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杀不掉张飞,也会为自己弄出一个局面来吧?虽然在太史慈的心中一想到要张飞这般身死,心中颇有点不舒服。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太史慈已经不再是那个心慈手软地年轻人了。
梦想还在,却没有了飘飘然,反倒是沉甸甸。
随后的几天,西川和成者城方面一片安静,青州军照样还是在两条战线上不采矿取任何的行动,继续令益州军方面疑神疑鬼。日夜防范,在无形中。青州军给益州军方面带来了十分巨大的压力,益州军士兵心理上的疲劳要远远比生理上的疲劳还要折磨人,厌战的思潮已经开始席卷成都。西川方面的杨氏家族最先采取了行动,大批的青州特种精英相继到来,看到那些特种精英,杨氏家族的人彻底放下心来,而且最令他们佩服的事情这些精英隐秘得十分巧妙,这么一大支军队到来,每天守在大营之中瞪阒眼睛想要找杨氏家族麻烦的张卫居然全无半点反应,懵然不知自己的死期将至。
在随后的半月中,杨任在每一天傍晚回城的时候都会带上一百桀犬吠尧特种精英进城,第二天便把杨氏家族的府邸之中的亲卫带出一百人,然后第二天晚上再带进一百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之中,杨氏家族的亲卫被全部换掉,前后特种精英混入到杨氏家族府中的人足有一千五百人。若是换在平时,这个人数未免过于多了一些,但是在现在,却没有人会对此表现怀疑,现在乃是在战乱之中,不要说杨氏家族,换成是任何一个人,他身边的私人军队都要超过千人,这么一比照,自然就不算什么了。至于杨任的军营之中,青州的特种精英只留下了不到二百人,但是没有人会小看这二百人,谁都知道,在第一次长安之乱的时候,就是二百名青州特种精英在没有任何名将的指挥之下,在吕布和张辽等人带领数万西凉骑兵的围攻之下力战而死,但是却留下了十倍于已的敌人,而且很多人都说,要不是这支青州军身上的神奇弓弩被消耗殆尽。而且死命断后不想突围,这支特种精英根本就不会被消灭掉。所以在看到这支军队到来之后,杨任等人对之只会敬畏如神明。
更何况,留下的人中还有左慈这个陆战高手在呢?故此,半个月之后,杨任已经在特种精英的协助之下完成了对武都城的布置。
而青州军方面则开始暗中调兵遣将,诸葛亮令韩浩调集自己的军队,暗中向定军山方向运动,准备佯攻定军山,然后奔袭下辩,打开青州军和西川地区的连接。
而在这个时候,成都城内部也在消然地打开局面。
成都城内,校兵场上。宛若霸王在世的张飞面沉如水,手中铁弓不断闪烁,一支支带着乌光的凋翎箭好似闪电流星直奔箭靶飞去,虽然足有五百步远。但是那箭靶却还是被射击的不断震荡。
“哼!”张飞蓦的冷哼一声,手中长弓猛的一抖一支雕翎箭飞速而出,以前所为有的速度向箭靶电射而去,在下一刻,那箭靶便如遭电轰一般,先被这支翎箭贯穿,随后轰然倒塌,声势惊人。
周围地旁观者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却没有人喝彩。气氛显得十分压抑。显然张飞现在正在发怒,谁都不敢拍马屁。生怕一言不合便被张飞暴打一顿,这件事情早有先例,谁知道张飞现在心里想什么?
张飞气冲冲地看着对面的箭靶,蓦地大吼叫一声,又臂一拉。登时一张强弓被张飞拉断,然后狠狠的把长弓扔到了地面上,一付气冲斗牛的样子。
众人个个被吓得面无人色,那呆是一张七石强弓啊!普通人想要拉开一点都无可能,可是这张飞却用这把强弓一连射了十五箭!最后居然还把这把强弓一把扯断,神色眉宇之间公平若无其事,只怕即便是霸王在世也不过如此吧。七石强弓的威力要远远超过一般的弓箭,用这把弓射出的雕翎箭绝对可以射穿厚重的铠甲,即便是青州军中最优良的铠甲也不例外。由此可以想见张飞的神力有多么地惊人。
看着张飞气呼呼的样子,没人敢靠上前去。良久,张飞才头也不回道:“再给某家换一张弓来。”
后面的士兵连忙高声允诺,不多时,两张强弓被拿了来,而负责军需的官员范疆、张达两人连忙拿过两张强弓,战战兢兢地走到张飞面前,要张飞选择使用。张飞双目如电,看着低下头不看看的两人。冷哼一声道:“某家的弓箭之术如何?”
范疆和张达两人一阵挤眉弄眼,最后范疆才万般无奈的溜须拍马道:“三将军地弓箭术天下无双,若晨战场上,敌人将会为所遁形……”
张飞双眼一瞪,暴喝道:“放屁!”
范疆和张达两人只觉得耳边好似惊雷一般响起张飞的怒吼声,当下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立时噤若寒蝉。张飞冷笑道:“箭靶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在战场上哪里那么容易伤敌?况且太史慈那厮本身就是箭术超群之人,若是说到箭术,我张飞不是他的对手。你们这两小子,只会拍马屁,哼,以为你三爷爷会吃这一套吗?”
范疆和张达心中叫屈,谁能想得到张飞说的敌人是太史慈啊,若是换成一般人,张飞的弓箭根本就是必杀之技,这顿骂可以说是无妄之灾。张飞看着这两人一付窝囊废的样子,冷笑道:“亏你们还是掌管军需的官员,居然拿不出一点点像样地东西,看看人家青州军用什么,咱们的士兵用什么?哼,这么多年来和青州军做生意,据说买来了很多好东西,怎么到了战场上和人家青州军一碰,还是败下阵来?你们这些军需官员难道是吃白饭的?”张达的脾气不像范疆那般一味的软弱,虽然怕张飞要命,可是自问自己生平做起事情来一向是属尽职守,从来没有疏忽的时候,此时虽然张飞发怒,不过却被张飞说地有点恼怒,不由得张口道:“三将军此言差矣,咱门兄弟虽然是掌管军需的,但是那也不过是中间环节,武器装备地采买和我兄弟无关,咱门兄弟只管把这些东西保存好便是尽了本份,只要前方将士用的东西有优良的品质,咱门兄弟便是问心无愧,至于说到青州军和咱门军队之间相比兵器的优劣,那可不是咱门决定的,其一,青州军有很多的东西不卖给咱门,这件事别说我们兄弟两人了,就算是把咱门益州所有的智者加在一起那也是无计可是啊;其二,虽然说咱们也有能工巧匠在不断地改造兵器,可是我们兄弟在军需营亲眼看着呢,那可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咱们兄弟是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啊。要我说,打仗作战,靠的还是士兵的素质,咱们益州军军心涣散才是糟糕的事情,三将军或可多鼓舞一下军心士气,这才是正道……”
一语未毕,张飞的脸冷笑的狰狞起来,嘴角抽动道:“若是照你这么说,你便没有半点责任了“哼!军中千头万绪,各个部门各司其职,军心士气的事情还用不着你们来操心,你们何来这么多的风言?我今天到此只是在说你们的事情,不用扯上别人。依我看,我益州军中士气低落,说到底就是像你这种人说这些风凉话的结果。”张达闻言一呆,心中大怒,便忘乎所以,张嘴想要辩驳,站在一旁的范疆一见不妙,连忙拉了一下张达的衣袖,陪笑道:“三将军请息怒,我这兄弟没有别的意思。他也是为眼前的局势着急。”
张达知道范疆是在为自己好,可是他却觉得今天张飞简直是莫名其妙,心中实在气不过,此时忍不住冷言相讥道:“在下何曾扯东扯西?倒是三将军先把强弓拉断,夹七夹八的说到战场杀敌,那些事情难道我们兄弟还管得了?”张飞闻言哈哈一笑,然后才木无表情道:“如此说来,倒是我张飞冤枉了两们了?哼,简直是在放你娘的狗臭屁!我现在是来问你们军需情况。你也知道你们军需营负责武器地改造发明,那我倒要问你们,这么多年来,你们发明的东西有哪一样可以应用地眼前的时局上?我张飞也不要别的东西,只要你们能够给我发明出来青州特种精英用的那种神奇的弓弩来,那便是大功一件。我也知道现在让你们拿你们拿不出来。我再给你们一个月地时间,若是你们拿不出这种东西来。休怪我张飞不客气。”张达一张脸红了起来,浑身有点哆嗦道:“三将军,这未免有点强人所难,据我所知,那种神奇的弓弩叫做“损益连弩”,听说青州是用流水工艺加工出来的,即便是生产它的工人也只知道自己所生产的那部分的长短尺寸,至于如何安装,那是另外的工艺,而且使用这种“损益连弩”的士兵一般把这种东西看得极为宝贵,若是自己将要战死,那便立刻拉动机括,把这“损益连弩”弄坏,所以这东西我们根本无从仿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