传出去,只会增加自己的威名,表明自己的宽宏大度,而且王氏不过一个小女子,现在形藏又暴露了,以后要刺杀自己只怕没有机会了,既然结果如此,自己作出个姿态来,有何不可呢?不过如此一来,太史慈的看戏的好心情却被搅没了,自然和蔡文姬匆匆回府去了,等管宁等人听说了太史慈遇见刺客这件事情之后,无不后怕,因此上,管宁便马上派人加强太史慈身边的守卫力量,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
太史慈反倒认为没有必要。
管宁本来想要大肆搜捕,但是却被太史慈阻止,管宁也就不了了之。一场刺杀有惊无险之后,姜谷的婚事就被真正的准备起来,不到十天的时间,一切准备就绪。墨姬和步飞烟那里也已经准备停当。于是姜谷的大婚便在太史慈的主持下开始了。因为汉献帝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已经从简,但是在婚礼当天,姜谷的婚礼还是万般瞩目,尤其是步飞烟和墨姬精心准备的戏剧更是引起了长安权贵地惊讶和赞叹,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歌舞居然可以假如剧情,并且变的这般吸引人。由此,戏剧在长安一炮走红,以长安为中心,这种新的表演形式迅速地在天下流传开来。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那日,姜冏自然是风光无限,最后在众人簇拥下,红着一张俊脸进了洞房。
徐威这小子最会起哄,自然要留下听房。太史慈和管宁等人自重身份,自然不会跟他胡闹,便说说笑笑回到客厅,继续喝酒。众人正欢笑间,却见一名士兵急匆匆跑进客厅,跪拜在地,口中禀报有重要军情。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觑,太史慈从这士兵手中接过书信,一看。才知道是诸葛亮写来地,读过之后面色凝重,原来西羌王彻里吉发动精兵十万,带领军队骚扰边疆。管宁等人知道之后,也自面色凝重,他们当然知道西羌王彻里吉不是好对付的角色,管宁更是深知太史慈的策略,对太史慈道:“主上,没有想到我们没有去找他,他反倒先对我们下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史慈点了点头,叹息道:“这就是司马懿在西凉散播谣言地负面影响了,这些草原民族中的饶有见识之辈也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他们定是从谣言中看出了我们策略。”
管宁点了点头,同意太史慈的说法。太史慈沉吟道:“原本我想要各个击破,现在看来似乎西北大战要比我们预料得来的迅猛。看来我们还要小心为是。”
想了一想,太史慈对管宁道:“幼安兄,幽州那面的情况怎么样???”
管宁闻弦歌而知雅意,立时道:“主上难道想要让赵子龙来长安地区,协助西北战事?”太史慈点头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正有此意。现在幽州大定,而且赵云手下原本就有张郃和高览两人,他们两人都是独当一面地领军人才,尤其是张郃,领兵能力只比赵子龙差上少许,有他们两人在,幽州应该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