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东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再次确认,协调会是个社会团体,一个城市加入与否,是这个城市的权利和自由,与此次变故没有关系。其次确实是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当然,有人说我们没有资格,我们也承认这一点。还有,我们也做过全面的评估,加入或是不加入协调会,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云岭市与其他城市的经济合作和各种往来。”
还有一点,徐浩东没说,协调会开会动辄就是上千人的规模,东道主需要开支上千万元。将来要是轮到云岭市当东道主,云岭市承担不起这笔经费,因为云岭市压根就没有这是种预算。
省日报社常驻云岭市的记者问道:“徐书记,你好,此次事件对于你个人造成了什么影响?你的家人受到了影响吗?你想过拿起法律武器捍卫自己和家人吗?”
徐浩东道:“谢谢,衷心感谢你对我对我家人的关心。此次事件对我个人毫无影响,因为我已经历颇多,我曾几次受过诬陷,算是锻炼出来了。因为我所从事的工作,必须时刻处于聚光灯下,也可以说几乎不能有个人的**。至于对我的家人,影响是既有又没有,对我的父辈和我妻子没有影响,都是成年人嘛,对两个刚到人世不久的小家伙也没有影响。但对我的大女儿和大儿子有点影响,影响的结果就是微博约架。”
稍作停顿,徐浩东道:“有一点要明确的是,作为一家之主,我有保护家人的神圣职责。他们可以攻击我,但是,我绝不允许他们损害我的家人,在此我郑重声明,为了保护家人,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包括我的生命。”
一位香港记者问道:“徐书记,你好,我想请你确认一下,你个人不打算追究对方的法律责任吗?你们云岭市人民政府会追究对方的法律责任吗?”
徐浩东严肃地应道:“关于我个人,我保留这个权利。关于云岭市人民政府,暂时保留这个权利,将视情况的发展,再做进一步的决定。”
又一位记者站了起来,“徐书记,你好,我是市晚报记者,我的问题是,对方文章里关于你的陈年旧事,说的都是事实吗?你真的偷过杨梅偷过西瓜吗?”
很多人笑了,徐浩东自己也笑了。
“好吧,我首先要承认,对方的情报工作做得很好,基本上把我做过的错事都写出来了。但是有两个问题,一是比较夸张,二是不少捏造。不错,我十二岁时,下乡偷过杨梅,十三岁时,下乡偷过西瓜,十四岁时,与人打过架,但都是少不更事,事出有因,不是文章中写的那么夸张。”
晚报记者笑着喊道:“徐书记,请你解释一下呗。”
徐浩东笑着说道:“很简单,十二岁时,我还以为杨梅就是山上的野果,可以随便采摘,所以与一帮发小浩浩荡荡地下乡,可还没上树就被抓获。十三岁时,我们是带了钱的,但管西瓜地的人硬说我们不先找他,而直接进入西瓜地就是偷,我至今觉得我们太冤了。十四岁时,我在长途汽车站广场摆地摊,看到两个小混混欺负一个卖冰棍的下岗工人,我抱打不平,出手揍了那两个小混混,我记得这事在派出所有记录,感兴趣的可以自己去查。”
轮到一位外省记者提问,自我介绍以后,抛出了一个敏感的问题,“徐书记,你好,首先请你不要误会。那篇文章提到,你是个千万富翁,说你在农村老家有五间房子,在云岭市有两套房子,在省城也有房子,你姐夫的工厂你有一半的股份。徐书记,针对那篇文章的这个说法,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徐浩东先微笑了一下,然后说道:“首先要明确一条,我个人的财产和家庭经济状况,每个月都要向组织报告,并且随时接受省纪委和市纪委的核查。所以,如果你和大家想知道详细情况,可以向有关部门提出申请。但是,针对那篇文章的不实之言,我愿在此特别的澄清一下。”
“先说房子,我老家的房子,已经归入我姐夫名下,这是立了契约的,因为我姐夫是上门女婿,契约上写得明白,我父母要住在我姐夫家。我在省城没有房子,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我岳父岳母的房子,从理论上讲,我岳父岳母的房子将来应该由我妻子继承。在云岭市这边,棚户区改造以后,有一套九十平米的商品房,但那不是我的,而是我姐夫的,是他当工人时单位分配给他的。我现在住的老房子,是我父亲当工人时单位分配给他的,现在还在我父亲的名下,但从理论上讲,这房子就是我的,因为在我姐夫入赘时,我父亲立了契约,这个房子归我所有,我随时可以过户。”
“关于我姐夫的工厂,在当地确实经营得不错,据我姐夫讲,这些年的平均年收入,五十万元大概是有的。不错,这个厂先是我父亲办起来的,但我可以明确的说,这个厂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按照当初的约定,即使我父亲有收入,也不会给我一分钱。不过我要承认,我也当过啃老族,前几年我的生活比较拮据,父母和姐姐姐夫对我偶尔有些接济,特别是我前妻生病期间,他们支持了不少钱。”
“至于说我是千万富翁,那实在是无稽之谈。当然,也有这么一种可能,倘若把岳父岳母以及父母和姐夫的所有财产都归到我名下,我应该能算是一个千万富翁。如果你一定要问我家里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家的财政大权不归我管,每个月一次的向组织报告,都是在我妻子领导下完成的。关于我的稿费收入,我也说明一下,我那本书,一共赚了两笔稿费,国外的和国内的,大约是税后三百八十万元,这钱分为两个部分,一半归我妻子掌管,另一半作为孩子将来的教育费用,归我岳母保管。”
又一个记者站了起来,自我介绍后问,“徐书记,你好,那篇文章说,你参加献血,还有每月的工资和收入,要各拿百分之五交党费和捐给慈善机构,是你为了个人形象的作秀。徐书记,对此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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